普天之下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撒谎被说破,花灵隐是这样认为的。
她现在有些头晕。
她恨死了将君,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狡诈,能让墨画寒这样聪慧的人都被骗,看来将君的却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可是将君还说不羡慕她的摸样,怎么可能?
花灵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刚才自己撞墙的时候衙了位子,不然会坏了这张脸。她现在最大筹码无非就是自己的容貌,若是这个容貌都没有了,那么她是输定了。
她法术不如何,武术更是差的不行,可是也就是这样才会显得楚楚可怜。她清楚明白的可以看的懂男人的想法,当年高傲的南国二皇子还不是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只是花灵隐没想到,大皇子司马画寒长的比当年俊了好多。
其实说起司马画寒,花灵隐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生了一张不错的脸蛋,可是当别人说她阴毒的时候,她又有些畏惧。司马画寒住的地方种了很多梅花,那一日她无意走到司马画寒住的地方的时候,司马画寒还主动送了她一枝梅花,现在想起来她还记得那个男人浅浅的笑容。
可是她没想到司马画寒是说变就变,翻脸比她还快。当初送她花不就是因为喜欢她么,现在装什么装。花灵隐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她没想到就这么一点时间,那个男人就变了摸样和性格,是她自己没看清楚还是这个男人伪装的太好。
想到这里花灵隐觉得有些头疼。
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北凛住的地方,她突然想起了她来这里的地目的。 于是她将额头上的血弄了一脸,然后有些惨兮兮的走到帐篷里。
北凛本来还在研究今日这个地方的粮草的问题,他的大部队现在还在前方,粮草完全不够用。现在若是不撤退根本呆不了多少日子。他没想到将君会如此的狡诈,可是一想到这里他有觉得有意思,就想多年来找到了一个对手一样。
墨画寒是南国的太子,这个事情还是从花灵隐嘴里知道的,其实对于花灵隐的样子,他没多大的惊喜,因为北凛自己的母亲完全比花灵隐漂亮的不是一点点。只是他自己现在长的秀气,完全也是托了他母亲的福气。
北凛这次来无非就是想让将君去北国,可是没想到却被将君发现了。其实来之前北凛收到了一封无名信,说是已经亲了土匪去拦截将君。可是看现在将君的样子,哪里像是被土匪拦截过的,反而是弄的他比较狼狈。
北凛皱着眉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也不知道能熬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他父亲愿意同意他存在的那一天,他现在是真的受够了现在的生活,渴望被周围的人认同。
“谁?”北凛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睁开眼却看到了一脸血淋淋的花灵隐。
花灵隐一看到北凛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其实北凛长的也不错,右眼下的泪痣生的俊俏又fēng_liú。其实一个病人娇弱的样子,本就像个病秧子,是让人觉得厌烦的。可是北凛却不同,他的病态却让人更是有种怜香惜玉的感觉。而且北凛长的也很秀气,眉目清秀的样子如同画卷里的书生一般。
花灵隐此时没打算多看北凛的样貌,只是觉得将君是哪里来的福气能找到这么多英俊的男子做夫君还是一个接一个的。花灵隐使劲的哭了几下眼泪才掉了出来:“北凛哥哥。我我,我没用,事情没有做好。”
“哦?什么事情没做好。”北凛将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觉得有些疲惫,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你且坐下说吧。”
花灵隐坐了下来。那张带着血液的面容,此时在灯火下依旧是动人的。只是这样的美是有种凄凉的美:“本来我想去将三秀那里打听事情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她和传说中的一样吓人,说话难听又粗俗不说,还说不过我就动手。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和画寒哥哥青梅竹马就如此让她气氛么,北凛哥哥我真的为你不值。”
听到这里北凛就忍不住露出一丝笑,花灵隐的话有些不对,将君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比花灵隐清楚多了。不过他现在不打算和花灵隐闹翻,因为接下来很多事情还需要花灵隐帮忙,虽然他不屑欣赏花灵隐的容貌,可是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欣赏的。
于是北凛从怀里掏出白色的手帕给花灵隐擦了擦额头上血液:“她下手太重了,怎么能伤你这个样子。要知道你的容貌是最重要的,她这样做,是太过分了。你别伤心,我会去说说她的,只是灵隐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底盘上,有些事情也要学会隐忍。”
听了这话后花灵隐觉得舒服多了,看来北凛也不是如他们说的那么高雅如莲,还是会欣赏她的容貌的,于是她装的更是可怜:“北凛哥哥,其实我不打算和三秀争什么的,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和画寒哥哥相认的。”
这都想认了还说这样的话,北凛觉得花灵隐说话的漏洞多的不是一点点。
可是花灵隐完全没有发现,又开始发挥她的特长:“北凛哥哥,我们早些离开这里吧,其实我真的很讨厌将家三秀。当初逼你嫁给她,现在又逼着画寒哥哥不许画寒哥哥离开她,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太可恨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周国的帝王不早日除了她,这样不是可以让很多人都心安理得么?”
她说的狠毒,看样子是真的恨极了将君,北凛不知道为什么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