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身为图书管理员的唐灿,虽然看过无数的书,却始终过不好上一生。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这一生也过不好啊!
至少,看的那些关于心理学和传播学以及营销学的书籍,还是非常的实用的。
通过这一番压制铺垫和造势,然后在百姓们一个个都压抑难受得不行的状态之下,来了一招“隔空传球”。
噗的一下!
唐灿就将这个锅,砸到了胡城主的头上。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蓄力发大招,这三天的时间里,胡城主怂恿煽动老百姓来唐府跪拜请愿,相当于是帮唐灿在积攒大招的能量。
等能量,也就是民怨积攒得差不多了,唐灿就一下踢了回去。
果然……
唐灿这一招的效果,非常显著。
加上他那无可挑剔的演技,这些连“电视剧漫画”都没有看过的异界土鳖百姓们,已经深深地被唐灿这个“悲天悯人”的“下凡仙君”形象给这折服了。
“唐大公子说得对,是胡城主得罪了老天爷。老天爷降罪给他,结果……连累到我们这满城的人……”
“一定是那日胡城主对唐大公子不敬,还口口声声要烧唐大公子,人家可是仙君下凡,岂容此等亵渎啊!”
“走走走……我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去城主府讨一个公道啊!凭什么城主造的孽,要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们承受后果啊?”
……
与此同时,唐灿提早让混入人群当中的家丁,就起了催化剂和推动的作用。
几个家丁一声高呼,顿时这围着唐府的五六万老百姓们,心中的怨愤立刻就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仿佛大坝泄洪一样,全都愤愤不平地朝着城主府那边浩浩荡荡地赶了过去。
而周围的那些密探,顿时也是吓得赶紧跑回去报信。
……
陈府,密探赶回来将情况一说明,知府陈永廉也是一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好你个唐灿,这一招祸水东引、借力打力,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就在刚才,陈永廉还在和自己的侄儿陈思洲分析,唐府要怎么做才能够度过当前的这一场危机。
陈思洲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法,一个是唐府出动人力物力财力,动用大量的武者冒险去将城主宝库内的屎山给搬运出来埋了。
另一个便是唐灿真的“开坛做法”,利用仙君的名头随便忽悠一下老百姓们。
只不过,这两个方法都很拙劣,前者不仅危险而且太难了,连胡城主对那些屎山都没有轻举妄动,更不用说唐府当中的武者数量远逊于城主府。
后面那个方法,却是治标不治本,虽然随便用一些“治疗”方法能够暂时糊弄和压制住闹事请愿的老百姓,可一旦方法没有效果,反弹回来的民怨,足以彻底的将唐灿仙君的名头和唐府给压垮了。
所以,方才不仅是知府陈永廉默默摇头,连旁边的小丫头陈思娣也是努了努嘴,冲着陈思洲怼道:“堂兄,你的这些方法都太不聪明了。我家夫君才不会这么笨呢!”
“嗯?什……什么夫君?思娣,你口中的夫君……该不会说的是唐灿吧?”
陈思洲顿时瞪大了眼睛,“小时候,不是说好了么?等你长大以后就当我的新娘么?而且,和唐府的婚约不是作废了么?”
“思娣,一个女孩家,你你你……你怎么能随便这么称呼别的男子为夫君?成何体统?”
知府陈永廉也被气的不轻,家里面全都是女儿,已经够让他头疼了,偏偏这几个女儿……除了大女儿陈思沐外,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我才不管,反正……爹爹!我就要嫁给唐灿,就要!就要……”
也就是陈思娣正在刁蛮的摇着知府陈永廉手臂时,密探将唐府那边的情况汇报了上来。
“哇!夫君好厉害……”
陈思娣已经两眼花痴,彻底成为了唐灿的脑残粉小迷妹。
“叔父,唐灿这一招,真的是太狠了。他就不怕……民愤过激,直接冲撞城主府,引发大事故?”
不由得,陈思洲一边佩服唐灿扭转乾坤的手笔,另一边却也有些担心事态会闹得更大起来。
“担心?他一个唐府大公子,用得着担心什么民愤民生的么?金陵城内,真正需要担心民愤民生的,是我这个知府和胡城主。”
笑了笑,陈永廉却是摆摆手道,“而且,胡炎之那个老狐狸,恐怕早就有所防备了。唐灿这一招玩得的确好,但是……还要看看,老狐狸怎么个应对法。”
“原来如此。但,这一切和我们陈府总是无关,叔父,我们大可以坐山观虎斗,看着胡城主在唐灿的手上接连吃瘪,也是足够让人念头畅达痛快啊!”陈思洲笑着说道。
……
而此时,在城主府当中。
密探比百姓们更早一些赶了回来,大叫不好道:“城主大人,不好了!唐灿煽动百姓们朝着城主府这边过来了,说……说是那些污秽之物,全是因为城主您得罪了上天,而遭受的惩罚……”
“叔父!您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胡城主闻言岿然不动,面不改色,倒是旁边的侄儿胡海泉忍不住惊叹道,“这唐灿果然反咬了我们一口,而且……还咬的这么狠。”
“可想而知的,这一招借力打力,火候很足嘛!海泉啊!这积攒的民怨,可真是不得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又何尝没想到这一点,那些污秽之物出现在我的宝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