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哭泣的钟娘子一愣,哭声也停住了,傻傻的看着胡秀才。
“先前的承诺,是我食言了,你忘了我吧”胡秀才说道。
“不”
钟娘子连连摇头,不敢相信胡秀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早前丧尸丧母,守着父亲留下的酒肆,一守便守到了快三十岁,大好年华已过,原以为一辈子就这么过了。
偏偏遇到了胡秀才,动了心,动了意。
如今却一切成了空。
“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钟娘子问道。
她不相信胡秀才无情,总觉得胡秀才最近遇到了什么事。
甚至她也问过,可惜胡秀才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甚至态度逐渐疏远。
只有在杀人的前夕,会来酒肆喝上几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