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临西的书房里,只剩下他和杨汉亭两个,墨蝉着急的守在房外。
看见门被锁上了,杨汉亭很是着急:
“这是干什么,老大!两个大男人关在一起,不好吧?”
“你才是老大!给我跪下。”说着,临西就要他跪下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跪。”杨汉亭说。
“哼,你何曾,把我当过师父啊?”临西叹息一声,坐了下来,问:“我追你你为什么要逃?你跑的过我吗?”
“……师父,这话说的奇怪,我怎么跑不过你?再说了,你追我我肯定要跑。”杨汉亭说。
“你跑的过我,怎么还叫我打了一掌,把脚也跌伤了?可见你从来都是不学无术,只会游手好闲,从今以后,你不准再和墨蝉姑娘纠缠不清,好好留在我身边吧!免得耽误人家。”
“……你还不准我自由恋爱?墨蝉姑娘也不会同意啊!”
“你还敢反驳,人家墨蝉姑娘可没你说的那般不知廉耻!我早听说了,她喜欢的是他们的凌师兄,哎,就是凌雨之!”临西说。
“你还挺八卦的!这种事也知道!”
“我八卦怎么了?你不是也会吗?我教过你。”
“哦,原来是这样,凌雨之是谁。他凭什么抢我的墨蝉?”
临西大呛:“你,抢了他的女人,还问我他是谁?装什么装?”
杨汉亭看着临西,天真的说:“凌雨之,墨蝉凭什么是他的女人,墨蝉这辈子都是我的。”
临西被逗乐了,哭笑不得,最后,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好好反省!”
临西夺门而出,留下杨汉亭一人。
杨汉亭发现,他爱上了墨蝉,而且是很爱的那种。只想一生一世跟她在一起。
……
“墨蝉姑娘,我徒弟怎么回事,他怎么有些事不记得了?和以前不一样,像个傻瓜……”临西坐在清风亭的石凳上,询问着墨蝉。
墨蝉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墨蝉姑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他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受了你一掌。”墨蝉解释说。
临西看了一眼墨蝉,觉得有理。他心想,他看起来,是真的喜欢墨蝉。
“那他怎么连你凌师兄都说不记得了?”
“这不可能,肯定是他故意的,你可别糊涂,被他糊弄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墨蝉缓缓而去,临西有些狐疑的样子,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以前受了我多少掌都没事,怎么这次就有事了?哼……”
正这样想着,不远处,杨汉亭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一眼看见临西,转身就想走。
“站住!看见为师,怎么还走?过来!”临西说。他的表情有点像是在下命令。
杨汉亭唯有走到他身旁。很害怕还会挨打。
“刚才是为师不对,不该打你,你原谅我吧?”临西看起来心情不错。说着说着就露出了笑容。
“没事啊,师父,你干嘛这么开心。”杨汉亭不禁奇怪的问。眼神不断的在他身上。
“你看!”临西从怀里拿出一张红色请帖,递给杨汉亭,说:“这是蜀山的请帖,他们掌门凌境云修炼出关,邀请四方,到时候我要带你去,还有,你孔亭之师弟也会去,只是,他比你争气,哎!你呀,也不看看,这个仙界竞争是多么厉害,你看!”说着,他又拿出一张请帖,杨汉亭看了看,写着什么青山门祖师大寿!
“这么多酒,喝的过来吗?还要带我去?我最讨厌喝酒。”杨汉亭一副厌烦的样子。白了那几张请帖一眼。
这时,不远处走廊口有人传话道:“掌门,孔师兄来了。”
杨汉亭看时,只见一个男子走向这里,他身后别着一只箫,表情虽严肃,却依然显得脸庞干净白皙,是个潇洒俊逸的男子,他的气质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出众,只是不免有些绝情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高冷。
杨汉亭没敢说话,漠然立着。
“师父!大师兄!”孔亭之拱手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又那么好看和自然,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什么,我居然是大师兄?难怪这个临西会这么管着我!”杨汉亭心想。他也不能完全确定。
临西见杨汉亭不向孔亭之吭一声,有些不高兴,对孔亭之说道:“你也是去参加蜀山掌门的宴会吗?不是还有几日?”他看着孔亭之,眼神带着询问的色彩。
孔亭之感觉到杨汉亭和平常不一样,停顿了片刻,没来得及回答临西的话,心想反正平常自己很少和他在一起共事,他有什么事,也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也是偷偷嘲笑他多一点,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他有些不一样!
“亭之,你在想什么,不回答我?”临西问道。他突然感觉到奇怪。望了孔亭之一眼。
“是!我一人在云霄洞实在寂寞,所以先来此处,到时候随同师父一起上路。”
“嗯,为师知道了。”临西突然感到一丝寂寥,轻叹一声。
临西觉得肩头有些酸痛,指了指杨汉亭道:“你,过来,帮我捏捏肩。”
“你怎么像电视剧里的黑社会啊?还要我替你推拿?”杨汉亭心里抱怨道。而且他的语气让他感到好笑。
“你怎么不叫他啊!”杨汉亭刚说出口,孔亭之就上前来了,临西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就要杨汉亭捏这肩。
不容违拗,临西是那么强势执拗,孔亭之又是那么听话,识时务。
好像全世界都可以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