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流星飞快的划过,他觉的心里一阵失落,觉得要发生什么事,都说看见流星可以实现愿望,但是他觉的是不好的预兆。
他不敢相信袭宁居然是灭琴阁的幕后主凶?他更加怀疑北荒阁是有私心的,这其中藏着惊天的阴谋。
他暗暗高兴,北荒阁就算肤浅,也不该因为袭宁,而胡作非为。
没有谁敢得罪袭宁,琴阁也是,唯一的可能就是,北荒阁和袭宁的关系变僵了,可是因为什么实在令人浮想联翩,杨汉亭觉得这几道流星滑落的有些蹊跷,似乎有些灵意,给了他僵持的大脑一些灵感。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经过分析,他相信北荒阁无论如何是经不起拷问的,所有人都对他们戟指而来,真相终会水落石出的。
他觉的自己还是要抓住眼前人,毕竟,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
他猜想柳绿兰今晚应该会睡不着的,左平之这个人颇有魅力,这样说未免牵强,其实他心里是讨厌左平之。
柳绿兰未能像他一样理智,随随便便的就被别人抱走了,碍于世俗的lún_lǐ,他们什么也没干,杨汉亭的心却七零八落,像被温柔的风吹过却感觉不到一点舒服的感觉,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看星星。
他感觉一阵伤脑,仿佛感觉此刻搂着她的是自己就好了,那般温柔的感觉,他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唯有星辰作伴,也未必那么糟糕,毕竟心还是活的。
柳绿兰就是他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左平之这么喜欢她,能在情字上给他最大的打击,杨汉亭这样打算,下定决心,自信无比。
且让他们温存好了,他不但要得到柳绿兰,而且要围绕她一辈子。
让左平之尝尝什么叫失去。
第二天,北荒阁的人就走了,他们依依不舍的道别,杨汉亭都看在眼里,他镇定自若的藏着,觉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柳老把那一千两白银换成了银票,利于他们携带,他处处为人着想,这些城里的人没有谁不知道。
柳绿兰送走左平之,刚一进大门,就被杨汉亭携着走了,大门外的人还道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惹的左平之心里一阵惊慌,差点冲进去查看,他万万算不到有人正在害他。
拿了银票,他一拱手就远离了柳府,上马而去。
一路策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柳老问看门的家丁:“姓杨的小子什么时候又回来了?谁让你们让他进去的?混账,现在好了,又是他的天下了。”
他大摇大摆的走着:“唉,生女儿没用啊!”
整个开合城也不知有多少人看着他柳府的笑话,简直惊天动地。
本来惹了一个左平之就够麻烦的,他的凶狠相简直是世上罕见,人人都叫柳老不要惹他,早晚闹笑话,争风吃醋就可以搞垮你们柳家。
而且,这个柳绿兰是个迷糊的傻姑娘。
在左平之面前,就像一只羔羊,而且还是只死羔羊。
她除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什么也不懂。
对谁也不搭不理,比失心疯还厉害。
谁叫有个没用的爹呢?只会迎合别人,从来没有主见,就像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唾手可得似的。
只是他颇有知人之明,甚至惊人的自觉,为了保护柳绿兰他也是用尽了力气。
杨汉亭不算什么东西,他保护不了柳绿兰,只有左平之,这一点,柳老看的死死的。
回到府里,他发了一场火,叫把杨汉亭赶走,全府上下谁也不敢做声,哭的哭,笑的笑,都不敢让他知道。
也知道他发火是很认真的,而且会气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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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这件事过去,柳家开始又有了活跃的气氛,喜气洋洋的,还挂起了大红灯笼,就像要赶走晦气一样,春天也来了,每天,杨、柳二人不是春游,就是踏青。
他们躺着草地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相互诉说着心里话,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像是快要昏睡过去。
能做到相敬如宾,授受不亲,也是一个十足的好青年了,只是男儿正当血气方刚,女子正当妙龄,岂有一干二净的道理,柳绿兰为着天天有人打消寂寞而窃窃欢喜,无视自己的声誉清白。
游了一个上午,吃了点东西,他们开始爬山,爬的就是青山门那座高峰,没到山顶,他们就下来了,避开了青山门的地盘。
柳绿兰故意支走丫鬟,想和对方一起散心,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此刻真是捏的出水,看的杨汉亭一阵痴迷,知道她不是个好姑娘,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柳绿兰会了他的意,变得庄重起来,藐视的看着他,只是这个会意,是一种惊恐,继而变成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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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眼前的美人,就像一只可以随手提起的羔羊,简直不堪一击,什么菩提院,还是别信她的鬼话。
“你真是在菩提院学过武艺的吗?我听说菩提院的院长可不一般。”
杨汉亭一副疑惑的样子,炫耀学识似的。
“我骗你作甚,还是你企图着我什么?”
柳绿兰羞赧的笑道。
杨汉亭心想你还知道防着别人?越来越是喜欢她,捏着她的脸,说:“我怎么觉得是你企图我?”无聊的说着话,时间也过得快。
杨汉亭就是觉的什么菩提院半点比不上琴阁,却偏偏有这么美的弟子。
他不愿意明说出来,说了反而没有意思。
他低头思考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