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知名的别墅,从建筑以及装修风格上来看,应该不是在不列颠,一张宽大的船上,躺在上面的正是穿着睡衣的亚瑟莉雅,不过此时此刻她却被一层坚冰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于为了防止冰融化,在冰的表面上还篆刻了魔法阵,几颗硕大的魔晶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输送着灵能以及基础元素保持着这个人造冰棺不会融化,不过从这个魔法阵以及冰棺的手法上来看,似乎施展法术的法术的手段并不怎么太过于高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就应该是亚瑟潘德丽故意这么作的。
一阵金光闪过,佛陀出现在了亚瑟潘德丽的旁边,“一切皆是命,五年之前,我观她已有死气缭绕,却不是你的责任,你不必自责。”
此时此刻,亚瑟潘德丽哪里还有在旅馆里的那一丝淡漠,清秀的脸上透着尽的悲伤,良久,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站起身走到了佛陀的跟前,目光中带着一丝愤怒,“又是那该死的?”
“然也,除了你之外,我不能帮助任何其他的人逆天改命,你一人将我至深渊边沿,再多一人,万劫不复。”
“所以说,我讨厌这一切,什么东西都是注定的,我的命,我的一切,应该属于我自己。”[
佛陀微微叹了口气,“身在此方之中,你所行之事,有能出此方者,就算你此刻在想着要逆天改命,又何尝不是这天让你这么想的呢?”不过佛陀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也清楚,面前的这个少女,确切的说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半精灵。是不可能听得进自己的话的,“之后你该如何呢?想来那监视你之人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我猜要不了多久,也许当你公开了你妹妹的死讯之后,很多人都应该回来找你。包括那个男人。”
“之后吗?”亚瑟潘德丽走到了床前,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冰冷刺骨的冰棺,“我在旅馆的那番话,应该可以把那个追查我的未知的敌人引导到我是被附体的躯壳这一点上,在这上面倒是可以做一番文章的,如果顺利的话。不但能够洗刷掉我身上的嫌疑,也能顺着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所以说,你是打算继续下去吗?”
“走到这里,你觉得我还可能放弃吗?”
“为什么不呢?”佛陀用手蹭了蹭自己的光头,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他的这颗脑袋依旧闪闪发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喜欢他的,他也喜欢你,放下一切呆在他的身边不是更好?却又为何要弄出个你死我活呢?”
“放下我这么想,他却未必会这么想,”此时的亚瑟潘德丽已经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虽然依稀可以看见眼角的那一丝忧伤。“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人是他的那个患难妻子,凯尔贝亚特,虽然他也喜欢我,但是他喜欢的是那个不列颠的女王,那个喜欢跟他玩弄着说不清的暧昧的女人,而不是我,修依海尔,一个为了自己的**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疯子,倘若他知道我们两个是一个人。为了凯尔贝亚特,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我,不会有一丝犹豫。”
“你不是他。”
亚瑟潘德丽摇了摇头,打断了佛陀的话,“可是我懂他。”
“下得了手?我想你已经动了真心了吧。”
“谁说喜欢一个人。就不能杀掉他了?”亚瑟潘德丽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冰棺,“也许这样,我的妹妹就能够跟他相聚在冥界呢,当然,前提是我要找到他的命匣才行。”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良久,对于这个似乎人格已经分裂了的女人,佛陀幽幽的说道。
“你的世界?”
“嗯,”佛陀点了点头,“跟你很像,虽然所行之事不同,不过却是有着一样的『性』格,对于所爱之人也能下得狠手。”
“所以说,”亚瑟潘德丽冷笑了几声,“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生物,那个男人如此的花心,我会让他知道不专心喜欢一个女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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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艾瑞莉娅亦或者是克伦特,从未曾想到过,当他们俩把亚瑟利雅的死讯,以及亚瑟潘德丽很有可能就是夏亚帝国屠杀了十万人的幕后黑手的事情告诉了尤利娅之后,这个实力几乎排在费伦世界前几名的强者竟然哭了,虽然没有嚎啕大哭,但是却也不住的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这倒是让这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们跟尤利娅女王并不熟悉,虽然都是精灵,但是他们这些流浪在外面的纯血精灵都是由伊文一手带大的,跟精灵之森并不是一个体系。
好在他们所在的是精灵古树的体内,所以一个看上去虽然有些矮小,但是却很和蔼的小老头在不驻的安慰着这个哭的跟泪人似得女王,这让他们不会那么得尴尬,毕竟你跟你一个陌生人说,请不要伤心之类的话,很有着一股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气息,至于为什么堂堂半精灵女王会这么的脆弱,除了她是一个几乎一辈子都未曾离开过精灵之森的单纯的精灵,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悲伤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力量来自传承,所以说她的心未成受到过铁与血的锻炼,颇有一股温室里的树苗的感觉。
“莉雅是怎么死的?”尤利娅的眼泪虽然止住了,但是依旧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哭腔。
克伦特思考了片刻,“说实话,我不知道,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查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亚瑟潘德丽就已经来了,虽然我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不列颠女王,不过从话语中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