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方静总是忙前忙后的,就连家中的小娃们,方静都少有去管,不过,他们有时候会在放学之后,跑去看热闹。
当然,学堂里的小娃他们,也会去看热闹,不过,他们可不是真的去看热闹的,而是去尝菜去了,有了免费的菜不吃,他们才不傻呢。
小娃们的嘴很谗,不管是大的小娃,还是小的娃,基本都是如此。
至于方静家中的小娃们,偶尔也会去看个热闹,毕竟,这是方静在教别人学厨,自己哥哥的事情,总是会关注的。
不过,要她们去尝菜,那估计有些为难她们了。打她们尝过一次之后,就不再去尝菜了,最多也只是看个热就离开去了。十位厨师炒出来的菜,她们可没兴趣去尝,尝了之后,她们还怕吃不下饭呢。
虽说十位厨师炒出来的菜,已经有了不少的长进了,但要合符方园她们的口味,估计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学厨本就是一件艰难的事情,真要做出符合她们口味的菜来,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了。
又是时隔一个月,当方静觉得这十位厨师的手艺差不多了,这才结束了他们的学习。
毕竟,方家大酒楼,再过两天,就要开张了,再学习下去,估计也难有长进,还不如在以后未来的时间里,慢慢做慢慢学吧。
“过两天,你们十人,都要分派到金州和平利两地的方家大酒楼去了,明天开始,你们就暂告一段落了,回去准备些东西,过两天一起去平利和金州,从此以后,你们将是方家大酒楼的掌勺的了。”
“未来,方家大酒楼生意,都将由你们来定了,要是谁做的不好,可别怪我方静翻脸不认人,这个,在学厨之前,你们已经是知道了的,你们的家人,还等着你们发了俸薪和奖金回家过好日子呢,所以,你们要努力把菜做好,把酒楼的生意做上一个大台阶。”
“……”
某天傍晚,方静向着这十位厨师开始发起话来,毕竟,方家大酒楼的开张,与着这十位厨师,有着莫大的关系,要是不紧盯着点,真要是弄出个什么事来,可就麻烦了。
“东家,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方家村能拉我们一把,我们打心里感激的,谁要是做得不好,别说东家你翻脸了,我们也没那脸面留下的。”一位汉子拍着胸脯向着方静保证道。
不管未来如何,他们心里清清楚楚,真要是做得不好,他们家的日子,也起色不了,更别说过上好日子了。
方静也不再说话,看着这十位厨师汉子,心里也在畅想着,方家大酒楼开起来之后的盛景。
或许,再过两天,这种盛景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这盛景,不是方静造就的,而是这些厨师造就的,自己也只是推动发起之人罢了。
随后,方静一一拍了拍十位厨师的肩膀,以示鼓励,或许,这样的形式有些不合适宜,年岁没有人家大,去拍人家的肩膀,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可就因为方静这个鼓励的动作,在未来的方家大酒楼,成了一种仪式,每一个新学成的厨师,在上任之初,都会被老厨师,也就是他们的师傅拍一拍肩膀,以示把担子交给新学成的厨师。
时隔两日后,平利县城,以及金州府的方家大酒楼,早已是准备妥当,一切的东西以及人员,基本都就位了,就等着今日巳时准点揭牌开张了。
没有请什么县令县尉的,也没有请什么贵族士族的,有的只是方家村的村民,以及各工作人员。
整个方家大酒楼,早已是焕然一新,里里外外,都被装修的与众不同,哪怕是桌椅柜台,都与着其他的酒楼不一样。
这都是依着方静的想法来设计的,毕竟,方家大酒楼是方家村的,所有的一切,都会依着方静的方式来设计。
虽然与着别人家不一样,但就是如此的设计,才有可能吸引好奇之人进到酒楼来看个热闹,更或者吃上顿饭食。
人就是如此,有了好奇之心,必然要去看个热闹,看个稀奇。可真要是进了方家大酒楼里,那后厨飘出来的菜香味,绝对会让他垂涎三尺的,真要是不尝上一尝,那估计可就对不起那香味了。
当然,除了人的好奇之心,这看热闹的人,必然也会有的。人嘛,总是不会闲热闹少,只要有热闹可瞧的地方,必然会围着一大堆的人去观看的。
本来,方静还想着制作一些传单什么的,但后来想想也就算了,搞得太大动静了反而不好,还不如安静的发财。
至于会不会发财,暂时还不好说,毕竟,这方家大酒楼的牌匾还没揭,业还没开张,自然也就不知道能不能发财了。
不过,业虽未开,牌匾也未揭,但这后厨的那些厨师和帮厨什么的,早就已是开火了,就等着方静和村正揭牌匾开业了。
村正在平利县的方家大酒楼主持着开业,而方静却是在金州的方家大酒楼主持开业,两间方家大酒楼至少都得要个主事之人才行,这才分着两人各持一方,也好有个主事人。
当巳时已到之后,两边的方家大酒楼的牌匾被揭了开来,村正与方静站在大酒楼前,大声的向着围观的人群,大声的喊着话。
“今日,是我方家大酒楼开业之时,本酒楼开业之日五折优惠,敬请宾客莅临,……”方静的开业之词显得简单的很,酒楼的开业,还是不要搞那么多的麻烦事了,吃才才是第一位。
方静的话刚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