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味道古怪,处于半地下半地面的建筑状态,环境极其恶劣,而按照亚特兰蒂斯的法条也只有最穷凶极恶,犯下重罪的人才会被关押到这里。
比如杀害贵族,对尊贵的神职人员不敬,或者打断重要的祭祀活动,参与非法宗教活动,甚至试图颠覆赫火王国政权等等。
这一类人严重触犯了法条,对于社会的危害性较大,赫火国的保卫局也就相当于地球上行使治安权力的机构,有权利对他们进行抓捕,起诉后,没有死刑的就会被关押在这里。
有的会被关上数十年,有的甚至年纪轻轻进来到白发苍苍离开人世都无法踏出牢房一步。
昨天刚好下了一场雨,地牢的地面十分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空气也是浑浊的。
更加慎人的是因为没有阳光的直射,此刻,整个地牢十分昏暗,只有走廊几盏荧石灯封闪着微弱的光。
墙板里的电路更是因为潮湿沾了不少水出现了短路,又灭了两盏,抬眼望去四处黑黢黢迷茫一片。
所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此刻,穿着保卫服的洛特,手中拿着一大串钥匙,打开了走廊的最末端铁门。
铁门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刺耳响声,一瞬间刺激的犯人们的神经,个个跳将起来,趴在阻碍他们前进的牢门前,发出苦苦的哀求,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自己是冤枉的。
可洛特早就见惯了,对于犯人们的哀求完全充耳不闻,带着邪邪的笑意走到了牢房的最深处。
刚刚走到门口洛特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粗狂的男人嚣张的笑声。
“可笑,你以为你丈夫是“先知”又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教小孩子读书的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敢计划上国都王宫告我们徇私枉法,我这么跟你讲在这里威廉家族就是王法,我就是王法!!”
随即,洛特又听到一声熟悉的鞭响声,除此之外,却没有听到依蓝的嘶吼声,求饶的话,环境显得是那么的沉默。
洛特一把推开牢门,见到面红耳赤的中年丑陋男子,他恭敬对鞠了一躬,这才慢慢的说。
“司寇长罗大人,刚刚在外头属下收到了威廉少爷派仆人想要传给您的话,您是否?。”
没等洛特说完,司寇长暴怒的表情瞬间消间,再次高高举起即将打在依蓝鞭子也放了下来,不满地打断道,“说吧!威廉少爷有什么吩咐,要我做的。”
洛特看了一眼一身白衣被打得沾满血痕的依蓝,眼神闪过一丝怜惜,便试探着开口道。
“根据那个仆人传达的意思,少爷是想让您赶紧把事情办妥,并且,并且。”
洛特一连说了三四个并且,还是没有说出口,司寇长烦闷的一甩手道,“滚吧!我知道了。”
随即,司寇长一个转身色mī_mī的盯着瘫软在地上的依蓝,看着依蓝绝美的脸庞,口水瞬间布满口腔。
“你干嘛?”,依蓝面露惊恐,气若游丝的说道。
“还能干嘛,嘿嘿!没想到先知的老婆居然这么好看,竟然来到了我的地盘,那我就不能客气了,一定好好招待你”,正说着司寇长蹲下身。
嘶啦一声,依蓝的一个衣袖就被司寇长强行扯了下来,露出了她白皙的手臂。
这下子更加刺激了司寇长疯狂的神经,马上就要扑上去,男子见了立刻喊道。
“司寇长且慢!!”
司寇长还以为他已经走了,被突然一吼被瞬间打扰了,猛地转身,赤红的眼睛就瞪了一眼男子。
男子被这双眼睛吓了一跳,不觉往后退了两步,不过还是咬着牙艰难的说道。
“并且威廉少爷还说了,不准碰这个女人,要不然不管是谁都打断第三条腿。。”
司寇长一听,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一塌,也不说话径直朝着牢房外走去。
走到门口司寇长转头,一个巴掌呼在了男子的脸上道。
“洛特,下次有什么事,早点说。”
撂下这么一句话司寇长便扬长而去了。
洛特苦笑一声捂着自己生疼的脸慢慢的走到依蓝身旁,从自己衣服的夹层之中,拿了几块面包放在依蓝的手中。
依蓝冷着眼等着洛特将他手中的面包放在自己手上,这根本不相信这些人的好意,用尽手上所有的力气往旁边一甩,又有气无力的说。
“我不吃。”
洛特并没有生气,而是重新捡回了落在地上的面包,也不管面包攒了多少土直接往自己怀里塞,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拿出了几片面包,这才说道。
“相信我没有恶意,你的女儿可能快醒了,你不饿,她可能要饿了。”
说着洛特抬手指了指,牢房内依蓝躺在草地上昏昏睡去的女儿依依。
良久,洛特走了,临走前洛特有一搭的没一搭的还提起来一休以及金蝉庙的名字。
说在那里住着一位叫做一休的祭司,或许能够治愈自己失明的女儿。
依蓝今年年纪也不过二十有五,四年前嫁给了一位先知德农做妻子,并在当年生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依依。
依依4岁的时候,依蓝的丈夫送依依上了当地最好的先知学校。
这里解释一下什么叫先知,其实就是知识广博,对于社会有一定作用的人,可不是那一种能够通晓过去未来的人。
而这一类人从小可能就会送到先知学校,接受在赫火国登记造册的先知们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