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与不是,不好轻易定义,与这小哥相处半月有余,倒是感觉十分和善。”
“不似那般奸贼!”
石头娘开口应道,言辞恳切。
“呵,你这把大家当傻子打整呢?长得一样,又是从那处救回......”
“还说不知道是与不是,真是可笑至极,真当大家脑子被门挤了吗?”
开口的是村里唯一懂点学问的李青,自称李青先生,肚子里有点儿墨水,思维也灵巧,村长有点啥事儿也爱与他合计。
......
这边是闹得个人仰马翻,成亲当日新娘子竟凭空消失。
一众宾客皆目瞪口呆,不知去留,族长墨玄更是心中如同吃了黄连一般,苦不堪言。
随后命人封锁整个席间,当他发觉石青二人早已离开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而早已逃脱的石青,此时却是捧腹大笑,说道。
“哈哈!还真是有趣。这井州果然如您所说。”
“不过就是一条愚蠢的走狗!”
语气中满是嘲讽,看了看旁边的临清,脸上也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不过这事也是真真惊险,那日写纸条时,差点被察觉。”
石青心中暗道:族长的确是个老狐狸,从衣食住行都样样防备,却唯独算漏了景苒。
看了眼喜轿,眸中露出一丝欣赏,说道。
“本想提醒景苒宝珠的秘密,最后也只得作罢,景苒妹妹果真心思灵巧,竟能与我们不谋而合......”
二人很快与边境的援军相遇,心中沉郁一扫而空,恨不得当场载歌载舞,喜轿里却传来敲击声。
“父亲给的这个宝珠当真有用,甚至直接把轿子都一同带过来了,着实有趣。”
石青年轻气盛,直言快语,此时一扫前些时日的阴霾,称得上出了好大一口恶气。
临清却出神的望着喜轿,一脸沉思,或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很快命人前去查看。
喜轿里的人的被士兵搀扶起来,刚才的颠簸让她晕过去片刻,正是晕头转向之时。
此时周围没有敲锣打鼓的迎亲声,也没有宾客喧哗的祝贺声。令她摸不着头脑。
临清越发心生疑窦,一个健步上前扯下红盖头。
突然增强的光源刺得女子眼前一片发白,当看清楚面前的人时,小桃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嘴里一直嘟囔着。
“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一切都是秦二的主意”
临清的脸气得发白。
竟然被耍了两次!
。。。。。
四下昏暗异常,许是到了傍晚时分,唯有窄小的洞口透出金色余晖,石洞内封闭性极佳。
水滴落于石上都能听一清二楚,滴答声敲打着耳膜,朦胧中景苒悠悠转醒。
胸口突然压上一重物,沉得景苒连喘粗气,手臂传来温热的触感,接而空气中飘荡着男人粗狂的喘气声。
黑暗加重了此刻的感官,细腻的毛孔如同被油腻的猪油蒙住了一般,鸡皮疙瘩瞬间炸开。
想要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全身却没有半分力气,呼救声被干哑的喉咙堵住,撕碎成断断续续的低吼。
似是察觉到身下诱人的美食发出抵抗,男子顿时发了狂一般。
从起初的温柔舔舐转为疯狂啃咬,强壮的手臂也用力钳住景苒细弱的双肩。
此时正值春日,温暖湿润的空气中夹杂淡淡血腥气,逐渐弥漫开来。
口中缓缓流动着血的滋味,男子竟越发激动,将碍事的衣服瞬间撕开,露出大片雪白。
饶是未经人事的她,也知道此刻发生了些什么。
像一只软脚虾一般任人摆弄,身体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僵硬。泪水却不自觉滑落,逐渐沾湿衣领。
男子将头深深埋入雪白的胸口,鼻尖传来的馨香令他血气直冲脑门,好似梦一般美妙。
男子终于低沉着声音开口道:“不愧是井州的心上人,又香又软。”
说完便一把扯开外衣,随手丢到了一旁。
男子身上浓烈的汗味熏得景苒头脑发昏,身下的碎石扎得她脊椎吃痛,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愈发浓烈,啜泣声只能让男子更加兴奋,景苒伸长了脖子死死盯住洞口。
到底什么时候,爷爷才能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