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那间房间,看到火势是从二楼烧起来的,只是火势太大,楼梯已被烧得不堪负人,他脚下用力,凌空而起,飞到廊上,对着一间房门,猛一使劲,哗啦一声,那里面躺着两个人,火势太大,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各有兵器在手,互相刺入对方要害,两人衣衫已被烧去大半,再难辨认。他捂住口鼻,微微压制住胃里翻腾的恶心,转身踩住即将倾覆的栏杆,飞了下去。他将一楼大厅的百姓依序扶起,摇摇晃晃向着大门走去。此刻火势越来越大,时不时会有很大的火团掺着已经烧着了的木头碎屑从头顶略过,他一整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
来回如此三趟,实在觉得嗓子发干,晦涩难言,再加上楼内火势更甚,心口不由得突突直跳。他转身巡视了四周,拿起救援人手中的水桶,手一抬,一股脑全浇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身衣衫一时间倾泻如注。又如此来回两次终于将里面的人都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