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快板,舞台上的大幕缓缓开启。孙彤彤脚步快,首先帮着林欣洁与自己占了一个带着矮桌的前排位子,然后挥手叫着比自己慢上好几步的林欣洁等人快些跟上。
来到了孙彤彤身边,林欣洁不好意思对旁人笑了笑,然后地声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多不礼貌啊!”
孙彤彤却是拉着林欣洁坐到了她的座位上,然后就写着急地开口道:“姐,你现在还说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你没看到这戏文上讲得是什么吗?”
林欣洁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正在开演的戏台上,开口道:“我也没看过这戏讲得是什么,从哪里知道这戏的内容啊!你知道啊?知道就不要买关子快些告诉我!也好让我早一刻知道这戏有趣不有趣!”
坐在林欣洁身后的大婶听到林欣洁与孙彤彤的对话,不由地笑了一下,搭话道:“林姑娘你不知道这戏的内容?那你怎么会想起来看这戏呢!”
林欣洁虽然奇怪这人的插话,不过还是回答道:“不过是听说有这么一回事,便来凑凑热闹,怎这热闹还有说法?”
那位大婶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连声道:“没说法,没有说法,只是我在这儿见到举人小姐有些没想到,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而已!小姐就不要与我这个老婆子计较了不是。”
林欣洁听她这话觉得别扭,但是想了一下,心想不要往自己心里去,便转头将注意力放到了刚刚上场的老旦。
那老旦一抬手,深吸一口气,就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这个时代有些奇怪,虽然年代、发展接近林欣洁在课本上所学的明代,可是有个别东西却是不同于历史上某些东西的发展,好比还没有发展出来的酒水,好比现在在戏台上唱着的京剧。
在现代社会,林欣洁可是完全不知道这京剧有什么听的,不过来到了这个时代,没有了电视与网络,或许真的是戏剧才是人们思想交流中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有时候林欣洁还想着要不要自己写一部戏来宣传自己的酒水,说不定可以起到意外的广告效应。
林欣洁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配乐猛然高亢,知道这是人物的情绪突然激动,也是要唱出激动的缘由,便收起了胡乱的心思,开始关注起老旦的唱词。
可是不听不打紧,一听林欣洁的气就不打一出来。难怪这的人见到自己来了就这样一副奇怪的模样,原来原因真的就在这戏上。
那戏直接将林欣洁买下梅红家果园和木移植技术写了进去,可是却半点没有依着正常的事实来写,而是将林欣洁刻画成了一个仗势欺人,铁石心肠的奸商。它直接说林欣洁接着自己与县令大人的关系对管理所施加了压力,让管理所的管理人员罔顾法纪,趁人之危买下了梅家的果园。
孙彤彤真是越听越气。她忍不住拍桌子道:“这个安老板真是好不要脸!自己趁人之危,到处败坏梅红的名声,害的梅家人在这儿都呆不下去不说,反到站在大公无私,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善人的角度说姐姐你,他要不要脸!”
梅红也急忙附和这孙彤彤道:“就是,小姐,这事儿咱们不能这样认了!安老板当时所作所为咱们都是看在眼中的,不能任由他接着这场戏就这么败坏小姐你的名声。”
一旁的梅青也挽起袖子,露出胳膊大声道:“姐说的对!小姐你不能任由那讨厌的安老板这样做!咱们同他理论去,若是他不肯我帮你打到他肯为止!”
梅夫人听到儿子这样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过因为林欣洁在这儿不好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便尴尬地笑着开口道:“青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安老板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怎么会说不通道理呢!这事儿定然是有些什么沟通不畅的,沟通畅了就好了!”
“娘!若那安老板真的是那样懂道理的人就不会做这样一出戏!当初就更不会逮到我姐的一点事情就纠缠个不停了!”
梅青听到母亲这样说,立刻露出了不满的表情。他对安老板真是新仇加旧怨,此刻更换恨不得接着这件事,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让人讨厌的安老板。
林欣洁看着梅家三人各自不同的反应,心里暗自记下,然后笑着开口道:“大家不必这样,这件事又不是真的,人心自由公断,大家都有眼睛总不会看不出来的。我们就安静的看戏,总会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到时候再说怎么样对待他们也不着急!”
孙彤彤听到林欣洁这话说的十分奇怪,不免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姐,你怎么这么说?难道这儿戏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林欣洁笑了一下,点头道:“若不是没有背后的缘由,难道他安老板是反应慢?几个月前吃的亏,现在才想起来要找场子。这话说出去,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孙彤彤愣了一下,然后也缓缓地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也不相信。他是个老板,又不是傻子,反应迟钝的!那件事怎么可能!”
梅青听到姐妹俩这样说,也关切地问道:“那这个安老板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会儿想起要这么找场子呢?难道是因为看到肖大人调任了?”
孙彤彤冷哼一声道:“就因为这儿?那个安老板难道认为肖大人调任了,就不会关心咱们……迎春镇上店铺的生意嘛?哼!小心让肖大人知道,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欣洁觉得孙彤彤这话说的奇怪,但也觉得依着肖景辉的性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