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得到命令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在精锐士兵的护送下,向着益州方向疾驰而去。
益州和扬州的距离与交州和凉州的距离差不多,但问题再于张仪等人的出行速度是二个半个时辰的快马。
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就相当于每天用20迈的速度赶5个小时的路。也就是一天一百公里的概念。
所以,张仪等人九月中旬就抵达了益州。张仪算了算,自己说服刘焉并回扬州复命后,估计石达开他们还在半路上吃土呢。
张仪给刘焉递上了拜贴,并得到了刘焉的接见。
刘焉道:“尊使远道而来,有何见教啊?”
张仪曰:“为救益州而来。”
刘焉拍案大怒曰:“一派胡言!我益州兵精粮足,天险林立,何来祸患?汝若是不能给出某满意的答案,某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出不去!”
张仪见刘焉大发雷霆之怒,也不害怕,缓缓道:“大人身在祸中不自知,可惜啊,可惜。张仪就与大人点明一条,数万太平军精锐,大人挡得住吗?”
刘焉道:“区区数万蚁贼,何惧之有?”刘焉说的十分大义凛然,然而张仪十分毒辣的看出了刘焉是色厉内荏。
张仪道:“大人既然已经成竹在胸,张仪也不便多言,就此告辞。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大人一句话,此次前来的黄巾匪军尽是精锐,人数不下于五万。”
张仪又接着说:“这五万人,都是杀气腾腾的哀兵。而且,这五万人的首领,名唤石达开,冯婉贞和韦昌辉。”
张仪话音一落,转身就要往外走。
刘焉急忙道:“尊使请留步。”
张仪道:“大人还有何指教?”
刘焉道:“尊使大人,刚才是刘某的不是,还请尊使担待则个。”
张仪道:“大人兵强马壮,小小蚁贼不在话下,大人又何错之有?“
刘焉道:“方才只是试探先生,先生千万不要见怪啊。”
刘焉又接着道:“自家人知自家事啊。不错,几万黄巾军蚁贼确实有我刘君朗受的,更何况是一群嗜血的哀兵。”
刘焉又说:“不瞒先生说,若不是我益州之地战马稀缺,士兵不善战阵,我刘君朗是一定会为陛下效忠的,只是这黄巾贼之事,还请先生教我啊。”
张仪道:“仪听闻黄巾贼军八月底从交州出发,想要经过贵地,然后去凉州和西凉贼军汇合。”
“黄巾贼军八月底出发,想要到达贵地之少需要四十天时间。有这四十天的时间差,我想大人可以安排很多东西了。“
刘焉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就以益州军目前得状态,给刘某两个月的准备时间都不够啊。更何况黄巾匪军经过我益州,一定会把我益州弄得乌烟瘴气的。先生千万要救救我啊。”
张仪略一沉吟,道:“大人可听说过贵地有一天险名曰沫水?”
刘焉道:“这,老夫委实不知啊。”
张仪暗自腹诽:“这个老家伙果然是个蠢货,脑子全长到朝堂争斗上去了,对于军事和地理勘察简直一窍不通,这要是能打胜仗才是个滑天下之大稽。”
张仪忍住自己的鄙视之情,没有表露在脸上,然后缓缓道:“沫水之旁,有一地曰安顺场。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然安顺场,是黄巾贼军想要前往凉州的必经之路。安顺场,少说可以埋伏下上万弓箭手而不露马脚。”
“在下听闻,川中有张任,泠包二将,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兼有一手百步穿杨的射箭功夫。有此二将在,更兼安顺场相去剑门关不远,地势险要,不知大人以为如何啊?“
刘焉是个不知兵事的人,于是就问自己手下第一大将张任道:“张任将军,你觉得尊使的计划,可行否?安顺场是否真的有尊使说的那样易守难攻?”
张任听的是满脸黑线。自家主公直接就把不知兵事的缺点暴露的这么明显。不过张任还是实话实说道:
“回主公,这安顺场,毗邻沫水,确实是我益州少有的天险之一。我益州有四大天险,剑门关,绵竹关,落凤坡,还有一个就是安顺场。”
刘焉听完,问道:“那不知将军带多少兵马,可以在安顺场给我灭杀了这只军队?”
张任道:“回主公,末将只需五千弓箭手和两万步兵,不说全歼,必能重创这支匪军!”
“嗯。。。。”刘焉思量了片刻,道:“先生果然是好计策,本将灭杀黄巾贼军也是义不容辞,毕竟本将怎么说也是汉室宗亲。”
刘焉又接着说:“可怎奈今岁益州大旱,几近于颗粒无收,此是其一;二来,益州不毛之地,商旅不行,资金奇缺,陛下怎么也得照顾照顾我这穷亲戚;三来么,益州可用之兵甲装备不多啊。”
张仪一听就知道刘焉这家伙是在敲竹杠。张仪道:“不知大人需要多少啊?”
刘焉道:“我身为汉室宗亲,是一定不会让陛下为难的。这样好了,你看粮草十万石,黄金十万两,兵甲三万套,战马一万匹,先生以为如何?”
张仪想了想,这个数额并不算很过分。十万石粮食,也就十万大军一个月的口粮,十万两黄金倒是算不得什么,三万套兵甲和一万匹战马也还凑合。”
张仪思量完毕后道:“大人所要的这些物资,陛下倒是可以给你。不过大人,你的尽力把黄巾贼军灭杀在安顺场啊。”
没等刘焉一口答应下来,张仪又开口说道:“大人,张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