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母亲的死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导致意外而是另有隐情?不知该作何反应,好像一直以来压在肩头的大山瞬间被人搬走了,突突兀兀的消失不见了,很轻松,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不管什么原因,母亲都不会回来了。

为此开心,就是罪过!

隐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徐尽欢撑着模糊的泪眼往四周看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应是手机里祝言明的声音。

费了一番功夫拿出手机,问祝言明什么事,对方随时可能进来,她不敢多说,紧张不安的盯着门口。

祝言明说已经报了警,现在警察正四处搜索有窗纸的小区住户,让她再坚持一会,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欢欢,别哭,等我找到那群混蛋,一定要将他们一点点玩死。”

知道情况不允许多说,匆匆交代了两句就没了声息。

午夜寂静无人的江滨路上,一个双目通红的少年慢慢的开着敞篷车,不时抬头往两侧建筑张望,那一脸阴狠的神情像是要将谁生吞活剥了。

手机连闪了两下,提示电量不足百分之十,徐尽欢又主动跟祝言明打了声招呼提前挂了电话,留着这点电量以防万一,虽然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关机,但留点希望总是好的,不至于会觉得孤立无援。

而在她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某处灯光昏暗的房间内,一人咦了一声:“挂断了。”

另一个声音立即紧张的问:“挂断了?那还能查到吗?”

先前说话的人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不满道:“半夜三更把我挖起来就是做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怀疑我的能力?我……”

“行了行了,你最厉害,你天下第一,能不能快点?人命关天!”

瞧了瞧他紧绷不耐烦的神色,先前说话的人忽然来了兴致:“嘿,你也有不淡定的时候?继续笑啊,你不是喜欢笑吗?真好奇这个让你焦急的人是谁。”

身后的人不语,神色未变,只是盯着荧光屏幕的双眸微微怔忪。

先前的人手指不停在键盘上敲击,片刻之后道:“查出来了,在h市的一处小区内。”

“可不可以把从这里去h市的详细路线发到我手机上?”

漆黑的窗子透出点点亮光,徐尽欢倚在床沿静静看着黑夜被一点点驱散。

昨夜那群人出去之后就没再进来,不知道徐长夏究竟答应了些什么,蜷曲的双腿已经麻木没知觉了,正要将腿伸直了活动一下,房门忽然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让徐尽欢立即提高了警觉。

那两人小心的关好门后看到退到窗边的徐尽欢,顿时发出两声奸诈得意的笑,其中一人道:“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如来伺候伺候我们,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徐尽欢唇齿发冷,果然还是逃不开吗?她记得这两人,一个是最开始对她动手后被老大喝住的人,另一个是后来被老大反手打了一巴掌的男三,虽然知道这么说很天真,仍是辩白道:“你们老大答应过我的条件!”

男三冷笑:“是吗?我怎么记得老大临走时说的是好好看着她,别让她死了?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往窗沿靠了靠,徐尽欢道:“那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们也要给我陪葬!”

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烂俗的戏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原来电影中的情节并非胡编乱造,透过窗纸依稀能看到外面的街道以及建筑轮廓,陌生的,灰暗的……

祝言明,你在哪?

试着用手肘捣了几下玻璃,却一点碎裂的痕迹也无。

那两人已走至近前,其中一人扯着她往床上拖:“别费力气了,玻璃都是钢化玻璃,岂能那么容易碎掉?现在老大也不在这里,要想少吃点苦就乖乖顺从!”

另一个自诩幽默的说:“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的时候不如好好享受!这是真理!”

徐尽欢一脚踹开欺压过来的男子,附带侵略性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双腿不住挣扎,身子刚坐起又被身后的人拉住摁倒在床,双腿也被人制住。

绝望的盯着天花板,她不顾一切疯了似的乱扭乱挣扎,口中放肆尖叫,纯粹是本能反应。

人们都说疯子的力气比正常人大,也许是有道理的,不然以她的力气怎么能挣脱双腿,胡乱踢踹的过程中竟踢中了男三的脸部,那一脚不轻,当下疼的男三弯下了身体。

身后制住她的人动作一顿,徐尽欢顿时不顾形象的抬腿向他踢去,那人本能一躲,徐尽欢已然挣脱,三两下利落下床,再次往门边跑去,刚才她听到门外有敲门询问声。

正要转身打开门锁,男三恼羞成怒的追过来,索性一把掀掉面具,满脸是血的他看起来极为狰狞,一把扯过她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连连甩去:“贱人!今天害我在大哥面前丢尽脸面,现在还敢踢我,艹你。妈,再让你反抗!”

骂完又开始扯她的衣服,动作粗暴至极。

须尽欢被撞的头晕目眩,脑袋翁鸣不止,只觉得额头有热热的东西缓慢流入眼睛里,眼前霎时间一片血红,朦朦胧胧的,凄艳又不真实。

眼前一切都变成了无声的慢镜头,世界都在离她远去,一格一格,被血色浸染了的……缓慢沉长的无声电影。

又有了那种感觉,没有疼痛,也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就像以前偷偷划破手腕血液快要流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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