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发誓,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看别人的戏,尤其是亭长的戏。
“我去我去亭长你冷静啊!”周洲转身就跑,疾风魅影术不要命地加在自己身上,她发现她现在特别喜欢说这句话“xxx你冷静啊”!!
亭长冷笑。
周洲回头深情呼唤:“你为什么追我?”
亭长:“……”不追你追谁,难道打清欢?
他舍不得。
周洲泪洒生灵森林:“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别在追我了”
“虽然我很受欢迎但你这样我会讨厌你的!”窝里睡觉的松鼠都被炸出来了,它恶狠狠扔了个松果:“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亭长怒到极致念咒捏了一个冰球送过去:“周洲我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周洲开启防身术,抛了个媚眼:“那是你还不了解我。”她恶心人的技术绝对是官方验证的强,绝对是黄烦烦家传祖师,曾经玩游戏还被人禁过言,当然不是因为违禁词,而是……
人家被她恶心哭了。一大老爷们儿。
周洲正准备躲开冰球,忽然踩了个什么,脚一歪,冰球在周洲身边猛然炸开,伤害乘百倍。
周洲看见一个被踩扁的松果:“……”到底是谁?这么没公德心,随便在森林里乱扔东西!
松鼠见势不妙,赶紧潜水。
周洲欲哭:我错了我就应该抽死我这张贱嘴。
周洲看着碎掉的防身术,泪雨磅礴,忽然想起飞机失事那天那只倒霉的小鸟儿。
冰刃划过她的脸颊,有点疼……
废话能不疼吗!?
还有一枚在她脖子前面呢!
马丹。周洲对着亭长竖了个中指: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人!
我要死了你也活不成。
亭长微微一笑,做了个口型。
周洲仔细看。
“大家一起死。”
周洲大哭:妈妈有变态啊救命!
冰刃当然没有插入周洲脖子里,只是划过,留了一指宽的伤口。
清欢挡在周洲面前为她消去了冰刃:“亭长你发什么疯!”
亭长温柔地走近清欢:“你喜欢他,是不是?”
周洲:你不想笑就别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吓人吗。太不耿直了!
清欢嘴角一抽,这货不会是因为我性别分化了才这样的吧,他走了回神,插科打诨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我性别分化男啊……”性别分化和喜欢上别人有什么关系吗……
亭长愣住,男生?周洲是男人。那清欢喜欢的,是女人?
亭长追问:“谁?”
清欢心虚: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让这个疯子知道周洲是女的。
周洲偷偷松了一口气:看来性别药水暂时用不了了,千万不能让亭长知道我是个女的,不然又要宁可错杀……
清欢默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知道啊……”
亭长直接转头问周洲:“这几天森林里有出现过女性吗?”
周洲:“有,夏洛特。”夏洛特对不起啦,你千万要原谅我!
亭长杀气腾腾:“她现在在哪?”闭眼放开灵力。
周洲惊恐的深吸一口气:我的天哪他居然还用神识在森林里找?
幸好夏洛特已经被我放出去了。
周洲紧张地捋了捋头发,手下结着防御法术:“她?她已经被我放走了……哎呦卧槽!”
不出所料,亭长没找到人,阴着脸放了个大招直接破了周洲的防御。
周洲:要死了要死了……
她捂住眼等到声波停了才小心地睁开眼,看着自己身旁泛白的大坑:“呼——”
清欢抽出手帕递给周洲:“幸好亭长不是迁怒的人……”
周洲默默举起袖子让他看自己被冻伤的手臂。
清欢:“……”
“至少,没死吧……”
周洲:“……”
……
亭长最近神出鬼没,心情很抑郁。
周洲表示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她按照清欢的指点,开始贿赂野猪佩琪。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先把老大搞定了,其他的小罗喽就都听话了。
“佩琪呀。”周洲搓着手走到正热衷于鼻子拱白菜的野猪身边。
野猪拱起一个白菜,咔嚓咔嚓啃了起来:“别打扰我,崇拜我的人多了,你算那颗小白菜?”
周洲:“……”
周洲: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愿力。
周洲:“你现在在干嘛呀?”
野猪翻了个白眼:“你自己不会看吗?”
周洲生生受了这辣眼睛的一击,终于知道为什么这货能活到现在?太辣眼睛了,看见他的人只想杀它,想杀他的人都被它吓跑了。
周洲: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人民。
周洲:“在吃?”
野猪吐出白菜梗:“真蠢,果然还是我最聪明,我在锻炼啊。”
周洲掀桌:你这叫锻炼?
野猪:“拱地是一种艺术,唉,说了你也不懂,果然太聪明了也有不好的地方,高处不胜寒啊。”
周洲大怒:“不要侮辱我家东坡!我男神的金句是你能随便借用的吗!”
野猪【黑人问号】:“东坡?那是谁?”
周洲撸起袖子:“你别管他是谁,我今天一定要削你!”
……
第二次动员,失败。
野猪在地上惨嚎:“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求我也没用!”
周洲彻底放弃:“我没求你呀。”总算知道杀猪似的叫声是什么样子了。
野猪哼哼吱吱,泪眼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