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同操的什么心。”随后太子钊手一挥,对任籍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人保护。”
太子钊说罢命车夫快马加鞭向西奔去。
任籍愣了愣,手一挥对身后的兵马命令道:“跟上前面的车驾。”
“诺---”随后任籍带领兵马跟上了太子钊的车驾,一路向西而行。
虽然散国距离镐京有好几百里地,但是人急马快,当落日把余晖洒在散城城头的时候,太子钊的车驾赶回了散国王宫。
跳下车驾,太子钊一路小跑着向王宫奔去,进了君父的寝宫时,只见散国相国刘同和散城将军石凯早早就待在了宫中。
见到二人,太子钊稍稍有些吃惊,“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臣刘同见过太子殿下。”刘同没有回答,而是拜见道。
“见过太子。”石凯也跟着拜道。
“事情是这样的,君上几日前外出涉猎因车驾受惊,从车上落下,重伤不已,已经昏迷多日。臣等担心,所以才命人将太子请回国内。还望太子见谅。”随后刘同客气的对太子钊说道,“由于担心君上的病情,所以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随时听从君上和太子的调遣。”
听完刘同的解释,太子钊一脸的不屑,“哼---,我君父原本身体好好的,怎么出去打了一次猎就变成了今天的模样。你这个相国是怎么当的?”太子钊厉声责问道,“还有你身为散城将军,到底操的是什么心?”
错了,太子钊你真的错了,说说刘同就罢了,顺势质问了石凯就是你的不对了。
“臣有罪,臣不应该让君上外出打猎。”刘同连连自责道。
“哼---,现在才知道认错,晚了---”太子钊轻蔑的说道。
“钊儿,你回来了?”就在此时一直躺在床上的散盘子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