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心深吸一口气,推‘门’回到房间里,就在刚刚,戚子骞才从她们家客房的‘床’上醒过来。
老实说,虽然很喜欢他,可是她真的不希望自己是在这种状态下跟他重逢,更不希望自己会在酒吧‘门’口捡到宿醉的他。
说来真的是巧合,司机接她回家的时候明明都会走大路,可是她昨天非执拗着要司机伯伯横穿那条酒吧街。她很乖,平时对那种地方从来都不屑一顾,然而命运就是会捉‘弄’人,她竟然在车子里看到了扶着树的戚子骞,他看上去很痛苦,而且醉得不省人事。
她和司机伯伯不由分说将他回到车子上,借着车子里的灯光她才发现子骞嘴角有血迹,整个人颓废得不成样子,领带歪着,领口敞着。
可他口中依旧叫着温暖的名字,她何暖心就算是再傻也不会傻到……傻到看不出他们两人的关系,温暖和子骞,他们当真是相爱的辶。
心里很痛苦,她却还是不由分说把他带回了家,佣人帮他换掉衣服,爹地为他请来医生,初步诊断后医生说他是胃出血,具体的还要等医院化验后才知道肠胃有没有别的‘毛’病。
何暖心有点难过,她站在他‘床’边迟迟不肯离去,她是这么喜欢这个温润谦和的大男生,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到满脸胡茬憔悴得不成样子的他,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跟暖暖吵架了吗?
所以她才会去打电话找暖暖,她想子骞一定希望自己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他心爱的暖暖,可她没能联系上她,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沮丧地回到他身边等他醒来澌。
戚子骞的手脚都被擦干净了,换上条纹衫的睡衣,一看到忽然有个陌生‘女’孩走向自己,还在头痛的他被吓了一大跳。
再加之周围环境和自己穿着的打扮,以及‘女’孩脸上那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他不出意外想歪了,以为自己酒后‘乱’‘性’做了什么对不起暖暖的事情。
“你是谁?”他有点紧张,声音也透着不友好的情绪。何暖心闻言不由有些挫败,自己还同他一起吃过饭的呀,他难道什么都不记得吗?
可是紧随其后,戚子骞盯着她的面孔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个‘女’孩……他有印象,她的眉眼和母亲有点像,他记得她是暖暖的朋友,和暖暖在一个娱乐公司来着。
“暖……暖心?”他记得她名字里也有一个“暖”字,和妹妹很像,所以他并不喜欢。
“你想起来我啦!”何暖心很容易满足,闻言她面颊上立刻浮现出两颗浅浅的小酒窝。她有点紧张,小手背在背后搓着裙摆,大眼睛扑闪扑闪一脸惊喜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她好喜欢他,她只觉得自己的情绪轻而易举就被他所左右了,他难过的时候她也跟着难过,而今,仅仅是因为他认出了自己,她就觉得无比开心。
“我为什么会在这?”戚子骞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甚至很想掀开被子来看看自己有没有留下什么罪证,生怕她会强加一顶帽子给自己。
无论暖暖是否和自己在一起,他都不希望自己出现任何差池,他将会保持一如既往的状态等着暖暖回到自己身边,决不允许自己和别人发生关系。
好在料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何暖心坐在他‘床’边,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整个来龙去脉都讲给他听,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暖心给救了。
心头浮上一丝莫名其妙的好感和熟悉感,这种感觉让他隐隐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她凝视着自己时。于是她刚刚伸出手触及到他的额头,他就立刻往后一闪,毫不客气,着实有点伤到她的心。
“你干嘛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退烧,昨晚你发烧了的。”何暖心有点委屈。
“抱歉,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戚子骞掀开被子,作势就要换衣服离开。
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胡来呢!明明是个病人还需要休息的啊,这么急匆匆的回去,难道他就这么不想面对自己吗?何暖心焦急万分,小手忽然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说:“留下吃了早饭再走好不好,你这样胃里空空就出‘门’我不放心!”
戚子骞从她掌心中‘抽’出衣袖,冷漠不带一丝表情地说:“谢谢,我还有事。”
“我有什么让你讨厌的吗?”拜托,她好歹也是一呼百应的大小姐,被爹地捧在掌心里的人,为什么这个家伙要臭着一张脸,她从来没奢求过他喜欢自己,但是至少做朋友是可以的吧?
“我没有讨厌,也很感‘激’你救了我的命,不过我现在真的要回去了,我真的有事。”
“你是要去找暖暖吗?”何暖心脱口而出。
闻言,戚子骞怔了怔。
暖暖……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而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在别人的怀抱里么?她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定要这么折磨两个人?为什么……她不肯告诉自己实话?他发誓以后不会再离开她太久,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她,难道这样也不可以替她分担痛苦吗?
“我刚才……打过电话给她了,可是她今天早上没有到公司诶。”何暖心小心翼翼斟酌字句,目光紧紧盯着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惹他不开心。
“是么。”戚子骞笑笑,依旧是铁了心的要离开。
纠结之中客房的‘门’被推开,何嘉佑走了进来,何暖心立刻委屈地奔向爹地怀抱,晃着他的手臂说:“爹地,子骞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