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香一点不怕老妈,她们家就没人怕老妈。老妈在家里就像温柔的水,无声无息又无处不在。生活中少不了老妈,可又没谁把她当回事。
刘彩霞又敲了女儿一爆栗,然后说:“我那不是没法办么,不答应怎么办?”想了想,与香香说这些陈年往事的目的为什么?不就是要开导她么。
刘彩霞脸又变得以通红,但话头却变了:“其实吧,做他老婆也没什么。与他睡了,还不就是他老婆么?”
是啊,是长期的睡。如果是一次两次,那可以说是情-人,长期在一起睡觉,真的可以说是他老婆,而不管这男人的年龄大小,哪怕再别扭也要承认。刘彩霞到今天才想到这个问题,她不是爱动脑筋的女人。
刘彩霞晃晃脑袋,将往事甩到一边,继续做女儿工作:“男人在社会上混不容易,我们女人能帮就帮一下。尤其天寿现在遇上了难处,你就更应该帮。”
怎么帮呀,王春香说:“那些男人根本看不上我。老的小的都不要我。那个管兆能倒是要。可惜,他点儿太背,没来得及要我就被抓去了。”
对于这个,刘彩霞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劝女儿说,你只要尽到了心,天寿怨不着你就行了。
刘彩霞说到这儿不由叹了口气。她没生下儿子,王金贵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婿身上。小女儿被教委主任糟蹋后,依王金贵一贯的德行没什么抱怨。待周文华来抢绿帽子戴时,王金贵简直喜出望外。凭周文华的大学生出身又是副科级,不说女儿已被破身,即使完好无损,王金贵也答应。虽然周文华比秀秀大十岁,那又有什么?
教委办公室主任兼二十一中校长,这是多么的牛-逼?可惜周文华不会做官,竟然将自己折腾进牢房了。
周文华从牢里出来改做买卖,这个也不错。不愧是大学生,买卖立即就做起来了。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当老板不比当官差。王金贵在镇上的腰板又挺了起来。
可惜眨个眼的时间,大女婿又出了事,竟然把个好官给弄丢了。王金贵现在成天唉声叹气,在镇上都不能抬头做人。
王春香懒得听老妈的唠叨,这些事太闹心。她对老妈的陈年情事感兴趣:“妈,从那男孩后,你就没做过其他人的老婆了?”
刘彩霞不想总是扯自己的事,转移话头说:“香香,还记得你们学校的那个程老师吧?初中,女老师,记得吗?”
嗯,记得,教英语,对学生很凶。王春香不明白怎么扯到这个老师头上,问道:“她怎么了?我很长时间都没见着她吔。”
你当然见不着她了,调省城去了,已经十几年了。刘彩霞说:“知道是谁将她调省城的吗?不知道吧,是桂省长。”
王春香对桂省长太熟了,尹天寿就属于桂系,连忙问道:“怎么了?难道程老师做了桂省长老婆?不会吧,桂省长很正派的。”
男人哪有什么正派不正派的?在其它方面可能正派,但在女人面前就没正派的。那些看起来正派,其实都是装出来的。这些人要么是怕老婆,或者当时心里正有什么事;要么就是胆小,心里想着却不敢上;要么没遇上对眼的人。
刘彩霞说:“那年桂省长来做清明之前刚刚死了老伴。男人独守空房怎么行,被窝里怎么着也得有个女人吧?镇领导就找了程老师。”
镇领导怎么不找你啊?王春香说:“老妈,你比那程老师漂亮多了,镇领导是什么眼光啊?”
这不是眼光的问题。大领导来了,那些女人都争着巴结啊。程老师与镇长关系好,当然推荐她了。刘彩霞趁机教育女儿:“所以啊,那个啥,有人不是这样说过吗?机会是要自己去把握的。结过婚养过孩子的女人,又不是大姑娘。自己男人送去的,又不是偷汉子。”
王春香不知怎么就想到张秋生。如果非要找个男人帮尹天寿,那只有张秋生最好。为什么张秋生最好,她也想不出来理由,反正就是最好。可惜,他不要我。如果像老妈说的那样,张秋生当时心里有什么事,顾不得理睬女人呢?
王春香哪知道,张秋生此时正在教她妹妹练瑜珈呢。瑜珈产生于古印度,至今已有五千多年的历史。在漫长的历史演变中,瑜珈分成了许多流派。很多的哲学及宗教也吸收了瑜珈学说。比如佛教里就有一支瑜珈流派。现在的瑜珈馆里教的只是一些皮毛,比健身操强不了多少。
重要的是,瑜珈练不好,或者所谓的导师及教练是个水货,跟着这些人练瑜珈会伤害身体,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寿命。
在火神庙与世外桃源得到很多的典籍。尤其是世外桃源,正一派趁着天下大乱将很多门派的藏经库都搬来了。张秋然在整理这些典籍时,特意将有关医学类单独放一边,以便弟弟有时间查阅。
这些典籍中就有瑜珈术,可能是随着佛教一道传入中国。瑜珈既不是修真又不是武学秘籍,张秋然将它鉴定为健身类,所以也归到医学典籍一边。
瑜珈不容于中国古代的道德观念,所以没在中国流传开来。一个有趣的现象,佛教中的瑜珈修炼法在中国不能存身,却被日本连同佛教一起学习过去。看看日本现在对于性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一斑。另外,有兴趣的书友也可以去藏---传佛教的庙宇看看一些雕塑。
这些有关瑜珈的典籍都是古竼文。张秋然为此还专门学了这个没多大用处的语言,将这些典籍翻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