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秋生将另外两个人拎来时,李满屯又解决掉一个。剩下的四个也是最凶悍的,四把军刀在深夜微弱的路灯下闪闪发光,将李满屯完全笼罩在光幕中。
张秋生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李满屯完全有能力对付,他就没必要再上前了。不过他还是问道:“老李,需不需要我帮忙?”
李满屯气都不带喘地说:“操,这么点小事还要人帮忙?你也太小看俺了!”
李满屯话刚落音,突然闪身让过一把长刀,顺手一拳打在另一个人的下巴,又劈手抢过他的刀,舞了几个刀花说:“看看你李大爷怎样玩刀!”
两个日本人长刀高举过顶左右夹击,另一个日本人正面也是高举长刀气势如虹地大声吼着:“啊——”向前冲。李满屯迎面跨上两步,让过左右两个日本人。军刀由下往上一挥正击在迎头劈下的一刀,日本人的刀断了。李满屯一脚踹在这个日本人肚子上,立即转身一刀劈向左边之人。
左边的日本刚才一刀劈空,此时见李满屯长刀劈过来赶忙举刀格挡。“啪铛!”一声,日本人的刀被劈断,李满屯的刀却硬生生的向右一偏,刀尖直指右边日本人的咽喉。这个日本人脸色变得苍白,扔刀认输。
这几下兔起鹘落,李满屯自己都非常得意,指望着张秋生会鼓掌夸赞。谁知张秋生却说:“老李啊,你这哪里是刀法?”
李满屯不服了,说:“不是刀法难道还是棍法、枪法?”
张秋生摇头说:“既不是棍法也不是枪法。你刚才那由下往上挑的那么一下,完全是高尔夫杆法。”
李满屯不好意思地说:“管它高尔夫低尔夫,能打败对手就是好夫。”他这时也不吹自己刀法好了。李满屯本来就不擅长使刀,张秋生说他使的不是刀法也无所谓。
张秋生呵呵手,说:“大冷天的不睡觉跑出来打架。回去吧!”
李满屯对张秋生说:“总要交代几句场面话吧?他们道上打架都这样的。”
张秋生将手笼在袖子里,对李满屯说:“你是道上人吗?你想与他们结亲吗?你要说就说,我回去了。太冷。”
说着就往回走,李满屯紧随其后。反正已经暴露住址了,两人直接从大楼背后爬墙。张秋生在五楼翻进自己房间,外面门被敲得“砰、砰”响。张秋生不着急开门,先脱了衣服再把自己的床搞乱。
未开门先骂一句:“王保长,我-操-你-玛!深更半夜你还要不要人睡觉!”待到打开门时发现除了王保善与眼镜男外,袁、邢两位老师都在。
张秋生睡眼惺忪地对袁、邢二位老师说:“对不起哈,不知道您们也在。
袁、邢两位老师见了张秋生倒是松了一口气,袁老师说;“没事,在就好,在就好。继续睡吧!”
王保善却紧跟着问:“孙不武与李满屯呢?叫他们出来一下。”
张秋生懒得再与王保善啰嗦,对着袁老师:“孙不武的叔叔病了,李满屯与他一起去六楼看望。”
袁、邢二位老师听说孙一行病了,马上表示出深切关注。这次的活动是由五联公司赞助,孙一行就是跟在代表团后面付钱的。
张秋生说他不知道具体情况,因为他没上去。袁老师叫张秋生带路,他也要去看望一下孙一行。
张秋生忙穿好衣服,带着一行人去六楼。上楼的时候袁老师说,刚才听到楼下有打架的声音,从楼上看不太真切,又怕是他们打架。
张秋生喜欢胡说八道,但不喜欢撒谎,尤其是对他尊重的长辈更不愿撒谎。可是这种情况却不撒谎不行。张秋生只得说:“我们刚到日本,也不认识什么人,上哪儿找人打架去啊?何况还是这么的深更半夜。”
袁老师点头说:“我们估计着也不会是你们。楼下那架打的可是激烈,又是刀又是枪的。你们再么喜欢打架恐怕也还没这等功夫。”
听到张秋生在楼下骂王保善,孙不武与李满屯就知道查房来了,孙不武偷偷到楼梯口听了一会,知道袁、邢二位老师也在。估计一会儿张秋生要带他们上来,赶紧将房间收拾好,让孙叔半躺床上装病。孙叔本就身受重伤,倒也不用怎么装就像重症病人。
袁老师关切地问孙一行怎么样,劝他赶快去医院等等不用多说。孙一行说自己不小心受了寒加上水土不服,没什么,休息一两天就好等等,也不用多说。重要的是袁老师一行人走后,赶快为孙一行施针。
张秋生拿出一个小塑料盒打开。李满屯与孙不武伸头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牛毛细针。仔细一想,张秋生为人打通经脉真气外放,用了好几种手法,此时对张秋生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张秋生有这些针是不假,这完全是为他琢磨祸害人的小门道而准备,从来没想着做什么好事。他怕这些的经脉一打就通,今后也不用干别的事的就专门帮人真气外放吧。
也不是他小气不愿帮人忙,他觉得这世上多了真气能外放的人对社会并不好。好好的一个和谐社会,被他这么随便弄出许多妖孽,万一出了什么事,良心负担不起。所以只能这样糊弄鬼,争取一个他说你不行就不行的权威。
废话少说。张秋生让孙叔坐好。孙叔莫明其妙,小心地问:“怎么坐?”张秋生说随便,床上、凳子上、椅子上、地上都行。孙一行拿了一个垫脚凳,将上衣tuō_guāng坐到凳子上去。
张秋生这次没叫孙叔将衣穿上,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