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无力的手说道:“老兄,我们还会见面的,我有这种预感。”背后传出无赖的鬼魅般的笑声。
希斯曼回头走出胡同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身后还传着那鬼魅般的笑声,晚上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然后,平躺在床上而外边刮起了风,树枝映在墙上的影子好像一个怪物的枯骨的手在不停的摇晃着,而他根本在乎那些所谓的迷信,他闭上眼睛昏昏欲睡过去。
昏睡之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是“哧溜、哧溜”还是吸管吸食冰块的响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他猛地睁开眼睛准备起身,他四肢根本没有反应,而在他身上坐着一个黑影,他身上传来汗臭味、烟臭味还有一些恶心人的味道,他抬手乱抓,希望能抓住对方的手臂达到钳制对方,他感觉抓住对方的衣服,而对方双手猛地按在他的胸口,把他是身体使劲的往下摁,他绷紧了胸口想抵抗这种压力,完全是徒劳的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希斯曼再想反抗,他的身体像是陷入了大漠的流沙一般,身体慢慢地陷入床里,他能感觉后背没有依靠,好似镂空着一个山洞的洞口,他抓住床边的被单阻止这种开始下落的境地。
那个无赖再次使劲的一摁,扯断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下落的过程中先是黑暗,然后又看见自己正在一个竖井中往下掉落,周围是浓烈的火焰,弥漫着烧肉和呛人的煤烟味,从被火焰烧红的岩石中还有伸出无数的手像是要抓住掉落的希斯曼,里面发出嘶鸣和咆哮的声音,就这样的景物一点点的飞了上去,事实上那是他掉落的错觉。
他无法阻止这样情况,只能紧闭着双眼任由自己下落,他感到身体重重地掉落在滚烫的地面上,他听见身上的骨头都裂开的声响,他疼痛的在地上翻滚着,现在希斯曼根本不关心他到底身处何地,那个无赖走过来拿着一杯可乐使劲地用吸管吸食着杯子里的冰块,还是发出那令人厌恶的“哧溜、哧溜”的声响,随手扔进了旁边的火坑,燃烧起一人多高的火苗。
他蹲在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地上的希斯曼,“嗨,老兄,我很讲信用吧,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你想我了吗?”
无赖双手抓起他的衣领把希斯曼抓了起来,无赖还是那个死样,鼻子依旧是歪的,无赖重重地把希斯曼推到身后一个宽大的木头椅子上,希斯曼发出痛苦的大叫,手和脚被枷锁牢牢地扣紧,无赖抓起希斯曼的下巴看着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希斯曼只顾着身上的疼痛,每动一下身体都痛彻心扉的难受,他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总算发现自己在一个刑房里,有各种各样的古老的刑具,熊熊燃烧的火炉里面传来恐怖的惨叫,甚至可以看见炉火里有众多的手臂在挥舞,有很多的人在里面挣扎。
希斯曼摇了摇头希望这是一个可怕的噩梦,而那个无赖在一个火炉旁拿着一根铁棍正在烧着什么,一会从里面拿出一个烧的通红的十字架的铁器,他撕开希斯曼的上衣说道:“别这么不自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不是梦,你个混蛋。”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希斯曼总算忍不住的愤怒的咆哮着。
“对,很好,伙计……”无赖用无法置信的表情表扬着希斯曼,“就是这个表情,你让我兴奋的不能自拔,你的问题总算提到点子上了。”转身无赖将铁器有重新塞回了火炉里,他开始有兴趣与希斯曼好好的聊一下了,而希斯曼喘着粗气的看着眼前这个怪人。
“难道说,我在地狱?”希斯曼奄奄一息的说出自己最不想承认的地方。瑞尔为了证实自己的疑虑,他登陆了‘杜宾犬’项目,但被阻止访问了,徒然他后背渗出冷汗,他试图从其他途径进入整个项目文件,可是好像针对这个项目的所有文件都已经列入了集团的最高机密一般。
他得想其他的办法进入到系统中,正常途径看样已经不行了,只能通过非法的手段,可是,他熟悉整个系统的运作模式,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到数据中,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自防御系统会在几分钟锁定他的位置,3分钟之内就有安保人员用枪顶着他了。
他将这个变故跟托尼斯汇报。
“托尼斯先生,‘杜宾犬’项目所有的讯息都已经被封锁了,不知道是谁设置了更高的权限。”
“什么时候?”
“我怀疑就在最近这两天里。”
“恩……”托尼斯默默地应了一声,喃喃地说:“比我想象的要快。”
“而且,我发现从厄瓜多尔方面有数据进入到‘杜宾犬’的目录下,因为权限的事情具体的数据我还没有看到。”
“恩,我们的进度并没有慢多少,还好我们全部的数据都已经拷贝到新的地方。”
“托尼斯先生,你知道谁有这么高的权限来设置吗?”
“能有这样的权限的集团没有几个人,这样的高的权限连董事会也不一定全部都拥有。”
“我怀疑有人用了更加高的权限,难道篡夺了登克尔先生的权限?”
瑞尔总算发出了自己最大的疑问,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他更加了解整个‘杜宾犬’项目的内容,甚至比其他的同事更加了解,从s-0-18532代号‘天国使者’和‘杜宾犬’项目的始末都是他亲自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