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杀戮、贪婪、无序、帮派林立,再加上稀有罕见价值连城的变异基因体,废墟之地渐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冒险家乐园。

距离密林的边缘地带的这个据点,是进入密林必进之地,也是方圆五百里唯一一个荒民聚集地,因为这里在动乱时期曾经是一个军事要塞,所以居住起来很方便,“荒民”的居所就围绕着要塞山顶为中心铺展开去。

这里的老大叫郑三炮,人称炮哥,是一个基因进化达到百分之二十,身体进化达到百分之四十的近战型荒人,而他能被这里生活的诸多强者公认为老大的根本原因是他那独一无二的火炮感应和超控基因。这座要塞就是一个巨大的火炮基地,特别是山顶上哪门巨大的粒子主炮,没有百分之十的火炮操控基因,更本无人撼动,而这一切又是这座要塞能在这野兽横行的密林边缘留存下去的根本。

炮塞脚下最外围,是一圈简易的电流防御网,主要起到野兽攻击时的禁戒作用,再进来一点就是横七竖八,杂乱铺展开去的荒民聚集贫民窟,基因进化达不到百分之五,在这个世界几乎就没有什么生活下去的希望,他们只能以荒原上的变异植物为食或者通过挖掘战争废墟,寻找有用的垃圾换取一点食物。再向里就是各色商店以及简易的工坊,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某一项基因达到了百分之十以上的人,他们通过自己的特长获得荒币,缴纳房租,这才有资格都居住在炮塞原有的房间里。

夜色已晚,外围的电流网开始发出嗡嗡的电流声,贫民窟里的人蜷缩在简易的窝棚里,祈祷能度过一个平安的夜晚。要塞里面的街道上,此刻灯红酒绿,热闹非凡,拉客招摇的妓女、酒醉斗狠的猎士,打架斗殴的地痞,还有一边喝酒一边巡逻的几个要塞卫士。

此刻城中最大的酒店“炮窝”里,一局豪赌正在激烈上演,一个输红眼的青年一脚踏在赌桌上,指着大厅看台上,抽着雪茄一脸傲然的郑三炮高声地喊着“郑三麻子,今天这局老子非要赌?你不借钱我看这手牌,老子就黄了这局,让你们他妈的谁也玩不了”一听他要踢台子,陪在郑三炮旁边负责看场子的刀疤脸,大吼一声“驴皮小子,敢来砸你三爷的场子,你找死”说着就要下去教训他。

刀疤刚要下去,郑三炮道“嗯,等等,居然他要玩这一局,那就再借给他”,刀疤一听急了,连忙道“大哥?这小子已经欠我们一千多荒币了,他哪里有钱还啊,再说这小子一身的硬皮,打不死,摔不乱的……我那些平常的法子一点也用不上”刀疤一脸的憋屈。这个叫“驴皮”的小子,看起二十一二岁,大名不知道,诨名云九,他于五年前来到这“炮塞”谋生,虽然他有一身让人嫉妒的进化基因,可惜他好吃懒做,一天到晚不是混迹于赌场,就是醉宿于妓女之间,从没正经地干过一天的活,是个过了今天不管明天的主。

在这炮塞,妓女称为他为鼻涕虫,因为他只要一有钱就慷慨大方,与她们醉酒嬉闹,而且他还只玩“不吃”,暗地里她们都说他“那个”不行。在外面也就属他这个赖皮王,敢直呼郑三炮的外号,三麻子,而且还敢在他的赌场赖账不还,郑三炮对这个一再挑衅他威严的人早就忍无可忍了,今天老二刚好传来了一个消息,所以他狰狞地道“放心,我自有对付他的方法……”。

第二天一早,很多人就被山上主炮平台上的叫喊吵醒了,“啊,郑三炮,郑三麻子,老子日你八辈祖宗,你快放我下来,啊,啊,你他妈的眼瞎啊,一副牌哪里来的五个老a啊,那个混蛋,摆明了是在出老千啊”巨大的粒子炮口上,云九被五花大绑架着。

一脸得意的郑三炮,看着被扒得精光,只有一块遮羞布,还在那里破口大骂的云九,讥讽道“哟,看不出来呢,还有黑龙纹身呢,不过怎么只有半只龙头啊,哈哈,尼玛,肯定你是欠别人钱了,所以给你画了一个,哈哈”。

说完,他看了看下面停机坪广场上聚集的人群,加大音效高声地道“这就是和我郑三炮作对的下场,老子今天要炮打活人”,说句实话,大家都是在这蛮荒之地混迹的恶徒,谁又比谁强多少,怜惜?那不是他们性格里应该有的词语,况且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所以大家更多的是一股看热闹得心情,郑三炮一喊完,下面一阵嘲笑欢呼。

郑三炮喊完,来到炮塔基座,双手套上超控器,开始运气,巨大的粒子塔开始发出能量聚集的“嗡嗡”声,一听到能量低沉的轰鸣,云九立马大叫道“啊,啊,郑三炮,你个狗日的,还来真的啊,啊,好热,啊,住手啊”。云九的大喊,郑三炮根本不理,依旧在激活炮台,眼看宝塔的能量越聚越多,云九终于告饶了“啊,老子答应,老子答应了”,看到云九告饶,郑三炮满意地笑了起来。

“那只鼠王起码也有爆裂二级的攻击力了,而且它们还是群居动物,你让我一个人去?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去死吗”云九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口地吃着桌上的为肉食道。

一听这话,刀疤脸再次火了,提刀威胁到“妈的,你敢耍我们?”。云九鄙视看了他一眼,不予理睬地瞄着郑三炮道“不要以为你老子我不知道,在上边城,这种爆裂二级的红外眼基因,起码也值五千个大子,老子加上今天输掉的,也就差你一千多荒币”。云九说完,转头猛灌了一大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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