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彪也被逼急了,跳去来道“好啊,那你说我怎么办,我就是想逃,那也得逃的了啊,你早上没看到漫天飞行战机从我们头上飞过吗?再说了,我们还得有飞行器啊。我的东边是古涯城,西边是茫茫的古平海,你让我怎么逃,难道让我游过这茫茫大海吗?”。
苟彪这么一发火,似乎让瘦扒皮想到了什么,他立刻四处看了看,立即道“彪爷,现在正好有机会,我刚才从城里过来的时候,城门都戒严了,而却门口到处都是要进城的穷鬼和要出城的商人,幸好我遇到了熟人,这才赶过来。
我估计此刻城里也炸锅了,所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现在就看您自己了,船,外面停靠的多的是,飞行器不是昨天刚刚修好了一台吗?。那些穷鬼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都在往城里涌,我们可以抢一艘过来,然后把那架飞行器,拖到船上去,等船离开了雷达区,我们马上远走高飞,怎么样?”。
苟彪也知道,自己摊上这种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事,就是自己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瘦扒皮一提议,苟彪马上激动的跳了起来,开始说干就干。
苟彪在紧张地进行着自己的逃跑计划,老城区平民窟的穷人们,在一夜醒来之后,相继发现自己那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电子卡上,居然无端端地多了一大笔钱。有了钱,就意味着有了粮食,有了粮食就可以活命啊,随后沸腾的贫民们,开始成群结队地涌向主城,去购买自己的生活物资。
可正当他们兴冲冲地赶到城门口时,却被告知戒严了,而后又被告知入城税每人涨了一倍达到了一千个荒币,一时间内外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随后不知道什么人高喊“我要吃饭,我要出城,城主府丧尽天良,盘剥我们,如今我们有钱了,也不让我们进去,这是为什么”。就在守卫在人群中搜寻这个煽动者的时候,突然又有喊道“不好了,城中粮食都要被买光了”,这句话瞬间引爆了城外的穷人们,以前是因为没钱,所以自己不敢进,现在自己有钱了,如果粮食被买光了,那他们就真的还要继续饿肚子了。
冲击开始了,外面的穷人发疯地向里冲,几个守门的士兵不知道被谁暗算的倒在了地上,片刻就被踩踏的奄奄一息了,而那些刚刚才赶到的正规军,又因为主将不在只好纷纷避让。已经开始气血上涌的人群,那管你是正规军还是守门的城防队,瞬间开始利用手中能用的石头啊,地砖啊,以及各种能扔的东西和武器,海一般地砸。
队伍里掺杂着二世祖的古家嫡系部队,哪里忍受得了在他们眼中一向被无视这些贫民穷鬼的气,开始纷纷地抄起冷兵器和人群干了起来,这些普通荒民中也不乏有一定基因基础的好手,至少海涯帮会里的一些人有不少低阶猎士。
混战开始了,云九低着头,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机会出了城,但他一点也不高兴,因为他知道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终将不是那些军士的对手,他只希望那个领军的将军还有点人性,不至于使用热武器。
心事重重的云九刚刚来到了码头,就看见苟彪指挥着人正鬼鬼祟祟地拖着他们的飞行器,往一艘船上装,云浪刚要上前理论,突然想起了云浪在他早上出发前的叮嘱。如果,飞行器还在机库里,那您什么也不要做,只需要核实一下是否修好就可以了,如果他们在打飞行器的注意,那您就把飞起器的电子识别卡偷偷地给拔了。
此刻云九犹豫了,人家这是要装上船啊,我拔了识别卡也没有用啊,管他呢,我先靠过去,看他们究竟要干嘛?,云浪暗自道,说完,他便迅速地绕道海边,利用那些停靠的船做掩护,很快就来到了苟彪他们抢来的船上。
这是一种老式的机帆海船,云九一到船内部,就发现几个被打伤捆绑的渔民,云九暗骂了一句混蛋,立刻帮他们解开了绳索。那些朴实的渔民一看云九不仅不加害他们,还为他们送了绑,就知道自己遇到了救星了,一番交谈之后,云九真想上去把那个苟彪的头给扭断,但一想道云浪一再叮嘱的不要节外生枝,他才忍住了。
终于将飞行器拖上船的苟彪,很快地打发走了几个下属,他这是要去逃命可不是旅游,况且自己现在身无分文,他不敢带着他们,瘦扒皮也一定是要逃的,因为他就是苟彪的财务管理员。就这样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开动了大船,开始离岸而去,“扒皮你去把船舱里的那个几个穷鬼,给抓上来,这船太破了,一会到了海上,我可开不了”苟彪吩咐道。
瘦扒皮也正有此意,毕竟他也不是干这力气活的料,瘦扒皮进去了就再没出来,大船入海,等不耐烦的苟彪只好自己去看到底怎么回事,他可是高阶猎士,相信这些渔民就是想造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骂骂咧咧地走下船舱楼梯,一个不小心,被绊的一个狗吃屎飞向了舱底,“哟,我们的苟大老板,这下楼的姿势够帅的啊”一脸戏谑的云九看着脚下摔的七荤八素的苟彪道。
“啊,怎么是你?”苟彪一骨碌地爬起来道,云九戏谑地问道“呵,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还等着取我的飞行器呢,您这是要把它送到哪里去修啊,海里吗?”。“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苟彪发狠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