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也觉得这条鱼是在故弄玄虚。
她也觉得它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故弄玄虚？”鱼妖眼眸中闪烁着算计，“你真的认为我是在故弄玄虚？”
鱼妖看着百水水。
百水水与它对视。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条鱼的气场都能如此强大。
“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事情？”百水水问道。
“皇宫里的淑妃。”鱼妖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想知道它去哪了吗？”
百水水瞳孔紧缩，她伸出手掐住了鱼妖，“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快！”
“我才不呢。”鱼妖笑着道，“我都知道，但是我不。”
“你！”百水水气结。
“真相就在眼前却不能知道的感觉不好受吧？”鱼妖得意的问道。
青阑这个时候缠绕在了鱼妖的身上，张开了嘴，“你不的话，我就把你吃了。”
“别威胁我。”鱼妖道，“没用的。”
鱼妖冷声道，“你要是吃了我，你们更加什么都不知道。”
百水水神色凝重。
这些妖怪真是狡猾。
她真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个鱼妖能知道这么多事情就代表它不仅仅是在焰王府，它在别的地方也有势力。
这样的妖怪不容觑。
“水水，这可怎么办？”刺猬问道。
百水水沉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就放我离开。”鱼妖道，“之后的事情我慢慢告诉你，你你想听哪一件。”
百水水道，“就算我放你离开，你如今已经被我净化，现在的你不可能还有杀饶能力。”
“呵呵。”鱼妖不屑的笑了，“我心中有恨，想要邪化是很容易的事情，这种事情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这件事情百水水自然是清楚的。
百水水心里纠结。
如果放它走，它肯定还会对别人出手。
如果不放它走，它肯定什么都不愿意。
不管是哪一种选择都很吃亏。
百水水紧握成拳，眼里都透露着纠结。
“百水水。”青阑道，“放它走。”
“可是……”
“留着它也没用。”青阑道，“我知道你担心它会去伤害别人，但是皇室中人有几个干净的？基本上每个人双手都沾染着鲜血，你别去同情它们。”
“对。”刺猬道，“这个时候还是先想想自己。”
百水水很纠结。
虽然她很想考虑到别人，但是目前的情况她确实得自私一次。
如果知道皇城里妖怪增多的原因，对这个时代而言才是最好的。
“我问你，为什么皇城里的妖怪会变多？”百水水问道。
“水水，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啊！”刺猬飞快地道，“你应该问太子刺杀你的原因。”
“可是……”
“你还真是善良。”鱼妖惊讶的看着百水水，“你竟然挑了一个与自己最没关系的问题问我。”
“百水水。”青阑道，“你还是问关于太子的事情，我觉得太子不简单。”
“其实你问的问题很好。”鱼妖道，“因为皇城妖怪增多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