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器根本没搭理他,拉出智脑的屏幕,大咧咧地叫道,“大侠,帮我联系狐狸、虫子和大白鲨他们几个,我要马上开视频会议。”
袁敖觉得自己被雷到了,还大侠,看来陶器这家伙的仗剑走江湖梦不轻。
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三张年轻的面孔,岁数最大的那个看起来也才三十多岁。
“老大,什么事那么急,正盯盘呢!”说话的是那个岁数最小的,看起来像是个学生。
“白氏珠宝还记得吧,今天就动手,先砸盘,”陶器撇了一眼白磊说道,“他们家公子想看我用钱砸他,我就砸给他看,给我狠狠地砸。”
“好嘞,”三个人都兴奋地跳了起来。
“到什么程度,地板?地狱?还是十八层地狱,或者是最后的无间炼狱?他们的流动资金才十五亿多点,很容易的。”
这次说话的是那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白氏珠宝最早就是他盯上的,已经跟了有小半年了。
他早就想动手,可老大一直没法发话,只好就这么熬着,没想到今天机会居然是撞上门的。
“一步一步慢慢来,等我的通知,先砸着再说,”说完,陶器就收起屏幕,开始向小鱼走去,理都没理白磊他们。
白磊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现在是走也不是,服软也不是,只希望那个人是在虚张声势吧。
“你不是个做馅饼的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袁敖奇怪地问到,这完全是土豪级别的嚣张啊!
“馅饼店我两年前就没怎么管了,我还真能做一辈子馅饼啊。
当初实在是没钱才拿它做原始积累而已,资金一旦到位,我当然做自己擅长的行业了。”
陶器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袁敖,感情在他眼里,自己已经被打上了做馅饼的大标签。
“不是你一直在和我大谈做馅饼的生意经嘛,一套一套的,我还以为你是专职的,小鱼你说是不是,”袁敖觉得自己没冤枉这位仁兄,他的生意经说完还没两个小时呢!
小鱼在一旁猛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凡是袁敖哥哥的话她觉得都是对的。
陶器觉得自己好受伤,堂堂商业奇才,金融业巨子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个做馅饼的?
“好了,那你到底是主做什么?”看着陶器幽怨的小眼神,袁敖只好给他发挥的机会。
“你知道股市吗?那操盘呢?做多呢?做空呢?还有……”
“够了,我不是没读过书,这些我都清楚着呢!”刚开始袁敖还一个问题一点头,看陶器还在把他当文盲,马上发飙了。
“哈哈,我这不是怕你听不懂嘛,”陶器见好就收,继续说道,“我做馅饼第一年就开了十家分店,赚了一千万。拿到这一千万后,我就开始投资股指期货,等赚了十亿后我就组织一帮人开始狙击股市了,现在我做的就是这个。”
“做完股指期货你还愿意炒股?这两种杠杆可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一般人玩过股指期货后都会嫌股市赚钱太慢,根本没兴趣碰,”袁敖虽然惊讶陶器的赚钱能力,但对他这么个逆向操作流程还是觉得奇怪。
“咦,你小子还真懂啊,”陶器奇道,这家伙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怎么有时候连常识都不懂,但是对于某些专业知识却又显得很懂行。一路上关于建筑风格他的点评都很到位,现在对金融方面好像又蛮有感触的。
袁敖都不屑搭理他。
陶器讨了个没趣,讪讪笑笑又接着说了,“期货市场是赚快钱的地方,我因为研究很久了,所以能在短时间内赚一把,但是这市场也只能赚赚快钱。
赚的快,亏得也快,一个不小心就全部身家都陷进去了,所以我赚了后立马抽身进入股市。
其实我真正感兴趣的还是实业,只有实业才能兴国,才能实现我的梦想。所以我专门狙击别的公司,选中目标买下来,再自己发展经营。”
“那你现在到底有多少家公司了?”袁敖小心地问到。
“已经收购成功的有三四家吧,控股的有十多家,都养着呢!差不多就这些了,”陶器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得好像在养鱼一样轻描淡写。
这就是个怪胎,袁敖心里给这家伙下了定义,“那你应该忙得找不着北啊,怎么今天还有闲情来这里陪我逛学校。”
“我是老板,拜托,你知道老板是什么意思吗?我赚钱是为了享受生活而不是把自己累成狗,”陶器没好气地回答道,“再说我今天是来拿毕业证的,不然怎么可能碰到你。”
这边两个人说得热火朝天,那边白磊他们听得心惊肉跳,看着智脑上显示白氏珠宝的股价倾泻直下,白磊心急如焚。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家里交代了,说是为了一只猴子一条项链而害得公司差点破产,他发誓他爸一定会杀了他的。
更恐怖的是如果没有了公司,没了钱,那他还算什么,珠宝设计师?他唯一的作品就是挂在脖子上这条狗项链,别人说这个设计有创意看中的是他的身份,说得是违心之言,这些他都知道,可他不在乎。问题是如果他真的没钱了,这种设计有谁会多看一眼?
终于,十分钟后热锅上的蚂蚁等来了他爸的可视电话,十分钟时间也够他爸了解清楚对手了。
“想死别拉上全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你去死也得消去对方的火气,”石磊不敢拉开屏幕,但是他爸的话还是戳得他不敢睁眼。
因为陶器一直是幕后控制,所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