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半仙问我,现在身体是什么感觉。
我说就只有些头疼而已,而且,那个降头师,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刘半仙说,“这个不应该才对,他能给你下蛊毒,这般阴狠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可是...”
我感觉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了,我就把凉得差不多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看我喝药,刘半仙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对我说:“你翻开了你右边眼睛的下眼睑给我看看。”
我对他的话有些奇怪,但是,他一直催促我,我伸手翻开右眼的眼睑。
他探着脑袋瞅来瞅去之后,说了句原来如此。
我问他到底发现什么了。
他叫我那个镜子看看就知道了。
我从抽屉里摸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翻开的下眼睑,眼球底下有一个米粒大的血印。
我问刘半仙,这是怎么回事?
刘半仙对我说:“你的蛊被一位高人给解了,而且解蛊的方法相当高明,没有让你受到任何损伤。”
随后,刘半仙和我说,“这个,你可以问问你家老爷子...”
我问他,帮我解蛊的人是我爷爷?
刘半仙点点头,说他实在想不出谁能帮我解蛊。
我问他怎么说?
刘半仙和我说,我中的是传闻中的金线蛊,这种蛊虫养起来听说十分苛刻,一百只蛊王里面,只有一只能称作金线蛊,可以说是蛊虫里面的王中之王!
我说,这金线蛊那么厉害,你怎么能断定是我爷爷帮我解的蛊?你又不认识我的爷爷。
刘半仙对我说,“别急,你听我说。”
他说,正是因为金线蛊异常珍贵,懂行的人或者有能力的人一般看见中了金线蛊的人,都会用尽手段,把蛊逼出来,但是,那个中蛊的人也就废了。
想要中蛊的人安然无恙,听说是要费很大力气的,有可能蛊解了,也就把金线蛊杀死了。还不如直接把中蛊之人害死,直接取出金线蛊。
要不是至亲,怎么可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听到这里,我就在心里回忆,难道爷爷把我的衣服烧了,其实就是一项解蛊的过程?
记得爷爷说了一些饱含深意的话,似乎一切他都知道了,只是怎么选择,都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我觉得刘半仙懂得也挺多,我就问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刘半仙摇摇头,嘴角流露出一道无奈的苦笑。
“当年走南闯北,也闯出过一些名头,现在老了,身体也不行了。”
听刘半仙这么说,我觉得他还是个挺有故事的人。
随后,他话锋一转,就问我上次他介绍的客人,那幅遗像修好了没有?
我说明天就能修好,这几天一直有事在忙。
他让我尽早修好,这是个金主,不差钱。只要把这事办好了,我们在郾城算是有名气了。
我说,怎么个说法?
刘半仙和我说,那个修遗像的人,叫做唐怀理,是唐氏集团的大公子。在这郾城里,富豪排行榜里算是能排在前十。
我说,的确是条大鱼,可是怎么就被你逮到呢?
我没有贬低他的意思,我是知道刘半仙的情况,他在古玩市场摆地摊,接触的都是些老弱妇孺,难得来个大客户。这回,一上门就是个富豪榜前十的人物。这总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刘半仙嘿嘿一笑,对我说,“你是不知道情况,所谓豪门深似海。这有钱人也会有常人无法理解的烦恼,这个唐怀理坐拥偌大的商业帝国,但是却是无后!”
“百亿资产又如何,到时候他死了,这些身外之物是谁的都不知道。”
我说,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试管不就行了?
刘半仙说,要是有那么容易就好了。他们早就试过这种方法了,当时还生了一对双胞胎,还上了新闻。
可是,双胞胎还不到周岁,就夭折了。而后,唐太太怀孕几次都出事,听说已经不能生育,现在患了抑郁症。
我听到之后,就觉得,这可能不是单纯的意外那么简单了。
刘半仙问我,“你也应该察觉到不妥了吧?”
我点点头说,的确是有蹊跷。
他说,不管是认为的,还是被人施了阴法。
总之,唐老爷请了不少厉害的看事先生,但是,愣是没有人能解决问题。
唐老爷就不断留意郾城的命理先生,他凑巧就和唐家攀上了关系。
刘半仙说,他看了唐家的风水格局,没什么大问题。这没有问题,对于刘半仙来说才是大问题。幸好发现了唐家祖先遗像失真,就拿这个由头说事,现在他算是唐家的座上宾。
我说这刘半仙也是厉害,把唐家哄得一愣一愣,可见他的确是口灿莲花,死的都说成活的了。
可是,我提醒他,要是我把遗像修好之后,唐家依旧没有变化,他恐怕就不用在郾城混下去了。
刘半仙的老脸一红,搓搓手对我说道:“所以说,老弟,这回你可得帮帮老哥我...”
我听到之后,我就摇头,这件事看起来前途无量,但是要是搞不好,被扣上神棍的帽子,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我和他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刘半仙却不相信,说我的爷爷是有大本事的人,多少也传授了些行走江湖的本事给我。叫我不要藏拙,要是这次混好了,就不用守在这个小地方,房子车子票子,这些东西才是王道!
说实话,我也很心动,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