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怎么你就那么开心么?居然毫不避讳我的大笑?小安很不爽:本来和安小洋的聊天就够我心烦的了,你这儿居然还这么无视我存在,我算干嘛地?
我为了写这破电视剧都没时间看,你倒好,和们畅言欢笑乐不思蜀。我收留你难道就只是为了听你和别的女人哥哥妹妹?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利用我呢?小安此刻心里打起了小鼓:既不忍赶他走,又不想继续听他同她们这么放肆,而且那些笑声里,不知道是否还有对自己的嘲笑。
他如此猖狂,气得她说什么也写不下去了,放下笔记本跑去卫生间洗漱,却听见外面欢笑的声音更大了。小安心里那个气啊,怎么,有了一道防盗门,你就不怕外面听到你的声音了?瞧瞧你张狂的,连我洗漱的流水声都不能掩盖住你难得的好心情了。
是啊,即便和我在一起这么久,都一直没见你这么开心过,我就这么差劲么?有那时间你就不能和我多聊聊?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主动一些,我是会敞开心扉的。
她有点怀念他讲的那些“红袖添香夜读书”的韵事了,恨自己当初不解风情,现在倒好,眼睁睁看着人家跟别的人打得火热,自己却只能孤零零地守个空房。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你哥们,更不是草木,所以,你怎么忍心,就这样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和其他女孩子海聊?
小安洗漱完就又坐回床上,听到外面还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一生气,就走出了门外,看到他还在电脑前忘我地手眼忙碌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意思。行,你就继续和那帮聊天吧,我懒得看到你这张脸,我要出去透会气!
小安气哄哄地就走出了值班室,而他竟也没追来,哼!爱理不理!我怎么就那么傻,居然还想嫁给你?想想都觉得丢人。
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在外面逛了多久,心想,反正值班室里有肖勉呢,他做事向来谨慎,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的,再说了,网上的那些姐姐妹妹都够他忙活的了,他还能有空找我来?我不如就好好享受一下久违的月色吧!这样想着,小安就来到了公司楼下的后院。
可能今晚的空气确实很好,月亮也很好,让小安一下就忘了时间,忘了之前的烦恼,等到想起没装手机时,猛一抬头,月亮已经偏过很多了。小安赶紧往回走,看到大楼一层的钟表显示都已经十二点了,天哪,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睡觉了。
可是,刚一进大楼,她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呢?好像有一种声音,不知道是人是兽。夜里很静,可她还是立定竖起耳朵听了会儿,最后确定了声音就来自一层的某个房间,悄悄地走了过去。一开始,那声音还忽远忽近时大时小,在她走近之后,那声音就更加明显了,听着挺凄厉的。只是她对声音的辨识度还不够敏感,并不能确定那声音到底是由什么发出来的,像是狗叫,嗷嗷的,又像是人,嘤嘤的。
到底是什么?这么晚了,莫非又是谁在打游戏?还是哪个值班的在看电视?并且把电视声开得很大?
也是,这个点钟,有人觉得该休息了,可对于某些人,有些节目才刚刚开始呢。
她越走越近,渐渐接近了那个房间,听到里面的动静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嚣张,仿佛生怕全楼都听不到似的。奇怪,他们难道就不怕被某些值班的领导抓个现行么?这样在大半夜里扰民,领导也不管管?还是,里面做的事是经过特许的?特许他们在半夜大闹惊扰旁人?可又是什么事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呢?
小安很不解,也很生气,她想尽快解开心里的疑云,就把耳朵干脆贴在了门外。
“哐啷哐啷!”
好像有铁索击打什么的声音。
“饶命啊!别打了!”
果不其然,真的让我猜个正着,难道是谁在对谁施以恶行?而且那求饶的声音听起来还似乎是个女子的声音。不行,我要去救她,这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敢在公司的地盘私自囚禁别人?
小安此刻充满正义感,想要推门而入。
寸就寸在有只蚊子突然叮了她一下,让她停住了向前的脚步,专心地找起那只蚊子来。
讨厌,这么快就飞了?
小安很气恼,却一回头看见对门的值班室门上写着“保卫科”三个字,心中豁然开朗:哦,他们准是这么晚逮到了坏人,正审讯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吧,反正都有保卫科在料理了,我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可是正要走,突然听到里面的动静又不对:
“怎样,服不服?”
“服了服了,别闹了,我真的耍不起了。”
“哼哼,这就耍不起了?那怎么行?这才刚开始,你总要让老子好好尽兴!”
尽兴?玩耍?
“哐啷、哐啷!”
可还没等小安想明白,那铁索击打的声音再度继续。
小安立在那里老半天,仍是茫然的不行,而里面的人竟也非常专注,外面就站着个人站了许久也没有发觉,毕竟小安也不是专职夜行,她的脚步再轻,也只是普通人的级别。
铁索击打的声音越来越狂妄,那女子的求饶声也越来越绝望,而想要尽兴的“老子”却越来越得意,接着听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