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装呢,看招!”
时小光眼皮一翻,最不喜欢这家伙拿腔作调的样子,这是逼他出绝招。
他突然伸手,对着苏子卿的胳肢窝狠狠的挠了几下。
“哈哈哈哈...快住手!”
苏子卿的脸再也绷不住了,放声大笑了出来,他最怕挠痒痒了。
可这一笑,努力装出来的形象就崩塌了。
“卧槽,小骚,小骚,小骚。”
苏子卿恢复原样,直接外号三连击,瞬间让时小光的脸绿了。
“妈的,假道士你想打架?”
时小光直接撸胳膊挽袖子站了起来,一副要干仗的模样。
“你...想干什么...”
苏子卿脸色一变,这动作可是给他留下过不少的阴影。
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可他却打不过时小光。
这小子也不知道咋长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但力气却大的出奇,也就胖子能和他一较高下。
“诶诶诶,别啊,咋个一见面就要打架呢,不就是一个外号嘛,多大点事啊。”
胖子怕两人真打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
“废话,这么大了,你还真以为像小时候一样打架啊,开个玩笑嘛。”
时小光突然嘿嘿一下,坐回了蒲团之上,端起茶杯开始轻抿了起来。
苏子卿同样也是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在好朋友面前,还真不需要丝毫的遮掩。
“今个我们三基友团聚,是时候开一坛师傅的好酒,庆祝一下。”
苏子卿此时的模样,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但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至少时小光看起来顺眼多了。
老友相见,又有埋藏了五十年以上的珍藏佳酿,几人对饮了起来。
酒很不错,上学的时候时小光接触了不这类的知识。
对比下来,那些名酒也不过如此而已。
......
这一场酒直接从中午喝到了傍晚。
太阳西下,时小光晃晃悠悠的走在了下山的小道上。
陈年老酒,味道香醇,但这劲道也很足。
小胖子老早就躺下了,时小光因为体质强悍,总算没有趴下,但也是头婚眼花,脚步虚浮。
只有从小泡在酒缸里长大的苏子卿,跟个没事人似的。
时小光越走腿就越软,把和道一文字当拐杖用,才勉强从山上走了下来。
沿着河边大道回家,要经过的房子不少,人也是越来越多。
这年代肯留在乡下的年轻人不多,碰到要么是老人小孩,要么就是老爸那辈的。
时小光外貌出众,哪怕多年未见,也都能认出他。
见他如此模样,都好心的上前询问。
时小光耐心的回答,说自己只是喝多了,但还有不少人不放心,跟在了他的身后。
等到时小光晃悠着走到了家门口,他身后已经跟上了十多个人。
河里更是还有一群小屁孩,划着水跟随在后面看热闹。
“各位叔叔婶婶,我到家了,谢谢大家关心了。”
时小光无奈,回身跟着身后众人说了一声,人群这才散去。
农村人就是朴实啊,如果在大城市的话。
虽然后面也会有一堆人跟着,但估计都是想捡尸体的吧。
时小光径直上楼,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谁知道一开房门,就见苏婉茹和时大憨就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
“你死哪去了,一身酒气?”
冲人的酒气让苏婉茹皱了皱眉头,鼻子微微耸动,然后脸色难看的问道。
“你去山上了?还喝了钱老道的珍藏?”
“啥?你怎么知道?”
时小光一愣,这老妈有点神啊,闻下酒味就能知道出处!
“啥你个头,有好酒也不知道带回来孝敬孝敬,你良心不会痛吗?”
时小光脑袋更晕了,喝了点酒还要良心痛吗,什么鬼逻辑。
“假道士请我喝的,我还打包不成。”
“算了,我跟你说,山上少去,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为什么啊?以前不是一直去吗?”
时小光晃悠着躺到床上,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管那么多,反正少去,明白了没有?”
苏婉茹一板面孔,神情严肃的说道。
“知道了!让我睡觉吧。”时小光摆摆手,敷衍道。
现在他晕的很,只想快点休息。
“我们有事跟你说,你躺着听就行了。”
“行行行,有事快说。”
时小光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反正只要耳朵听着就行。
“小光,你也长大了,现在自己又觉醒了异能,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你了!”
坐在一边的时大憨,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终于要告诉我,你跟老是妈怎么在一起的?”
时小光的好奇心战胜了酒劲,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
“额...不是这个...是我们时家的事情。”
“这样啊,你说吧!”
时小光耳朵都竖起来了,没想到不是这事,不免有点失望。
“我们时家,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只为守护一个东西。”
“早些年世道混乱,你爷爷又走的早,具体事情已经不清楚了。”
“只知道守护的是一座门,就你掉下去的那个。”
“这个东西也是一起传下来的,我现在交给你了。”
时大憨说完,拿出了一个金属吊坠,放在了床头柜上。
“对了,这是你异能者的证件,有空把他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