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二府主风沅与风潇同仇敌忾,也跟着叫了起来。
对风沅和风潇来说,风天林不仅是他风家的三府主,更是他们的亲兄弟。兄弟有了危险,他二人就算赴汤蹈火也一定要把兄弟救回来。
此时风麟也已经配好了武器和一套银色盔甲,而风麟的武器正是那把夜不归前辈送与的整个剑体通红透亮的玄火级短剑。同时,风麟还给短剑找了个合适的剑套套着,佩在腰中。这把精良的短剑先前还没有名字,风麟便在刚刚给它起了个自己喜欢的名字,血炎剑。
风潇看护卫们把武器和盔甲都装备好了,便骑上一匹棕色的汗血宝马,对着风家百十号护卫再次高喊道:
“出发,包围张府!”
风家护卫听着府主风潇的命令,迈着整整齐齐的步伐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快步朝着天灵城北城区张府奔去。
这一刻,风府上下所有人都统一成了一条心,像绳子一样凝聚在了一起。
风麟骑着战马紧跟在父亲和沅伯身后,这一刻他无比的钦佩父亲的做法,他觉得父亲和沅伯此时就是一个大英雄,更是真男儿。
此刻已经是深夜,偌大的天灵城街道已经少有人往,但风府如此浩荡的护卫队还是惊起了不少人。路上见到此景的人,更是吓得急忙躲开了去。当然,这一路上看见风府如此兴师动怒,不少人都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风潇和风沅带着整支风府护卫队,很快就到达了张府门口,他风家今晚要和张府主讨个说法。
可风家人到了这张府门口,风潇和风沅却发现张府已经早有准备。
只见数十名张家门卫执剑和盾在府门口守着,里面还有一层装备精良的弓箭手。
风潇看到如此情景他也不敢太过放肆,便破口大骂
“什么狗屁张府,我看就是个锁头乌龟。怕是你们做了亏心事怕我风家来讨个说法,早就在这里布下了重兵来。”
风沅和风潇不亏是亲兄弟,看潇弟骂的爽快,风沅接着骂到:
“张府主张庸,二府主张渊你们两个怕真成了乌龟,现在竟然躲在府中不敢出来见我们了!”
就在风沅刚刚骂后,风家的叫骂果然起效了,只见张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张府主张庸和二府主张渊一同从府中走了出来,二人走到门卫的最前面便停下了,张庸扶扶衣带望着风家人马忽然道:
“不知我张府哪里得罪风家了,风府主和风二府主如何兴师动怒,半夜来闯我张府大门?”
“哼,少装模做样的!你张府派杀手半路拦截我儿子和兄长,今天我风潇来就是让你们张府交出我兄长!”
风潇又看了一眼风麟,示意让风麟站出来。
风麟明白父亲想做什么,便骑马到了前面,对张府的人高声喊到:
“绝鸟林处,天血门数名杀手重伤与我,擒了我风伯乃我亲眼所见。而这天血门多年来都属于你们张家掌管,若不是你张府主亲自下的命令,天血门杀手岂会追杀与我。”
风麟望着阴险狡诈,一副老无赖模样的张庸怒了,此时他真想上前亲手宰了这老头。
张庸似乎也怒了,板着一副老态龙钟的脸对风家人高声到:
“此事我张某不知,还请各位识趣的早点回府休息。否则,你们若是硬闯我府们,我张府上下必定狠下杀手。”
说完,张庸和张渊便准备回府,不在搭理风家人。
风潇紧紧握着拳头,此时他真是气愤急了,三年前因为张府他已经在雪寒岭失去了两位亲人,而今他还要再失去一位亲人吗?
风潇反问着自己,此刻他的内心是痛苦的,挣扎的,怒火和仇恨让风潇再也无法忍耐,只见风潇忽然拔出了腰中的佩剑。
“张庸我再问你一遍,交与不交?”
风潇一股股杀气逼向张府上下。
张庸回过头来,看风潇已经怒了,而他此时也已经烦了。张庸忽然大声对一旁的张渊说到:“既然风府主想要回兄长,交与他便是!”
一旁的张渊诧异,但张庸马上声的对张渊道:“我们府中有个和风天林模样相似的下人,你给他换上风家衣服把他杀了,提头交给风潇。我想他见他兄长已死,也会知难而退,一条人命还不至于他乱了方寸与我们张家大打出手。”
张渊一听是个好办法,觉得应该能吓退风家人马,连忙应着表哥进了府中。
然后张庸便继续站在府门口与风家人马对峙着,似乎就等风家人马吓破了胆子回府。
风潇与兄长风沅悄悄说了几句话,二人觉得张庸还算识趣要放了风天林,心中有些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一会张渊便回来了。而张渊果然带了风天林出来,只不过是一副血淋淋的头颅。
张渊把头颅猛的扔到了风家人马面前,众人看着这具极像风天林的头颅,瞬时都吓呆了。风家护卫队看见死的如此惨烈的三府主的头颅吓得后退了半步,就连风潇和风沅也被吓退了半步。
“林兄!”
风潇反应最为强烈,一时之间竟然哽咽了起了。
一旁年过六十的风沅见二弟已死,已是止不住泪水流了出来。
此时风麟盯着地上血淋淋的风伯头颅,他傻眼了,一阵阵心如刀绞的疼痛在他身体中翻腾了起了。
但是风家人的伤心仅仅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伤心很快就转化成了风家上下所有人的怒火,怒火烧的无比强烈和旺盛。
看风家所有人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