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一直快快乐乐的。”我用手轻轻抚摸陈耀飞的头发,情不自禁往他的额头一吻。
然后,我察觉到陈佩花的异样目光。她不知何时醒来,靠在门上直直地盯着我。为了不吵醒陈耀飞,我压抑着惊恐,与陈佩花进行无声地交流。
“你在干吗?”陈佩花似乎这么说着。
“我……”没能找到合适理由,我无话可说。
“嗯?”陈耀飞醒来,我立刻缩回手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既然大家都醒来了,事不宜迟,俺们换地儿吧。”陈佩花没有说刚才她亲眼目睹的事。
“好,走吧。”既然她不说我又何必坦白。
倾听卫生间外的动静后,陈佩花下锁小心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卫生间。我和陈耀飞待了一会儿,在陈佩花说“出来吧”后我们走出去。来到这间病房的病房门前,陈佩花通过玻璃窗左探右探,然后又贴紧病房门聆听病房外的动静。
“没有丧尸。拿好防身用具,俺们出去吧。”陈佩花打开病房门往左边看看,接着又往右边看看。当她转向右边时,她像个木头人一样杵着不动了。
“阿花,怎么了?”我问。
陈佩花看向右边,我能从她的脸上察觉出慢慢洋溢起来的喜悦。
“英明,俺好想你……”勿忘昔日共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