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帝国行>第896章 王眷事变(2)

由于赛马场占地面积较大,因此建设之初被安置在了城外,为此还占用了好大一块的农田。赛马场看台以水泥砖混砌成,中间有沙土铺成的赛马道,中央是一块足球场大小的绿地。

不赛马时,中间的绿地也偶尔用于斗鸡、斗牛等,也赛猪。

而且永兴、乌坪的家畜育种也在赛马场设了工作点,专门收集哪些角斗存活的雄性动物用于繁育做种。

但凡只要是赌博,总能有市场。赌马场和平时期是供人娱乐的设施,战争时期坚固的墙体正好充当要塞驻兵城外,与王眷城互为依托,因此建造之初,赛马场挨着王眷城较近,并在地下挖掘了地下密道,浇筑水泥封顶以便于战时运兵。

此时正值下午高峰,赛马场外人潮汹涌,由于赌马是大众产品,加之近些年商品经济的大幅增长,老百姓手头有了大量余钱,愿意参与的人更多,因此赌票价格不高,贫民阶层参与赌马的情况较为普遍,几乎占了赌客的一多半以上。

数以百计的赌客蜂拥四处入口观看公告栏下黑板上马匹的胜率,周空是第一次看赛马,一串数字看的头昏眼花不明所以:

“上面写这么多数字干嘛用的?”

百里燕兴致勃勃的说道:

“马匹的岁龄、唯一代号、以及参赛以来的每场赛事的名次数。赌客通过斟酌马匹参赛的情况了解马匹的赢率。

比如那匹三十五号马,共计参加了过两百七十六场马赛,获第一名五十二次,第二名三十一次,第三名七十八此,第四名六十六次,其余名次等等。从其他马匹的成绩可知,这匹马总体名次位于在上游,故而赔率并不高。

反之,总体名次越靠后者,赔率越高,你看那匹六十六号马,名次垫底,赔率高达一百,其两百五十九场比赛中,只获两次第一,五次第二,三十五次第三,其余多数都位于第五至第十名徘徊,因为胜出率地,因此进入前三的机会渺茫,价格反而更高。哪怕只要赌赢一次,便是一百倍的赔率。”

周空似懂非懂,想当然说道:

“如此说,只要每次都买赔率最高的,岂不是包赚不赔。”

“不会,都如夫人这般想法,首先赌马场不能亏本,扣除马场利润,每次赛马的赌金是不变的,如果赔率永远固定,马场就得倒贴,因此赔率是变动的,而马的好坏并不决定赔率,决定赔率的是买赌票的赌客,哪匹马压得越多,赔率也就越低。相反越冷淡的马匹,赔率越高。”

“这般岂不是作弊,赔率调来调去,哪有这等赌博的道理。”

“但这样最公平,当每局赌金总额一定时,庄家马场提取应有的利钱,剩下的都是赌客输赢再分,这比庄家自己掏钱要合理的多。既遏制了赌场谋取暴利大起大落的空间,令其在规矩之内参赌,同时每局金额的限制,也制约了赔率,不至于赔率过高令多数人沉迷与赌博中谋取一夜暴富的妄想。”

王眷赌博业兴起之初,百里燕召集黄彻在内的赌博业大佬,制订了赌博法律,以规范赌博行业,使之趋于基本公平合理,庄家局前“除利制度”,保障了庄家永远的最低收益。

同时制约每一局的金额和赔率,不至于参赌者大起大落。虽然庄家的获利将比传统赌局少得多,但赌博业规模的壮大和经济改善后参赌人的增加,获利仍然丰厚。

细看过下午场次和参赛马匹,百里燕来到售票处掏钱买了十张一等座票,不同其他赌客购买一个马号或两三个马号,百里燕以三至二十倍不等买了四场联票,既每一场赛马三匹马号以上的赌票,既成为联票。

那几人售票的伙计登是朝百里燕翻了白眼,心中不禁腹诽眼前富贵之人钱多人傻脑子有病,然再看百里燕身份文牒愣是吃了一惊,忙起身赔礼:

“呦,原来是大司农大驾光临,小的失礼了。”

百里燕面无起伏,只淡淡说道:

“做你的事,本侯今日便衣而来,不要伸张喧哗,不得通知马场,否则拿你是问。”

“是是是,小的明白……”

那人诺声连连,掏出一枚若小的印章,翻到身份文牒最后方格栏中敲下红印,随即赔着笑脸便将身份文牒递还,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周空看着困惑,上前忙问:

“赌个马也要身份文牒?”

“要的,个别赌博需要出事身份文牒,如平民参赌每月皆有次数限制,如是富人与权贵,前往官府办理身份文牒会在文牒最后盖上不同印章,以示区别,如此富人与权贵便没有额度限制。”

鉴于赌博无法取缔,而有社会危害,对个别赌博项目加以阶层约束规范十分具有必要。

当下出门在外,但凡出郡者,无论贫民亦或有官身者,原则上需要向官府开具官凭路引、身份文牒,乃至通关文牒,但现实中多数情况下不具可操作性,真正使用官方凭证的多数是往来商旅,权贵阶层基本上是看排场报名号,当下确实没没多少人敢于冒充权贵吆五喝六的。

于是但凡入境的商旅想要参与所有赌博项目,可凭身份文牒、官凭路引参赌,本国的富人、权贵、平民则需去往官府开具印有方格的“印签”贴于身份文牒最后,盖以专用印章。

阶层不同印章亦不同,平民印章为黑色,特定参赌项目需出具印签盖印,满额既丧失参赌资格,下月重新领取。

农忙时平民额度减半,以利农业耕作,但凡因赌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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