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饿吗?中午想吃什么?”端木玲突然问到。
“随便吧,我吃什么都无所谓。”我笑了笑回答。
“那个,需不需要我帮你拿?”端木玲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双肩包上面。
“不用不用!”我连忙摇头,“让一个女孩子帮忙拿东西像什么话。”
“哦。。那,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好。”端木玲似有心事的点了点头,时不时往我这边望一眼,让我感觉很不自然。
要说端木玲一点没变,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身边发生那种事情。两个月以来,就连我这种顽固不化的人都稍微变得有些善心了,端木玲没道理不会游戏人变化。
从她的举手投足我能感觉出来,她比之前更温柔了,比之前更体贴,完全看不到放荡不羁的那个学生会长,趴在我身上当马骑了。
她变得越来越正常,越来越像女孩子了,可就是因为她太正常了,让我觉得这种气氛有些不正常。
比起刚跟她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她现在甚至更喜欢嘘寒问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为了让我开心,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讨好我。
我对和这种屌丝所向往的中国好女友相处并不是太习惯,有时候真的因为她太温柔,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流了。只顾着一位迎合对方,就连说话的方式都那么拘谨,这明明是陌路人交谈的方式。
(该死,关系已经恶化到必须靠这种话题来瞎扯了吗?)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端木玲对我这么温柔。假如说现实是残的,那么谎言就一定是温柔的。换言之,温柔即为谎言。端木玲这么做是在撒谎,对我,也是对她自己撒谎。
她好像要用这种虚假的温柔强调我们的关系有多亲密,但我深知,关系亲密的情侣不会那么拘谨。
不行,我要打破谎言,即使现实一定是残的,我也不能被假象迷惑了双眼。
“那个,小凡,你暑假的时候很辛苦吧?”端木玲一边往前走,一边往回看了一眼,她觉得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超过育才中学篮球第一肯定是进行了魔鬼式训练。
“是啊,很辛苦啊。”我怨天尤人道,“不过我想要帮助那些比我还弱小的人,我不想让彼此相爱的人分隔两地了。”
我说的自然就是去医院里做志愿者的事情,只不过在端木玲的理解之下,我的形象又高大起来。
(原来小凡已经决定好要当消防战士了,想要救助更多像依沐那样弱小的人,所以才会这么不要命地锻炼身体,篮球技巧顺便也突飞猛进一下吗?跟他比我来,我的暑假过得是在太没有意义了。)
端木玲的家还输老样子,熟悉的“残垣断壁”,熟悉的狭窄空间,还有那只白色的博美品种的小狗。
狗的听觉是很好的,远在出租屋的楼下就闻声猜到了主人的到来,汪汪地叫个不停。刚打开房门,那只小狗就等不及地后腿一蹬,扑在端木玲的怀里蹭个不停,用它的狗头感受着到哪了胸口的温暖与柔软。
“切,流氓狗。”我在一旁冷哼说。
“哈,小凡你居然吃醋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因为我吃醋吧?第一次就给了我家流云真的好吗。。。”
端木玲一边摸着流云的狗头,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
关于端木玲家的这只宠物狗,端木玲给它取了流云这个温文尔雅的名字,看它的形象跟这个名字还是挺搭配的,只不过占女主人便宜的行为有些说不过去。
端木玲一向很喜欢小宠物,但小时候家人对此很反对。端木玲的妈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将端木玲养的宠物狗,宠物猫趁她不在的时候送走,每次端木玲都会放声大哭。
长大能变得那么坚强恐怕也是因为小时候受到了那么多的刺激吧。。。
“你说我第一次给了一只狗?”我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去接这句话的意思。到是端木玲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自己黑得很惨,脸颊顿时就泛起了红晕,然后在我的大腿上使劲牛了一下,弄得我暗暗脚疼。
原本还想抱怨两句,却发现端木玲的残的行为开始变得真实了。她并不适合做出温柔的举动,到是这种打情骂俏,给了我一种情侣之前该有的感觉。
“对啊!我就是吃醋了!”我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你整天跟一只男性宠物狗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们俩会不会作什么出格的事。”
“你。。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在端木赌气嘴巴的同时,流云像是证明自己清白一样从主人的怀抱里挣脱了,冲我汪汪直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端木玲则双手抱于胸前,气呼呼的吧脑袋别到一边去了。
“这样挺好的。”我轻声道。“以后别刻意对我温柔了,我不习惯。”
听了这话端木玲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傲娇行为,她羞愧地遮住了自己的双颊,道:“浅汐姐姐说,示弱可以。。呀!”
端木玲在脑子短路的时候又买了队友,这让她吧脸捂得更严实了。
“是姐姐的主意啊。。”我不禁汗颜。
怪不得前些日子陈浅汐和端木玲的关系几乎已经超过了那些正常闺蜜。原来在蓝兰帮我把关的同时,姐姐也在帮端木玲出谋划策呢。
“总之我喜欢的是刚才那种坏脾气的你,刻意温柔什么的,你不适合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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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说我脾气坏!谁说我不适合做温柔的人啊!”端木玲不服气道,“我,我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