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后退的时候,两旁就冲出了四个人,“唰唰唰”拉动枪栓用枪口指着我,我瞳孔缩了缩,他们手上清一色的ak47。
我暗道晦气,被小鸡啄了眼睛,现在被人用枪指着,我只好举起手,头像了。
他们乌拉乌拉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听起来好像不是国语,动作很粗鲁,上来就把我压在身下,拿着绳子就把我困住了。
我只能希望洞口的他们赶紧后退,不要被这几个人逮住,可是刚闪过这个念头,站在旁边的两个人就发现了黄志兵他们,乌拉乌拉的一阵大汉,两旁又冲出来一队人,少说也有十几个人,全部端着ak47,枪口齐刷刷的对着洞口,黄志兵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后退会立刻被打成筛子,无奈之下只好慢腾腾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刚一出来他们就被绑了起来。
我们都被带了下去,我一边走一边扫视着周围用帆布捂着的大箱子,看不出来装的是什么东西,可是突然,我眼前一亮,地上有一些黑漆漆的粉末东西,看来像是火药!
天呐,真是一处军火库啊!
可是我很疑惑,这些人很明显不是滇南省的人,看起来更不像我们国家的人,也和那几个越南人的肤色不一样,他们的皮肤全身黑黝黝的,闪着光泽,像北欧的纯黑人一样,可是身材并不高大,额骨也不是很高,看起来还是亚洲人,我有些疑惑,难道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云祥界内了?
这个推论完全可以存在,云祥本就接壤老挝,曾经有人开过玩笑,出去逛个街,都能出国旅游一下,我暗想要真是到了人家的地盘上,那可就不好了,我们好老挝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融洽,先辈中人为了这些临边效果贡献了很多,可是他们还是仇视我们,根本不把我们当朋友,现在我们两眼抓瞎,我的心里也有些打鼓,要真是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才被带出了这间仓库,我暗自盘算了一下,这间仓库少说也有五百亩大,想象着刚才堆满的箱子都是枪支弹药的话,那这么大的储量几乎能装备几千人了!
出了仓库大门,面前的空地只有十余丈,在往前看去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山,我们脚下竟然处在半山腰!
我顿时一惊,这里地势凶险,就算从这些人手底下逃走,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也是难上加上。
空地右侧是一条崎岖的小路,只有半人宽,一边紧邻山峰,一边就悬在空中,走到一半的时候窄道突出来,成圆弧状,这条路很明显是从半山腰拦腰凿出来的,我暗惊制造这处地方的人势力庞大,不择手段,搞这么一处地方,花费巨大不说,造出这么一片地方,不摔死几十个人都不一定能弄出来。
我最前走着一个人端着枪带路,我被枪口盯着腰背走在第二位,就这样,他们两人之间带着我们一个人走着这条窄道,他们都习惯了,所以走的很随意,我也脚下沉稳,很快就走了过去,可是后面的几个人就有些难受了,都贴着山峰,一步步挪着,幸好这些人不急不躁,要不然早把他们推下去了。
走过窄道,我们又步行了几十米,眼前开始敞亮了起来,慢慢的接近了地面,我都看不到那处处在半山腰上的军火库了。
经过灌木丛,我们到了一片林地,越过林地,面前居然是一大片空地,看起来像是处巨面积的山谷,周边的风景不错,长满着花草和椰子树,椰子树上结着翠绿的果实,花香鸟语,看起来优雅极了。
他们吆喝着我们一起往前走,我们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进了草丛里,又经过了好长时间才到了跟前,周围的灯光越来越亮,巨大的木头围城的山寨门上写着潦草的鬼画符一般的字体,我还是看不懂。
虽然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到底到了那里,可是我看到黄志兵脸色大变,忙低声问道,“三哥,怎么了?”
黄志兵咽了口唾沫,说,“娘的,咱们这恐怕是到了老挝了,这些人恐怕是当地的军阀。”
“我草,真的假的?”我顿时郁闷无比,刚脱离了虎口又入狼群,这他娘的真是即惊险又刺激啊。
黄志兵还要说话,就被压着的人砸了一枪托,碰到他的伤口,他顿时气急败坏的大骂出声,那些人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用脚踢着他推着他往里走。
我们被带了进去,这里的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俨然一副军营的样子,我暗吸一口冷气,想要从这里逃跑是不可能了,还是静观其变吧。
我们被押进了用木头搭成的房子里,他们把我们扔进去,转身就离开了。
我们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黄志兵在滇南省横行霸道是不假,可是现在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而且还是在军营里面,就算整个巨斧帮也不够看的,更别提黄志兵这个可怜的三帮主了。
穿西装越南人倒是挺冷静,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们司令和老挝军阀头子劳沫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等会儿他们来了我可以问问他们,看我们落在了那个势力的手里。”
经过交谈,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田加,自称是越南势力最大的司令荀典的护卫官,其实也就是个毒枭头子的狗腿子,不过他跟在荀典后面狐假虎威罢了。
他并没有多说其他的,我也不敢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些暂时都无关重要,现在我们的小命还被人捏在手里呢,哪还有心情管秦峰交给我的那些破事儿。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