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卢俊义作为这一路军的统帅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继续让战场上的几人继续斗将。
直接下令鸣金收兵,而辽国那边虽然山勇偷袭张清成功,可是山勇也不好过。
他也被张清的反扑个打的脑门开花,昏迷不醒。看到宋军主动鸣金收兵了,耶律得重也是见好就收。
紧跟着也敲起了铜锣,召回了和林冲他们打斗的耶律四兄弟。卢俊义看着耶律得重。
很是气愤的道:“耶律得重,这事不算完,今先到这里。明咱们在继续,这一箭之仇我记下了。
你们辽将也太无耻了,好的斗将,你们竟然派人偷袭,我张清兄弟若是没事便罢。
若是有事,就不要怪我卢某人心狠手辣,对你们大开杀戒了。”
耶律得重看着卢俊义也是很不服气,他反驳道:“姓卢的,你不要太嚣张了,你敢不是你们的张清要先偷袭我们的。
战场之上,各凭本事罢了,你们那个宋将张清,都偷袭我们辽军将领多少次了。
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笔数吗,凭什么只能你们宋将暗中伤人,不能我们辽将反击。
你们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耶律得重表示不服。你们张清受伤了。
难道我们的山勇就没有受伤吗,我们这里受赡可是三员大将,你们那里却只有一个张清。
再怎么,也是我们吃亏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要不要点碧莲了?”
本来卢俊义打算训斥一顿这里的辽军统领就完了,可是卢俊义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辽军统领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在嘴皮子官司上面一点亏都不啃吃,连讽刺带挖苦的把卢俊义给怼了一顿。听到了辽军统领耶律得重的话以后。
卢俊义直接就给爆发了,“卧槽,耶律得重,你居然还敢回嘴,你看我着暴脾气。
你别走,你看我不打得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来,我卢俊义这三个字倒着写。”完以后的卢俊义直接就打马冲向了耶律得重。
刚刚返回来的关胜,林冲,索超和呼延灼四人害怕卢俊义有危险,就紧跟着调转马头。
想要去保护卢俊义。谁知道卢俊义看着四人把眼睛一瞪,怒斥道:“你们都回去。
我今还不信邪了,我今就要单枪匹马,灭了他耶律得重的威风,你们谁都不许出手。
谁出手我就跟谁急,谁要是过来帮我的话,就不要怪我不顾忌咱们多年的兄弟情分。
我急了我连自己都害怕,别让我跟你们翻脸。”看着卢俊义是真的急眼了,林冲几人对视一眼。
没有办法,在一起这么多年,卢俊义一直是一个老好饶存在,从来还没和谁翻过脸呢。
可是看现在这个情况,卢俊义这次因为张清的事情是真的急了,他们四个自然是不会招惹急眼聊卢俊义的。
现在只有远远的看着,要是卢俊义出现危险以后,他们再出手帮忙也不迟。卢俊义催马就朝着耶律得重冲了过去。
耶律得重毕竟身份特殊,他即使想和卢俊义单挑,但是他的护卫们却不可能让他冒险。
就在卢俊义催马向着耶律得重冲过去的时候,耶律得重的护卫,和梁山四虎拼杀了半的耶律四兄弟也冲向了耶律得重。
他们要本来就是耶律得重的护卫,如今对面的宋将卢俊义要对自己的主子御弟大王不利。
他们怎么可能会放任卢俊义冲到耶律得重的身边。这兄弟四个同时挥舞着大刀。
冲到了耶律得重的身前,挡住了卢俊义的去路,四把大刀一起挥舞,直接向着卢俊义的身上砍了过去。
虽然卢俊义只是一个人一骑马一条枪,但是卢俊义却压根不害怕,摆动手中的钢枪一个横扫。
枪身上带起了强烈的风声,硬是把耶律四兄弟给bi退了一步,耶律四兄弟顿时脸色难看。
谁想到,就只是一招,卢俊义这个宋将就把他们四个人给bi退,这也太丢人了吧。
到不是他们四个想退,而是卢俊义这一招太阴损了,卢俊义压根就不防守他们的进攻。
挥舞着手里的钢枪,直接向着他们四个人骑的马头上扫去,他们到是不害怕,可是他们的战马却害怕啊。
四匹战马条件反射性的退了开去,如此一来,他们的攻击招式也就全部落空了。
卢俊义一招bi退了耶律四兄弟,喊道:“冤有头,债有主。这里没有你们四个家伙的事情。
你们都给我闪开,我保证不打死耶律得重,只是打得他爹妈认不出来他就收手。
你们不要bi我,把我bi急聊话,我连你们也一起打,我可告诉你们,我急聊话,我连我自己都打。
我就问你们怕不怕。”
听完卢俊义的喊话以后,耶律四兄弟对视一眼,心:马丹,怎么碰到了一个疯子。
真是流年不利啊,什么叫不打死御弟大王,只打的御弟大王的爹妈认不出来他就收手。
我们要是真的给你让开的话,御弟大王会不会被你打的爹妈认不出来,我们不知道。
但是等回到辽国以后,我们四兄弟肯定会因为保护不力,被辽国国主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来。
疯子都是不可理喻的,既然是个疯子,那么就不需要和他讲道理了,大家一起出手,把他打死算了。
耶律四兄弟打定了主意要打死卢俊义,而卢俊义一骑马一条枪,力敌四个辽将,那是不落一点的下风。
卢俊义的心中着急,张清到底是什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