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正拿着弓箭发呆的金兵小队长听到哈迷蚩的话中并没有特别责怪自己的意思。
他立刻如蒙大赦一般,头也不回的就向着大营中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
“医官,医官,快出来救人啊!军师中箭了!”
帅帐之中,金兀术正在和一众将领们布置晚上偷袭宋军大营的任务,就在金兀术纳闷这么长时间了。
哈迷蚩他说自己肚子疼,去大便怎么一下子大便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回来忍不住的又拿哈迷蚩打趣道:
“这个哈迷蚩也太不kao谱了,我军晚上就要去偷袭宋军大营了,具体该怎么安排我还要听听他的意见呢。
他这蹲在那里再解决不完自己的问题了,难道哈迷蚩他是吃了棉花在那里拉线线呢吗!”
金兀术的话音刚刚落下,营帐中一众粗豪的金国将领们就发出来了一阵阵的哄笑声。
正在这些金军将领笑的开心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外面那个小队长紧张兮兮的叫声。
什么?军师中箭了!这是什么的,拉个屎也能中箭?
这就是帅帐之中一众金军将领们的想法,金兀术听到了那个金兵小队长的喊声以后。
也是觉得非常奇怪,金兀术认为:要是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上面,哈迷蚩他被流矢击中还很有可能。
可是哈迷蚩不就是在大营外面拉个屎吗,怎么就会被箭矢击中呢?难道是哈迷蚩他贪生怕死。
不想参加晚上偷袭宋军大营的行动,所以就自己给自己来了一箭,以期逃脱晚上的混战。
要是这样的话,即使他哈迷蚩是军师,为了严整军纪,这个哈迷蚩也留他不得。
想到这里以后,金兀术把眉头一皱,对着帅帐里面的一众将领们说道:“走,去看看。”
在金兀术的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是事情真的如同自己猜想的那样,即使砍了哈迷蚩以后。
自己的军中再也没有军师了,那也不能惯着哈迷蚩的毛病,说什么都要把哈迷蚩砍了,用来威慑有同样想法的人。
领着手下众将领,金兀术等人一起来到了哈迷蚩中箭的地方,当金兀术他们看到了哈迷蚩高高的撅着pi股。
在cao地上趴着的时候,金兀术就忍不住的笑了,他从来还没有见过哈迷蚩这么悲催的样子。
只见哈迷蚩在那里趴着,pi股上还有一根羽箭,正在迎风招展着。跟着金兀术一起过来的随军医官先是看了一下金兀术。
当他看到金兀术点头同意以后,才立刻跑到了哈迷蚩的面前,先是找了一根木棍让哈迷蚩咬在嘴里。
然后才猛地一伸手,把哈迷蚩pi股上的那只箭矢给拔了下来。在那个金兵小队长前去报信的时候。
哈迷蚩本来想让这些留在这里的士卒给他把pi股上的羽箭拔出来,顺便给他把伤口包扎一下。
可是这些士卒们却知道,他们的那个小队长是一个比较狠的人,他们小队长背的羽箭不是一般的羽箭。
那是最阴险的狼牙箭,这狼牙箭的箭头上面密密麻麻的打磨有很多倒刺,如果这样的羽箭i以后。
要是没有充分的准备,直接就朝外拔箭的话,那箭尖上的倒刺就会带下来一大片的血肉。
因此每次有人中了这样的箭以后,若要拔箭,必须要有专业的医师在旁边看着才行。
当狼牙箭拔出来以后,必须要立刻给伤口上药止血。这样才能防止中箭之人因为伤口感染或者因为流血过多而亡。
知道自己是被狼牙箭给she中了以后,哈迷蚩虽然知道这样一来,自己肯定会丢人丢到家了。
出了军师中箭这么大的事情,哈迷蚩不相信作为一军统帅的金兀术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等医师来的时候,金兀术一定也会跟着医师过来的,让金兀术这个自己的仇人看到自己pi股中箭的窘态。
那是一件多么让人心疼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哈迷蚩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没有办法的哈迷蚩只好让留守在这里的士卒们给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后撅着pi股趴在那里等军中医师的到来。
看着哈迷蚩那悲惨而又十分gao笑的样子,金兀术强忍着笑意问哈迷蚩道:“军师,你怎么会gao成这样?”
哈迷蚩强忍着巨痛,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gao的,我就好好的蹲在那里大便。
谁知道一只羽箭就飞了过来,我这次纯粹的就是受了无妄之灾啊。”金兀术看到了哈迷蚩是pi股中箭。
就知道了这一次哈迷蚩是被偷袭的,就是自己再问哈迷蚩,哈迷蚩他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只要哈迷蚩不是为了躲避晚上的夜袭,自己给自己来了一箭就行。回过头去,金兀术又开始询问那个金兵巡逻队的小队长道: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金兵小队长可不敢给金兀术说他们几个是嘴馋了。
脱离了巡逻地点打野猪,那样的话,不止是他,就是他手下的这些兄弟,以及他们的家眷。
恐怕都跑不了被砍了脑袋的命运。反正自己还没有给哈迷蚩承认错误呢,只要自己一口咬死。
不说出来自己用箭she伤哈迷蚩的真实原因的话,想必自己手下的这二十多个兄弟们为了保命。
也不会蠢到跳出来揭穿自己的谎言的。想到这里以后,这个金军小队长先是给金兀术行了一礼。
然后才说道:“回禀大元帅,我和兄弟们巡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