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云虽然反应过来,但是一时拿他没有办法,急中生智运转起来苦练的禁制。
“定。”
那秦嵩见纳兰长兴夺走宝剑,也是连忙出手。纳兰长兴何等人物,但林子云施展出定身法术的刹那,他的身子竟隐隐不受控制迟钝了一下。
这一下让纳兰长兴大吃一惊,他心思飞快转动,犹豫了片刻已经作出决定。
定身诀只不过是林子云初学,小有成效。秦嵩趁机一张拍在纳兰长兴的肩头,纳兰长兴身子一颤,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滚……”
剑谷的传人用内力震开秦嵩,露出嗜血的目光狠狠盯着秦嵩。不过他不欲久战,牵制住两人后,轻功施展已经是跳出墙外逃走不见。秦嵩连忙大喊,将军府中人声顿时沸腾。
北燕,号称人杰地灵,出英豪的繁茂之地。
江山如画,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大秦立国百载,是马蹄打下的江山。昔年太祖皇帝,崛起于微末,南征北战创立了大秦帝国。历时百年,秦军勇猛善战,已经独占北燕大半江山。
在京城,有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他们只生活在黑暗中,只听奉于天子。每一个黑衣人都拥有着极高的武功,号称是镇国护卫。
秦灭三国,数不清多少人带着国仇家恨刺杀李隆。可是,无一人能逃过镇国护卫的眼中。这些月光下的杀手,冷血而又无情。在许多人心中,是比大秦铁骑更恐怖的梦魇。
镇国护卫存世百年,只为世代守护秦家的江山。
秦府,林子云没有心思去欣赏手边的热茶。一旁的秦嵩目光更是阴沉似水,他伸出一根手指不停的敲在木桌上,声响极快,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躁。
“先生,此事因我而起。半月时间,本将军一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的。”秦嵩对林子云还是抱着很大的歉意。
宝剑遗失,更是在他手中被人所夺。偏偏那人还是一个没有一丝灵力的凡人,林子云说不出什么感觉,可能更多是感到丢人吧。对于秦嵩所说,他没有说客套的话。
点头,喝茶。
秦嵩没有从林子云脸上看出一丝波澜,只是略显尴尬的拍拍胸脯,示意林子云放心。
明月当空照,清泉石上流。
将军府休息的地方风景还是极美的,林子云打坐在房中修炼。方才一战,让他对定身诀有一些灵感。如今施展一遍,果然印证了他的想法。禁制不同于法术,更需要灵动。
之所以阵法可以困人,如此厉害,是因为它的万变,此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变。
落在窗户上的一只飞虫,身子一颤,展翅飞走。林子云露出满意的笑容,显然对于此术的控制已经颇有心得了。
“先生,秦某求见!”门外响起秦嵩急切的声音。
林子云施展炼气期修士可以修炼的一个御风术,客房门好似被一个无形的手掌推开。
“秦兄,你我何必如此见外。”林子云笑着看向秦嵩。
“先生,我所来是跟你商谈一事的。”秦嵩哈哈大笑。
“老子……我正愁拿纳兰长兴那龟孙子没办法,可惜我的五千铁蹄远在边关,要不然老子……哦,我定要马踏剑谷,平了这龟孙子的老巢。”秦嵩激动之时自称老子,发觉不对又连忙改口,倒似一个市井无赖的模样。
林子云听他所说是为了纳兰长兴,去马踏剑谷虽没有说出来,但秦嵩如此身份也断不可能为了面子去做此事,估计更多是为了帮他讨回宝剑,林子云心中一暖。正要劝说他不必如此,按照林子云心中打算,等他练了几套功法和法术,自然会亲自去剑谷找回面子的。
林子云劝了秦嵩几句,是让他不要为此事过于生气。那秦嵩见林子云处处为他着想。心道:“秦嵩啊秦嵩,林先生因为你的事,丢了爱剑。你若是就这样无动于衷,还是一个男人吗?”
他本来就是雷厉风行之人,想到此处。连忙开口说道:“先生莫说此话,那纳兰长兴屡次欺我。就算今天他没有夺先生爱剑一事,我与此人已是水火不容。”秦嵩伸手拦着林子云,顿了顿,生怕被他打断。“我麾下五千人马虽然一时难以筹集,千百个弟兄还是有的,那剑谷如果不想生事,也只能老老实实交出纳兰长兴。”
其实秦嵩所说,也很在理。的确,一般情况下,剑谷不会为了一人和军队为敌。只是纳兰长兴是剑谷第一高手,更是剑谷的传人,此事恐怕要另当别论了。不过若是逼此人还剑,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常龙,赵义通知虎营,踏遍剑谷。派人快马加鞭通知高将军,留在策马镇,我们明日一早出发越州。”秦嵩说干就干。他扯着嗓子对门外站着的几个将领发话,几人连忙回应,已经有人去安排任务了。看得出来秦嵩平日里治军之严,无愧秦军的虎狼之师名号。
林子云正欲说些什么,秦嵩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已经拉着他去喝酒。林子云实在没有兴致,只是性子随和,倒也就跟着去了。
秦嵩嚷着要去喝花酒,说是淮河有他的老相好。林子云见他喝醉胡言乱说,懒得理会,随他一个人去发酒疯,林子云一个人回了屋子打坐修炼起来。
黎明时分,天地灵气反而最为旺盛。林子云吐纳渐渐有了大道的规律,一夜未眠不仅是没有一丝疲惫,反而是神采奕奕。他贪婪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