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充满冷厉语气的声音,在彼端肆意叫骂着。> 随即就是“啪”的一声清脆声响,似乎是一记耳光。
跟着又有“噗”地一声随之而来,似乎是挨揍的人吐出了一口什么。
“长跪!明白吗?肩膀的标准到这里,这个位置也要保持一条直线!还有额头、胸口!”
“啪!”
“让你注意,自己站头看看,你丫的长跪都不知道?都不明白么?就是挺胸抬头背脊挺直两条大腿也给挺直了跪下去!”
“啪!”
“你他妈的居然还是宋家的族长之子?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头朝地摔成豆腐渣了?”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你的脑袋!你到底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里边长了霉?!”
……
宋武阳等人终于赶到地头,迎接他们的就是这么新鲜火辣的一幕。> 所有人不管是下巴、额头、前胸、后背、膝盖……诸如此类的等等,十五个人都是很完美的列成了一条直线;一个个都如同僵尸一般端立,一动也不敢稍动。
脸上的表情,只有恐惧、扭曲、惨白……
浑身簌簌发抖;显然已经是害怕到了极处。
其中几个人,身下更是不断地弥漫出水渍,却是已经吓得前后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但即便如此,仍旧保持着笔挺的跪姿,丝毫不敢出错……
毕竟,一点错漏就将步入黄泉,没有人敢试!
宋武阳见状差点没晕过去。
因为,跪着的人之中,正整就有他最宠爱的小儿子,宋飞!
而且还是排行第一个的那个。
跪得直挺挺的。
眼看到父亲到来,宋飞终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救星,口中即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爹!救我啊……”
话音刚起未落之际,寒冰雪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拍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却是将这一声呼救生生的打断了!
“那个让你出声的?混账东西!你竟然敢破坏队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实话告诉你,莫说是你爹来了,就是你大爷,你爷爷,你祖宗十八代全来了,也没用!”
寒冰雪的凶神恶煞表现,在这一刻,当真像极了一个仗势欺人的狗腿子,气焰嚣张,狗仗人势,横行霸道,无所不为。
宋武阳见状脸色登时一沉,锋锐的目光锁定寒冰雪:“阁下是什么人?竟敢如此侮辱我宋家子弟,到底意欲何为?”
寒冰雪夸张的一声大笑:“哇!侮辱你宋家子弟?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这个罪名可是太大啊,我怎么背得起啊……”
他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哎呀呀吓死我了……”
可是他的态度,气焰,却又那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这举动摆明是在把宋武阳当傻小子耍着玩!而且耍的兴高采烈,满面红光。
宋武阳身为一族族长,如何看不破寒冰雪话中真意,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怒发冲冠。、
只是这时候,旁边的人也早有人开始低声说明事情的始末;毕竟今日事情起因、过程都很简单;三言两句也就说明白了。
宋武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所有人都没有猜错。这件事的起因当真就是因为自己儿子,同室操戈,凌辱同族已经令人不齿,无事生非之余还要不依不饶的牵扯无关之人,蛮横无理,不知进退……
身处这境地说到底就是咎由自取,与人何尤。
跟来的宋家人固然有一半脸上怒火冲天,叫嚣着让叶笑等人赶紧放人,另一半人却是面沉如水,冷眼看着宋武阳,摆明立场要看他如何处置这件事。
你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辱人不成反为人辱,大大地丢了宋家的脸,现在还有后续手续难以了解,更不知道这桩祸事到底有多大,且看你宋族长要怎么办吧?
有不少人更在心中叹息:这一次宋武阳若还是为宋飞撑腰,纵容过去;恐怕迟早有一天,会把整个家族连累至步入深渊。
“事情起因本族长已经了然,本族内部之事与尔等何干,竟敢强自出头,就只为了一点小冲突,便妄杀三条人命?当真狂妄至极,然后你们还不肯罢休,辱我宋氏声名至斯?宋家与尔等不共天地!”宋武阳气得浑身发抖:“一帮狂徒!”
“来人,给我将这群人悉数拿下,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宋武阳的一声令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宋家族长,这次是要不管不顾的要站在儿子这一边了,不管他儿子是如何的咎由自取,如何的十恶不赦。
横下心来要为儿子出头。
宋武阳的话,赤裸裸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实打实的拿着不是当理说,摆明就是要用拳头来解决这件事,乃至于对就在旁边的宋玄,另一位当事人,他竟然是全然置之不理,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这个宋家曾经的天才,偶然扫过的一眼,也是充满了厌恶与憎恨。
事情还不都是因为这个混蛋,才让我儿子惹上如此大祸!
等这件事解决了,老夫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光是你一人,还是你爹你叔叔,你们这一支,全部惨不堪言!
“慢着!”宋家族人之中,有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看着宋武阳,沉声道:“族长,此际是非黑白早已清清楚楚,此事根本就是宋飞咎由自取;咱们就算是舍不得孩子受苦,也要跟对方好好协商解决之道才是,何苦这般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