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衣霹雳一声暴喝:“我待怎地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宋破霄嘿嘿冷笑:“血债血偿嘿嘿就凭你吕布衣,还不够资格说这个话”
吕布衣气喘咻咻,两眼如铜铃:“宋破霄,我是否有资格说话,就请你宋四爷亲自来掂量掂量吧”
说罢突然双手一展,随着“咔嚓”一声,半空中响响两声雷暴,吕布衣的眸子中,电光爆射,一声断喝道:“剑来”
天空中乍然风云激荡,随着“铮”的一声轻响之余,一口凛然长剑乍现,剑气纵横捭阖,当真只是一把剑出现,并没有任何人操纵运使,但自发的辉煌剑气,却已将漫天云彩吹得四面飞散,顷刻无云。> 剑光会拳劲,雷霆霹雳轰,两个人的身影瞬间裹入了一团雷电光芒萦绕之中,再也看不清楚谁是谁。
大家的脾气都是辛辣之性,暴躁之极,不过三言两语之间,赫然正面对上,动起手来。
这个结果让素来老成持重的秦梦魂还有云端路等人都不禁相视苦笑,半晌无语。
交手不过片刻,半空中骤来一声爆响。宋破霄的长笑声音响起:“吕布衣,再敢出言不逊,我们就当真灭了你”
宋破霄的身影赫然展现,看起来却是破有几分狼狈,一条胳膊直接裸露在了外面,那幅衣袖,显见是被对方剑气撕了个粉碎。但整个人仍旧是气定神闲,并没有当真受损。
紧跟着剑光一闪,吕布衣的身影亦随之出现了,他的脸上多了一丝稍瞬即逝的暗红。手中长剑已然不知去向,他目光深邃凝重地盯着宋破霄,冷哼道:“真的不是你们”
“废话”宋破霄大怒:“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是我们干的,现在还在放这等没滋没味的屁有什么意思”
吕布衣哼了一声,道:“你们好自为之来日疆场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说完,竟不等七朵金莲再回话,径自一挥手,转身而去。
竟不回头。
连他带来的那十大高手亦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大帅这一次前来到底是来干嘛的,就这么转身走了,这也太虎头蛇尾了吧
但主将已走,他们又能多说什么,没奈何之下,也只好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
“这混蛋明知道不是咱们干的。”宋破霄喃喃怒骂:“偏偏还要过来找骂”
“他此行不过是找个借口过来更我们见上一面罢了。”关山遥一声叹息:“现在这一面已经见过了,下次见面,就是真正的立场迥然,那一句你死我活将见真章。老四,若是你下次再对上他,不可再贸然以拳对剑,人情不再,就是真正的刀剑无眼了。”
宋破霄咧咧嘴:“我还晓得个中厉害。这次不过是心里实在是气闷不过,正好这个老混蛋心里也有闷气,大家借机发泄一下,算是互利互惠了”
兄弟几人齐声大笑。
“大帅,那几个老家伙已经亲口承认了,为何不令我等动手”吕布衣回去路上,随行的高手纳闷问道。
“他们承认了什么你们又动什么手”吕布衣哼了一声:“真要动手的话,咱们十一个人只怕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那”
“军营被劫,分明就不是七朵金莲干的。”吕布衣目光深邃:“七朵金莲还做不出这等勾当事实上,大帝那边也明知道之前的事情也都不是七朵金莲干的,只不过”
吕布衣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化作了一声长叹。
但是大帝始终是需要一个借口对垂天之叶出兵
叶大先生退隐红尘,五方天帝可以任其逍遥,纵使重现,若只将其势力局限在无疆海地界,五方天帝也无可无不可,甚至叶大先生意欲晋位为第六方天帝,五方天帝也不会有太大反应,但叶大先生的意图是剑指天下,君临红尘,唯我独尊,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了
五方天帝肯定要将这种可能性彻底扼杀,而扼杀的方式自然是越早动手越好,难得现在有时机有借口,如何不为
“那我们这次来”随行的一位副将张口结舌。
“这次只是我一个人来叙叙旧罢了,你们算是跟班”吕布衣白了他一眼,道:“你们尽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整顿军营,犯什么傻”
十个人整齐的抽了抽嘴角。
叙旧
这是来叙旧的
还有这么叙旧的
我们几乎都认定你们这一动手就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若不是大帅暗中传音不许动,我们恐怕早已经一拥而上了
吕布衣一声长叹,脸上流溢出来无限萧索。
“一地烽烟起,万载情谊长;各为其主故”
吕布衣悠悠然往前飘去,口中似乎是叹息,似乎是怅惘,又似乎是充满遗憾地说出来最后一句:“你伤我也伤”
声音悠然,尽数飘散在云雾之中
“只是,若然当真不是七朵金莲出手来袭,那么出手的,到底是谁”吕布衣在中军帐中,也在不断地皱眉思索。
“要么就是还有一股势力在兴风作浪。若是如此,那么这股势力亦是非同小可,敢在垂天之叶与五方天帝之间玩这种借刀杀人、驱虎吞狼的恐怖游戏,绝非易于要么就是其他几位天帝陛下其中一位等不及了,不惜制造灭绝己方大量人员的假象,引动这场大战,进而联手众位天帝,消灭垂天之叶这一最大隐患否则,断难出现这么怪异的状况。”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状况,这天下的大乱之格已经无可避免,生灵涂炭哪”吕布衣沉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