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命令,朝铜川县方向行军!”得铜川县已经封锁城门的消息后,周平毫不在意,直接下令起义军前进。
周平想起当初臣服杨奇的举动,只是想获取点救命的粮食,可以说,如果那时臣服于他只是单纯的想得到些粮食,并没有多想其它。
不过,时间转眼就是大半年,一直都跟随着杨奇反抗帝国暴政,如今自己也是一方大将,大帅的左膀右臂。
现在起义军的声势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言,周平掌握起义军几乎半数的精锐,现在很享受这种生活,感觉这样刺激的生活才是他需要的,并且十分享受沉迷这样状态。
自己算是杨奇的嫡系,知道要时刻支持、甚至无条件的支持他,一有机会就向杨奇表达忠心。
有这样想法,周平可不是胆小之人,反而异常兴奋,主动请缨上战场,为杨奇冲锋陷阵。
这铜川县想硬攻下来,对于这一卫的兵力,五千五百人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更何况起义军有回回炮这样的攻城利器,想一鼓作气将县城攻占下来,对他这样大将来说,自是不难。
但为战场的气氛深深的着迷,不由自主的走向杨奇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当然,杨奇也清楚他现在的状态,看见他站出来,就立刻同意了。
周平统帅的起义军先锋,就这样浩浩荡荡进入惟新城五十公里处。
不过作为杨奇的心腹爱将,杨奇专门派了一支二百骑的亲卫兵。
经过半日的进军,大军进入铜川县境内,经过的城镇乡村已经了无人迹,不过进进入铜川县境内,就和驻扎在地方坞堡里的官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还碰到过几股侦骑。
杀了几人,又把人抓起来拷问,才得知起义军大军进犯,想着兵力分散不足以抵挡住反贼,索性便将边缘区域的兵力和物力,全部集中在铜川县城内,将铜川县城当做一大屏障,依次来试图阻挡起义军前进步伐。
周平听了这说法,未免冷笑,只凭一座小小县城,就想抵挡这浩浩荡荡的大军,这怎么看起来就像是笑话。
“去打探下,如今铜川县城内,有多少守军。”周平问着。
一旁站着审讯官,用着非常的手段,从抓住的敌方士兵口中撬出消息来。
“将军,前方县城里,只有两千守军!”行刑的队长得到情报后,向着周平回禀说着。
“两个营的兵力?”周平听到这番话,突然冷笑几声,官军的打算,又怎会猜不出来?
“看来,说什么这里做一屏障,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必是拿这县城来估计一下我军的实力,不过我军堂堂正正,就是摧锋于正锐,大帅派我出战,也是这个意思,既然这样,就不用迟疑,这县城挡了道,就直接打开攻下来便是!”
“传我命令,先放弓箭,将劝降书信一并摄入,令一个时辰内给予答复,同时包围船口县城,回回炮组装,准备作战!”
“是,将军!”一排弓手在城下站好,随一声号令,数百封劝降书,在几番射击下,被射入城中。
周平高踞马上,远远眺看着县城。
这时,五千五百人,加上二百骑兵,一个工程营,都在县城外列阵,静待着县城的答复过来。
一个时辰,就是回回车组装的时间,这完全不浪费任何时间。
这时正是清晨,城外刮起一阵阵风,吹得大旗猎猎作响,五千五百人,都是的精锐的起义军老兵,军阵森严,杀气逼人。
随着阳光的转移,鲜艳的旗帜下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披坚执锐的起义军战士。
大军过万就无边无际,就算只有五千五百人的大军,首尾相连,望不到尽头,让人心生畏惧,当然最让王延恐惧的是,在这一个时辰内,反贼的方阵,竟然丝毫不动,这就已经是一支强军了。
王延站在城楼上远远眺望,看到一面巨大的旗帜,这上面有着“周”字,他敢肯定,这是反贼的大将之一、周平的旗帜。
没想到第一战,为了一个县城,反贼就派出了周平这逆贼。
几乎同时,周平也在凝看着县城,上面也列着兵将。
当朝阳到了一定时候,周平看着县城,眼中燃起怒火,冷笑的说着:“我周平至今就没败过,这区区小城,也敢阻挡大帅的精兵!”,其他起义军将领听了,都相顾而笑,士气高涨。
“咚!咚!咚!”鼓声敲响,五千五百人,除了中军,缓缓上前,就这缓步上前,杀气就弥漫整个战场。
战鼓擂动,大军踏着节奏向前,片刻后,县城越来越近,城上的帝国官军都清晰可见,不少官军的弓兵手执着硬弓,准备射击。
到二百步,战鼓停止,这是在射程外,为了不受到第一轮射击,影响到大军士气。
这时周平策马而出,身形高大强壮,全身批甲,后有着黑色披风,面容深沉,不露喜怒,显然进入了大将的状态,这时大喝道:“回回炮拉上前去!”
这时,两辆回回炮,缓而稳定推进,进入离县城二百步之处。
周平传令:“预备!”,回回炮车缓慢的装上了巨石,而五百人护卫着两架回回炮。
“给我砸出一道豁口来!”周平冷冷说着。
“得令!”听到命令一下,上百个士兵一起发力,回回炮猛的轰鸣一块巨石,“轰”的一声,在空中化出一道弧形,直接砸了过去。
这时回回炮操作的士兵,经过多次实战,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生手,慌里慌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