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的县营防都被一刀给剁了脑袋,残存的骑兵们那里还敢和这群嗜血的疯子打。
“撤!”
“快撤!”
一名骑兵小军官看到龇牙咧嘴的周平拎着滴血的战斧走向他,吓得面色发白,再无战意。
残存的营防骑兵们纷纷的踢打着马腹,试图脱离交战,撤回县城内。
但是他们调转马头后才发现,埋伏已久的起义军士兵已经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弟兄们,灭了他们!”
当周平带着八百人的士兵与营防骑兵厮杀的时候,赵功已经带人增援了过来,切断了这些营防骑兵的后路。
赵功也是一名骁勇的悍将,他身先士卒的冲在最前边。
一名营防骑兵举起战刀朝着赵功劈砍过去,赵功顺势的一个翻滚,躲过锋利战刀的同时,手里的战刀削断了马腿。
战马向前倾覆,这名营防骑兵向前栽滚在地。
张豹看着被自己摁在身下满脸恐惧的王朝骑兵,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他战刀猛的割断了王朝骑兵的喉咙,飞溅的鲜血喷出几尺高。
满脸的鲜血配合着他那森森的白牙,看起来格外的可怖,他转头望去,吓得另一名试图冲向他的营防骑兵调头就逃。
周平的这群手下就是一群悍不畏死的虎狼,在他们的围杀下,冲出城的一百多名县营防骑兵很快就被斩杀殆尽。
泗县县令站在城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仅有的一支骑兵百人队眨眼间的功夫就没了,看得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泗县县令只不过是想让这支骑兵去试探攻击一下,看看周平他们的实力如何。
却是没有想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白白的折损了他们仅有的机动力量。
“速速向南阳城告急,贼军来势汹汹,实力彪悍,我军首战失利,请太守大人速发兵解围!”
泗县县令见识到了周平他们的战斗力,在心惊的同时,也是急忙派出骑兵,去南阳府城求援。
片刻后,几名带着泗县县令手书的骑兵就从泗县的北城出城,直奔归南阳城方向而去。
“禀报千户大人,泗县有三名骑兵从北门出城了,我们是否拦截?”
周平他们唯一的几个侦骑就游曳在泗县周围,很快就发现了泗县去求援的骑兵。
“放他们离开。”
周平在得到侦骑的禀报后,并没有下令侦骑截杀。
因为他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斩杀了一百多泗县骑兵,泗县现在肯定要去派人求援。
周平他们一战而胜,在旷野上以步兵斩杀一百多名骑兵,可以说士气大振。
很快,这些骑兵的尸体就被周平他们放在了泗县的城门外,那鲜血淋漓的尸体,让泗县的县营防士兵们一个个面色极其难看。
“限令你们明日清晨前出城请降,否则城破后,鸡犬不留!”
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浸透的百人户赵功将尸体仍在泗县城门外后,不忘记威胁恐吓一番。
赵功威胁一番后,就留下了鲜血淋漓的尸体,大摇大摆的后撤了。
周平他们和县营防骑兵厮杀了一番,虽然斩杀了一百多骑兵,但是他们也阵亡了六十多名士兵。
这些士兵都是布置在最前边的刀盾兵,他们很多人都是被战马撞碎了盾牌,震裂了肺腑而亡的。
除了这六十多名阵亡的士兵外,还有几十名受伤的士兵,不过总的而言,他们也算是旗开得胜了。
“阵亡的弟兄回去后每人按律十个金币抚恤,受伤的弟兄五个金币抚恤,其余按照斩获lùn_gōng行赏!”
士兵们因为死伤了这么多的同袍,原本心情还很沉重,听到周平的话后,一个个兴奋的嗷嗷叫。
周平他们打扫了战场,缴获了三十多匹战马,死掉的战马连肉都没放过。
虽然这些马肉的味道的确不怎么样,不过周平他们出生草莽,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可没那么多的讲究。
周平他们打扫完战场后,又开始砍伐树木制造云梯,准备着攻城。
泗县的县令也是一连的派出了三波的信使朝着南阳府府城的方向而去,因为他知道,单靠着泗县四千士兵,虽有一战之力,但见识到起义军的战力时,就知道不能野战,绝对打不过城外的那些骄兵悍将。
“周将军,看来这帮家伙挺孬种的,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建造攻城武器,居然还不出城破坏。”赵功与周平两人的计划是引诱对方出城野战,趁机消灭有生力量,一举攻破泗县。
现在看来对方十分的谨慎,或许是先前的消灭敌方骑兵的战斗吓坏了他们,我方的战斗力超乎他们预料。
周平冷眼看着泗县城墙,哼着一声,十分同意赵功的看法。
“这也没办法,只能等大帅的大军到来。”
赵功嗯了一声,心有不甘,如果能一举攻下泗县,一定能受到大帅赏识。
为了减少伤亡,周平赵功他们并不准备直接攻城,而是扎营结寨驻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在周平派出的向导的指引下,近五万的流民分成三股黑压压的洪流,浩浩荡荡的将泗县三座城门围堵起来,三缺一,就是为了让他们逃亡,减少抵抗力量。
这些官兵、百姓见有逃生的可能,根本不会死命抵抗,先逃出城再说。
城头上的官兵,只见目光所及都是反贼,一直蔓延到四五公里,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杀不完的浪潮,这种紧张的压力使得他们脸色苍白,生出一种无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