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罗素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在全国党代表大会获胜,那就是和各州民主党头子讲条件,所以他的竞选班底开始疯狂地为他拉票。
“弗吉尼亚州的前州长伯德是我父亲当年在美国的好友,我和他的关系也不错,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看着一片混乱的竞选总部,乔霏微笑地对罗素的竞选助理人路易斯说道,他正焦躁地走来走去,忙着联络那些老头子,要说服这些精明油滑的老头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伯德……弗吉尼亚州……”路易斯顿了顿,眼睛一亮,猛地一把抱住了乔霏,“fifi,你真是太好了!我该怎么谢谢你?我的小天使……”
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简直都快要在原地转圈跳舞了,“那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难讲话,对罗素也一直看不惯,我正愁怎么搞定他……”
“是人都会有弱点的。”乔霏哈哈大笑,“伯德叔叔其实是个风趣又可爱的人。”
“我的孩子,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路易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眨眨眼笑道,“亏你能用‘风趣可爱’这样的词来形容他!”
“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格雷,华尔街格雷基金的负责人,”乔霏笑了笑,向一旁的路易斯介绍道,“你们有任何资金上的需要都可以直接和他联系,当然也可以来找我。”
“现在就需要你帮忙,我们要在这个周末之内解决伯德,帮我约他出来谈一谈。”路易斯点点头,资金问题他们早已经谈拢了,眼下伯德的事比这件事要重要得多,立刻强势地塞给她一张纸条。
“没有问题。”乔霏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为了帮助罗素选上总统,她是既出钱,又出力。
“你认为罗素能够赢得这次竞选吗?”格雷和乔霏走出竞选总部,心中的疑虑并未散去,他的党内对手史密斯风头正健,能否在党内脱颖而出都是个问题了,何况是问鼎总统宝座,他并不认为广大美国人民会愿意选一个拐子做自己的总统。
“一定能,如果不能的话,美国就没有救了。”乔霏笑得云淡风轻,如果一切真要偏离历史的轨迹,那么她将会不顾一切地做空美国,抛售手中所有的股票,她也不会再浪费金钱和精力在这个终将走向灭亡的国家中了。
“对他这么有信心?”一直以来最让格雷佩服的就是乔霏那强大且不可捉摸的信心,一个成功的人往往都会对自己抱有十足的信心,但他没想到乔霏不仅对投资产业有信心,对投资的政客也充满了信心,要知道商场和官场完全不同,能够玩转商场的人,未必能够悟透政客们的游戏规则。
“能够提出进步的,解决国家困难的建议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可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魄力。”格雷耸耸肩,他和罗素并没有什么接触,只觉得他和外界所说一样,是个软弱的人,坐在轮椅上笑得一团和气。
“哈哈哈,他软弱么?你可太不了解他了,一个瘫痪多年的人还能够坚持做州长,出来竞选总统,完全不在乎自己残疾的腿,全身上下充满了斗志,毫无被疾病所折磨的消沉,你怎么还会觉得他软弱?”乔霏笑了起来,“你千万不要小看他,罗素的根基很深厚,他的家族里除了之前的那位罗素总统之外,在美国历史上还一共有八位总统和他们家族有血亲关系,虽然他现在暂时落后,可不代表这是最后的结果。”
美国和任何国家一样,政治中也带有很浓重的“门阀政治”的味道,许多议员不仅是连选连任,还常常是父下子继,多数议员都是出身议员世家,这些政客家族又频频联姻,最后造就了罗素这样根基深厚的政治名门。
就算外界不叫好,但是不要小看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力量,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小的政治集团,团结起来的力量是无穷的。
“我现你总是喜欢在对方最艰难的时候施以援手,真是有趣……”想到乔霏之前投资的几家公司,格雷突然充满兴味地笑了。
“我们华夏有个成语叫‘雪中送炭’,我恰好就喜欢做这样的事。”乔霏也笑了起来,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当然她心里还有一个更喜欢的词语——趁火打劫。
“我还听说你们有句话叫‘锦上添花’,不是吗?”格雷好歹也和乔氏兄妹做了多年的朋友,对华夏的传统文化也渐渐熟悉了起来,嘴里还时常冒几句华夏的成语。
“是啊,不过我认为‘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你说呢?”乔霏朝他眨眨眼。
“从投资的角度来看,自然是‘雪中送炭’划算,最低廉的成本换取最大的收益,这可是世界上最划算的投资。”格雷笑得很奸猾,“不过这太考验投资者的眼光了,你是我见到的第二有自信的人。”
“哦?那第一是谁?”乔霏忍不住好奇了。
“第一自然是我呗,”格雷自嘲地笑了起来,“不过事实证明我的自信是错误的。”
乔霏知道他指的是股市大崩盘时他采取的错误策略,格雷并不是一个会成日纠结于自己错误的人,但他常常会提起以警醒自己,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
“路易斯,这几天的情况怎么样?”几天后,乔霏再次走到罗素的竞选总部,见到一片混乱的竞选办公室,明知故问道。
“焦头烂额,”路易斯神情憔悴,这位老人家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依然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伯德的事情怎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