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是不吃?”
朱温将糖葫芦递到莫北河的身前,自是与小彘儿已是吃了起来。
“我才不……”
莫北河尚未说完,朱温眼疾手快,手中的糖葫芦已是放入莫北河的嘴中,就在莫北河急欲挣扎之际,却有一股清凉的甜味涌入喉头,当下也只好将糖葫芦接了过来。
“我可不吃这东西,只不过怕沾了我的口水给浪费掉了,这才勉为其难将它给消灭了。”
莫北河虽是这样说,但还是让他忆起了昔日小时候自己跟在师尊身后的模样,要说这么些年过去了,这糖葫芦的滋味,还是如先前一般甜美。
“好了,小彘儿就劳烦莫兄在这里照看一二了,我前之后,这便回来找你们,放心在云麓城中,我还出不了什么差错。”
待几人又前行了一阵之后,朱温也是转过身来,对莫北河与小彘儿两人说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唉,早知道就不吃你的糖葫芦了,放心去吧,你走了,我也好带着小彘儿四处游玩一阵,也好见识见识我们云麓国的大好风光。”
听莫北河这么说,小彘儿此次倒是没有拒绝,因为没有朱温在一旁,跟在莫北河身边的他,却显得要自由多了,依照莫北河的性子,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在等待着他们。
“师父放心去吧!我与大哥哥便在此处等你。”
小彘儿见要与莫北河同行,当下对莫北河也是亲近了几分。
“好了,你们去玩吧!不过莫兄,你可别把我的小徒弟教坏了才是……”
临走之际,朱温一语却是将小彘儿与莫北河弄得一脸尴尬,当下道了声别,便各自离开。
朱温在问询了一番路上之后,也终在一处街市内中,找到了云澈王府的位置,没想到清修佛道的云澈王,竟然会居住在这样一处闹市之内。
来到云澈王府之前,见王府大门紧闭,也无有任何守卫,朱温也只好走上前去轻扣着府门。
在等待了许久之后,随着一阵吱呀声响,云澈王府的大门也是自内中打开,迎面走来一人,却是一副僧人打扮。
“请问大师,这里便是云澈王府了吗?”
也难怪朱温诧异,来着一副僧人打扮,却是看不出其他。
“回禀施主,此处正是云澈王府,不知道施主前来,却是为了何事?”
那名僧人在打量了朱温一眼之后,见朱温脖颈之上挂着一串念珠,内中隐隐溢出佛气,当下对朱温的态度也是好了不少,看来眼前之人,也是一名初入佛道的佛修了。
“在下来此只是为了与云澈王见上一面,尚有许多关于佛门之事,想要与云澈王言谈一二。”
朱温说完,自是从身上将单兴安交予自己的玉牌拿出,递到眼前这名僧人的手中。
“还请施主稍待,贫僧去去就回。”
僧人接过朱温手中的玉牌之后,自是去找云澈王回禀去了。
而此时的云澈王,也是在大殿之内,领着一斑佛修弟子,诵念着佛经。
“诲安,外面有一人说想要见你。”
僧人说着,便将手中的玉牌交到了那名坐立在正殿中央的一人手中,只见那人虽是着一身僧袍,但头上青丝不减,依旧无法掩盖住自身的气度。
“让他回去吧,不见!”
被称作诲安的云澈王只是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便知晓了那人的来历,看来此人与单兴安定然脱不了干系。
云澈王心想,单兴安来找寻自己,无非就是为了这眼前之事,显得自己太过闹腾罢了,又是一些高谈阔论,只听得云澈王耳中生茧,自是不愿在此时见有关单兴安之人了。
云澈王也知晓,往日只是自己念诵一些经文修修佛也就罢了,现在在府中招来大批僧人,又将全数仆役与侍从遣散,定然会引来云泱的注意。
只是云澈王没想到,帝君云泱对此却是如此敏锐,竟然这么快便让单兴安前来劝说了。
僧人对于云澈王递回来的玉牌却是没有接过,而是接着说道“此人并不是单国相,我看诲安你还是见上一面为妙。”
“不是单国相,也是单国相派来之人,这皇城纷杂,我却是不想再卷入这般纷争中去了。”
云澈王看了一眼眼前的僧人,却是不知他今日为何如此劝说自己,往日内,对于些许人来拜访,可是连通秉一声都没有,便直接帮自己打发了。
“唉!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你还是见上一面吧!我这便去将之领来,你见过之后,自然会明白我所说的。”
见一时间说不清楚,僧人也自是从内殿之中走出,径自来到王府门口,将朱温给引了进来。
甫来到内殿,朱温这才知晓为何帝君云泱为何会忧心眼前的云澈王了。
这佛僧的打扮暂且不论,光这满屋子的僧人与立在殿中的那尊大佛,都让朱温惊异非常,此处哪里还有半点王爷府邸的模样。
“好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吧!单国相派你前来,却是有何交待?”
在见到玉牌之时,云澈王的心中对来人便已有了定见,到此时也只是搭拢着眼皮问道,并没有抬头看眼前的朱温一眼,兀自摩挲着手上的念珠。
“在下确实是单国相引荐而来的,在此先见过云澈王了。”
朱温先是朝云澈王行了一礼,见满屋的僧人除了将自己引进来的那名僧人之外,并没有多看朱温一眼。
当下对于云澈王的态度,朱温也是见怪不怪了。
“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