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却不敢当,只是连我也不清楚将我指引到此处,究竟是有何种契机在等待着我,听闻云澈王醉心与佛法,所以现下就冒昧来访了。”
朱温其实也不清楚吗,为何地位如此崇高的云澈王会醉心与佛法之中,当下疑问的同时,也希望在云澈王的口中得到一些有关开启佛乡的契机。
“要说契机,恐怕这整个云麓城之内,也只有那么一处了,若是那处依旧无法引动佛缘的话,这城中也没有其他取出可寻了。”
见朱温如此说,云澈王似是忆起了童年时的一件事情,那也是他自幼沉浸与佛学之中的开端。
“哦?难道皇城之内,还有许多缘法可寻?”
朱温见云澈王若有所思,当即也是开口询问道。
“呵,一件旧事而已,也不知道那件让我与佛有缘之物,还在不在皇城之内。”
云澈王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继而开口说道:“就算依旧封存在国库之内,如今的帝君也不会让我再见上一面的,谁叫佛门一说,在他的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道而已。”
云澈王此时的脸上也未免流露出一丝落寞,如今佛门势微,要想在这世间重新建立起世人对佛宗的信仰,又谈何容易。
“不知道大师所言何物?若是有机会的话,我或可劳烦单国相从中调和一二,到时候或许能够与大师前去再见上一面。”
朱温口中所指,自然是云澈王口中所提及的童年开启佛缘之物,若是能够得见的话,相信对于这次的云麓城之行,也能够有新的进展。
“单国相?那个只知道家国机要的国相,会关心佛门之事?”
对于单兴安,近些年的铁血手腕,云澈王自然是看在眼中。
云澈王认为,有关佛门之事,这位单国相自然是与帝君云泱站在统一战线,这些年没有对痴心与佛学的自己下手,云澈王已经很感激了。
因为那些在素王以身化剑之后,参与动乱的那些王公贵族们,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云澈王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瞒大师,其实在我来之前单国相已经前往皇城之内了。”
朱温对于单兴安的行程,自是没有隐瞒多少。
“这个我知晓,只是他这一去,定然是为了我这王府之事,看来用不了多久,恐怕我也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了,与众僧找一处清净之地,倒也落得个自在。”
对于此事,云澈王倒是看得很开,看来这沉浸佛学并不是一蹴而就,就算让他舍去现在的一切,也是毫不犹豫。
“大师其实误会单国相了,不瞒大师说,我与单国相也算是至交好友,这次他去皇城之内,也是与我商讨了许多,而这次前去,却不是为难大师,而是为了大师去劝解帝君,看能不能如大师所愿,让佛门先在云麓城中立下跟脚。”
朱温娓娓道来,一旁的云澈王却已是呆立在了原处,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过,但却没想到来的是如此之快。
“若真是如此的话,单国相可算是功德无量了!阿弥陀佛!”
听到此处,云澈王更是激动不已,口中直念出一声佛号。
“还不能早早下次定论,若是帝君不为意动的话,恐怕你我却是要另想其它办法了。”
朱温见云澈王大喜过望,当即也是自一旁劝解道,不然报的希望太大,到时候却中道受阻,就有些不妙了。
“哈,既然是至交好友,你还是太小看单兴安的本事了,放心,此事有他去劝说云泱,定然是马到功成,你我皆安心等待便是,到时候一同看了那天佛琴的奥妙之处,定然能够让你不虚此行。”
相比与朱温,云澈王更是知晓单兴安的能为,既然单兴安有心让佛门在云麓城扎下跟脚,那便能够成功。
只是单兴安此举的目的,却是让云澈王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只要整个佛门能以此为基点兴盛起来,其它事情就不是云澈王能够考虑在内的了。
“既然如此,在下便告辞了,等单国相回来,想必自会有人前来告知大师,到时候你我在一起前去皇城之内,看一看大师口中所说的天佛琴。”
朱温见此行目的已然达成,当即也是站起身来,道了声别,便欲回到国相府中。
“我观施主佛缘深厚,不如便留在此处,与我等僧众畅谈一番,岂不妙哉?”
云澈王此时心怀大开,不由邀请朱温在府中多留片刻。
“不了,在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不在府中打扰众位僧众清修了。”
朱温稽首一拜,自是缓缓退出屋外,对于佛法一事,朱温虽是并不排斥,但对其却也不想深研,对于云澈王的邀请,自然是一口回绝了。
不然等下在一连佛法讲义之间,朱温有了困意,到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既然施主有事,我也不多做挽留了,请!”
云澈王见朱温坚持,自然也不多做挽留,相比与畅谈佛法,来日的皇城与会却是更为重要,当下也不急于这一时。
直到走出云澈王府之后,朱温这才感觉舒出一口气来,毕竟内中的氛围,朱温还是不能适应太多。
比起整日苦修,朱温还是觉得逍遥自在来的快活一些,若将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朱温定会找寻一处清净之地,与自己珍视之人,安稳的度过余生。
就在朱温一路思索之际,也是不自觉间来到了先前的所在,见一脸笑意,手中还拿着许多玩物的小彘儿,看来莫北河定然带着小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