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老爷!”
莺儿与柳松恭敬的行了个礼。
“放下吧,你们先退下。”
“是。”
莺儿看着冲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少爷羞赧的点点头退到了不远处。
二人走远了之后,柳之安指着两个盖着黄绸子的托盘道:“掀开看看?”
恩?这是什么玩意,搞得还神秘兮兮的,柳大少打量了几眼,心想里面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吧,搓了搓手:“嘿嘿老头子,这不会是咱们家族的信物吧,话说你现在正直春秋鼎盛,传位给我早了点吧。”
“老子传你个头,打开看看吧。”
见老头子搞得神秘兮兮的,柳大少轻轻地掀开绸布,见到托盘里的物品一愣:“咦,这玩意不是我房间里垫桌脚的金牌牌吗?怎么会在这里?这扳指我记得丢哪了来着?怎么也被老头子你找到了?”
柳之安神色惊恐的看着儿子,确实被他的话惊骇到了,什么也顾不得,冲上去一把捂住柳大少的嘴:“儿子,这下真的是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什么垫桌子脚,什么丢在一边了,你是在做梦,这金龙帝令与碧玉扳指咱们柳家一直都是供在佛堂里的,知道了吗?”
柳大少翻了个白眼:“唔唔唔”
“哦!老子忘了撒开你了!”
“呕呕老头子你多久没洗脚了,你刚才穿鞋没洗手吗?”
“胡说,老子的脚也不臭啊!”柳之安半信半疑的凑到了鼻子上:“呕那什么,是有点够味哈。”
嫌弃的挥挥手:“老头子,是你在做梦好不啦,这金牌牌明明就是我垫桌子用了,怎么可能会供在佛堂里哪?前些日子我好像才取出来,上面都落了不少的灰尘了,我还能不清楚!”
柳之安猛地一拍桌案:“老子说它们是供在佛堂里的就是供在佛堂里的,谁赞同谁反对?”
恩?柳大少习惯性的一颤,然后神情笑的像菊花一样:“哦呵呵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日子太累了我都睡迷糊了,这金牌牌明明一直供在佛堂里,怎么可能垫桌子脚了哪?该打该打。”
“这碧玉扳指哪?”
“当然也是供在佛堂里了,它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我的天哪!我怎么可能记错哪?”
柳之安送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金龙帝令在此,你不进宫都不行了!”
“嘛玩意?这金牌牌就是金龙帝令?”
“当然了,普天之下谁敢在令牌之上雕龙?”
柳明志拿起金牌翻来翻去,看了又看,用牙咬了几下,明显不是千足金,竟然含铜,看来是被那位大叔坑了。
果真是龙而不是蛟龙看来大叔的身份没跑了,柳明志沉下心眨巴几下眼镜:“老头子,话说什么是金龙帝令?这名字听着挺霸气的啊。”
柳之安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龙,帝,仅仅这两个字就那么难以理解吗?
柳之安叹了口气,隐隐觉得胃痛,挥了挥手:“老子不管了,爱咋咋地”
“别啊,老头子你还是给我透个底吧。”
柳之安紧紧地盯着儿子一会,举起酒壶冲着杯子倒酒,酒水撒了出来也不停下来。
“老头子,满了满了。”
“志儿,水满则溢,树大招风,就这酒水就像如今的柳家,看似盆满钵满,实则危机四伏,还记得你在扬州说的话吗?柳家是商贾之家,江南柳的名声实在太大了,大的为父收不住手了,柳家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啃上两口沾沾油水,为父逼你跟齐韵成亲也好,强迫你进京也罢,这都是在为你找条后路啊,为父不想你以后就像那长肥的羊羔一样,任人宰割,咱们柳家不像云家一样,西北云家有靖国公云阳撑着,倒不了,柳家哪?谁能撑着?”
“老头子”
“志儿,你与明礼都是爹的心头肉,我能为你们挡住一时的磨难,可是爹总有老的时候,明礼还小,爹给你们铺的路已经差不多了,你们不努力爹给你们一个通天大道不还是没用吗?你是长兄,爹希望我死后你这个做兄长的能给明礼和萱儿撑起一片天,柳家不能倒啊,祖祖辈辈积攒的家财不能在咱们爷俩手里毁了,那样的话爹有何颜面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为父的心你懂吗?孩子,你就是柳家将来的天,柳家千余口老小的天不能塌了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柳明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孩子,你从小就爱惹祸,爹真担心你那天惹到了爹都无法护着你的灾祸,为了给你铺路爹这张老脸都砸上不知道几次了,可是爹不后悔,谁让你是爹的儿子哪?为了你爹觉得一切都值得,甚至不惜威胁齐刺史”
“威胁齐刺史?老头子你什么意思?”
柳之安言辞闪烁:“没没什么,总之现在挺好的不是吗?以后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别恨爹,天下没有父母不疼孩子,你能理解爹的苦心爹死也瞑目了。”
想起了苏薇儿的事情,柳之安痛苦的摇摇头,不知道放弃定下娃娃亲的苏薇儿是不是正确的。
“老头子,你说的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就是柳家将来的天,你必须得顶着才行。”
一曲终了,齐韵怀抱瑶琴走了过来:“伯父,小女已经弹奏完毕,伯父还想听别的曲子吗?”
“韵丫头,坐下吧,十面埋伏被你弹得是出神入化,不愧是才女,能娶你为妻是志儿的福分,这孩子从小就每个正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