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开口提了出来,柳夫人可谓是越说越气。
因此她说话的语气也从起初之时的轻声细语,逐渐的演变成了现在这一副气冲冲的,明里暗里都带刺的模样了。
柳之安看到自家夫人都已经不再说话了,风韵犹存的面颊之上却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登时神色悻悻地讪笑了几声。
“夫人,夫人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老夫我仅仅只是略微感慨了那么一下而已,我又没有说那个混账东西他今天不在身边陪着是他不孝了,或者是他做出了什么事情。
噢!老子过六十大寿,当儿子的却没有待在身边贺寿,老夫我这个当爹的还不能感慨那么一下了吗?
老夫我就只是单纯的有感而发的感慨了那么一下,夫人你上来就把老夫我给唠叨了那么一大通。
你这,你这,老夫我冤枉不冤枉啊!”
听完了柳之安这一番为自己鸣不公的反驳之言,柳夫人骤然蹙起了自己的娥眉,直接施展出二指禅神功在柳之安腰间的软肉之上亲切的问候了两把。
“冤枉?你个老东西还冤枉?”
“嘶嘶嘶,嘶嘶嘶。
哎呦呦,夫人呀,冤枉啊,老夫我是真的冤枉啊!
嘶嘶嘶,哎呦哟~
夫人呀,我的好夫人呀,轻一点,轻一点。”
柳夫人松开了柳之安腰间的软肉,随后又屈指在他的手臂之上亲切的问候了一下。
“你个老东西,你还冤枉了?
因为志儿,韵儿,嫣儿,青莲,乘风,瑟琳娜,月儿他们一大家子人不在身边的缘故,所以你总觉得今天的这个六十大寿过的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老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告诉我。
今天你的六十大寿的寿宴之所以会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你自找的?”
柳之安的神色微微一僵,神色悻悻地屈起大拇指在自己的脑门之上轻轻地拨动了起来。
“呃!呃!这个,这个,那个,那什么?”
看到柳之安这一番哼哼唧唧的,迟迟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柳夫人一脸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哼!你哥老东西小声的哼唧什么呀,你要是有能耐,你倒是大声的说出来呀!”
柳之安看着自家夫人一脸没好气的神情,脸色略显窘迫的轻轻地砸吧了一口手里的旱烟后,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夫人呀,自找的,都是老夫我自找的总行了吧?”
“哎呦,听你说这话的语气,好像是很勉强呀。”
“没有,没有,老夫的肺腑之言,此乃老夫我发自真心的肺腑之言。”
柳夫人发完了心中的牢骚以后,原本有些愁闷的情绪,此时也渐渐地舒缓了下来。
看着柳之安一脸苦涩之意的表情,她情不自禁的轻叹了一口气。
“唉!”
“柳之安啊柳之安,你说说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前前后后不过就是大半年左右的时间罢了,志儿他晚一点带着韵儿丫头,嫣儿丫头,婉言丫头她们姐妹们陪着蓉蓉丫头回去姑墨国省亲又能如何呢?”
柳之安听到自家夫人这么一说,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双眸之中的眼神瞬间就变的深邃了起来。
“夫人呀,你真的觉得那个混账东西他带着韵丫头,雅丫头,云舒丫头她们姐妹们陪着蓉蓉丫头回去西域姑墨国,仅仅只是省亲那么简单吗?”
听着自家老爷这一番饱含深意的言辞,柳夫人娥眉微微蹙起,一双俏目之中不由地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啊?什么?志儿他带着韵丫头,嫣儿丫头,蓉蓉丫头她们姐妹们等人不只是去姑墨国省亲了吗?”
看到柳夫人忽然变的诧异不已的眼神,柳之安微微俯身在脚底磕出了烟锅里面的灰烬之后,眼神幽邃的轻轻地把双手给背在了身后。
“夫人呀,有一些事情,你还没有月儿那个臭丫头看的明白啊!”
“这?这?这这这?老爷,妾身糊涂。”
“呼。”
柳之安用力的吐了一口长气,然后微微侧身冲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房间努了努嘴。
“夫人,房间里面还有酒水吗?”
柳夫人听到了柳之安的问题,直接皱起了眉头。
“你个老东西,你今天已经喝的够多的了,还喝呀?”
“哈哈,哈哈哈。
夫人呀,今天宾客们给老夫敬的酒水都被明礼,明杰他们兄弟俩,还有承志,成乾,正浩他们哥仨给挡下来了。
你别看有那么多的老相识与一些小晚辈不停的给老夫我敬酒,实际上老夫我根本就没有喝下多少的酒水。
再者说了,今天晚上的月色如此之美,老夫我若是不对月小酌几杯,岂不是辜负了上天赐予的良辰美景了吗?”
柳夫人神色迟疑了一下,轻声留给了柳之安两个字之后,就立即转身直奔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等着。”
“呵呵呵,好的。”
不一会儿,柳夫人就端着一个摆放着一壶酒水和两个酒杯,还有一花生米的托盘折返了回来。
“老东西,你一个人对月小酌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老娘我陪着你一起小酌几杯吧。”
柳夫人说着说着,直接把手里的托盘轻轻地放到了两张摇椅中间的矮桌上面。
“哈哈哈,到底是老夫老妻了,还是夫人你懂老夫我啊!”
“德行!”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