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高高在上惯了。
一向自认为至高无上,除了宗门教派里的前辈们外,便谁也不怕。
可实际上。
他们并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许许多多的强者存在。
并不一定就只是那些宗门教派里才有。
所以。
那位阴阳教的圣女很快就冷声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这一次外出,她也是带了不少阴阳教的弟子过来。
其中还有两个长老。
虽然不是大圣级别的修为,但修为比她高。
所以有那两位长老在,一定可以保证她的绝对优势和地位。
有了这般底气。
所以她才一点都不慌。
任你狂风暴雨涌动袭来,任你江缺和鳄祖说得天花乱坠,她也不惧怕。
当即。
身边的几个阴阳教弟子,以及那两个阴阳教长老,都一起过来了。
大有把江缺、鳄祖他们围住的意思。
看那表情,似乎随时都要对江缺他们动手。
“怎么?”
鳄祖瞪大眼睛,怒道:“你们这些阴阳教的人,还想强行动手不成?”
“是又如何?”
“你们敢得罪我阴阳教的圣女,那便是得罪我们整个阴阳教的人。”
“区区两个蝼蚁而已,还真以为自己能守护住一切吗?”
“呵呵,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据说啊,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很自信。”
“也是,不过他们那所谓的自信和勇气,都只不过是狂妄自大而已,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别这样说人家,说不定人家只是想凭借这种方式装一装呢。”
“……”
一时间。
那些阴阳教的弟子们,便你一言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大有把江缺他们贬低得什么都不是。
自持是阴阳教弟子,便高高在上,便一点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似乎。
他们就是天王老子。
这时候。
江缺并没有多说其他话。
他只是淡定自若地坐着,继续吃喝自己的,一点也不受影响。
仿佛那天塌地陷,仿佛那风云翻涌席卷,甚至是世界毁灭了,都跟他江某人无关一般。
他还是很淡定的。
当然了。
并不是他不想对那阴阳教动手。
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
脏手。
自己可是地仙,是一个真正的仙人。
怎么可以亲自出手呢。
不要。
那样会毁坏自己的名声。
虽然自己也不怎么在乎名声,可事实上,有时候还是要在乎一点点。
眼下就是这样。
更何况,不管是那阴阳教的圣女也好,还是那些阴阳教的弟子、长老也罢。
其实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所以嘛。
一点都不害怕。
一切都尽在他江某人得掌控之中。
任你怎么跳,也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就跟某个猴子一样。
翻不出去也是没办法啊。
能怎么办?
最终只有认怂了事。
所以,江缺觉得那些阴阳教的人,应该也是一样。
最终他们也是要认怂的。
一旁。
鳄祖就有些诧异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思索起来,“奇怪啊,按理来说,依据主人他的性子来讲,应该早就动手了。
即便不动手,也会出言挖坑,然后等这些阴阳教的人往坑里跳。”
正常的逻辑就是这样的。
他就曾亲身经历过,也体会过那种滋味。
实在是有点不好受。
这时候。
鳄祖在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地脑补起来,“不对,一定是我想错了。
按理说,主人这么强大的存在,那些阴阳教的人在他眼里就跟真正的蝼蚁一样。
所以他动不动手,甚至出不出言都无所谓。
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他在暗示着什么。
只是一时半会儿我却没有想到。”
到底是什么呢?
自家主人的暗示之意,到底是啥?
“不行,我一定要猜出来,一定要在主人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
鳄祖很清楚,自己就是一个坐骑。
但是。
自己又不甘心只是做一个坐骑。
所以嘛。
自己需要改变。
而改变就需要主动去做一点什么事情。
而不管是什么事情,都需要让自家主人,也就是江缺看到诚意。
或者说,是看到自己的优点。
“只有我还有用处了,他今后才会继续用我,才不会把我只当成是一个坐骑来看。”
鳄祖想着,“所以,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条路,一定要参悟透主人的想法,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思考这件事的。”
等等!
忽然之间。
鳄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他不由暗暗思量起来,“事情似乎不对,刚刚主人就出言对那阴阳教的圣女冷嘲热讽了一番。
由此可以推理出,主人一定是不满意那位阴阳教圣女的。
同时,主人和小囡囡之间的关系来看,也可以很充分地佐证这一点。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动手,为什么没有挖坑给那些阴阳教的人,很有可能是因为本身实力太强大了,他不好意思以大欺小,也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挖坑。
所以他才没有表现出来。
而我鳄某人,身为主人的坐骑,一定要做点什么。”
鳄祖觉得自己会出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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