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秋生狐疑地看了文才几眼,随后摆摆手道:“行了,那咱们赶紧走吧,正好我也想去会会这个师叔。
嘿嘿!”
是为了钱,还是心里不服,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两人拿着银钱,先是去镇上菜市场买了鸡鸭鱼肉等等肉食,最后又买了一堆蔬菜鸡蛋之类的,等两人手中都提满东西后,文才又去成衣店给江缺置办了几套衣服,其中就有西装。
秋生不解地看着文才,忍不住调侃几句道:“看来,你对咱们那位新冒出来的师叔挺好的嘛,以前都不见你这么上道。”
文才咧了咧嘴,旋即笑道:“师叔人很好,而且还有钱,你说我能不对他好点吗?”
淡淡的声音倒是把秋生的好奇心勾起来。
他忽然诧异地问道:“文才,你说的那位师叔,真的有那么好吗,万一他是装出来的呢?”
撇了撇嘴,反正他对那个新冒出来的师叔很不感冒,平白无故高了他一辈,让他觉得心里不痛快。
这个时候,文才拍着秋生的肩膀笑了笑,“等回去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不过依我看来,那位师叔应该是有点本事的,一会儿回去你就知道我说的不假。”
很快两人就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义庄了。
一路上秋生也没少问文才关于他那位师叔的事情,心里想着该怎么去面对师叔,说不定还能捞些好处。
此时,义庄中的九叔也在给江缺讲解关于茅山一道的历史,以及众多祖师爷的情况。
“师弟,我们茅山一道传承自上清道教一派,在众多门派内被称为茅山宗,以茅山为祖庭发展而来,传自东晋后齐梁年间陶弘景老祖师……”
九叔林林总总地给江缺讲解了很多东西,可这些事对江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但又不好意思驳了九叔的好意。
从中午到下午,再到傍晚时分,基本上九叔就没停过,一直在念念叨叨着。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文才和秋生也回来了。
九叔点点头,连忙冲着两人招呼道:“你们两个赶紧过来,给你们师叔见礼!”
淡淡的目光落在秋生身上,眼神一瞪,不远处的秋生浑身一哆嗦,连忙和文才一起走过来。
见两人还木讷地待着,九叔又是一顿吼,“你们两个聋了吗,还不快点过来给你们师叔见礼?
两个没出息的家伙,连晚辈的礼数都不懂,真是气死我了!”
一旁,江缺哭笑不得地劝道:“师兄,你也别这样凶凶的,大家认识就行了,也别太认真了。”
谁知九叔却固执道:“师弟你就别劝我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就是要对他们严肃点,否则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多么凶险,我只是想让他们变得成熟点。”
一说起这两个徒弟,九叔就一阵无奈。
脑壳都疼!
郁闷的心情憋屈着,老脸发黑,他不由继续瞪眼道:“快点,难道还要等吃饭不成?”
本来秋生心里就郁闷,被九叔这么一吼就更加郁闷了。
“见过师叔!”
这时,两人在江缺面前恭敬地弯腰行礼。
九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旋即又吩咐道:“文才啊,你去做饭,秋生你跟我来。”
可秋生正打算对江缺多了解一下,于是对九叔道:“师父,我难得回来一次,就不用检查功课了吧。
况且,我还很想和师叔说说话呢,你对我也太严格了吧。”
他哭丧着脸,急忙道:“难得回来一次,师父你老人家每次都这样,搞得我很心累啊。”
江缺很尴尬,九叔的严格让他感到很诧异,只好劝说道:“师兄啊,要不就让秋生和我聊聊天吧。
他才刚回来,也没必要对他太严格。
况且,我们道家的修炼者讲究的是自然而修,而并非是苦行僧般的修行。
一会儿我和秋生好好聊聊就是。”
九叔教训徒弟本不该他说什么,可他夹在中间难做,于是才有了这番劝说。
秋生也连忙赔笑道:“是啊师父,苦修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还不如随遇而安,说不定机缘巧合之下就能突破了呢。”
面对秋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九叔一脸无奈。
随后他又看了看江缺,只好点头应道:“这一次就给你师叔一个面子,下一次秋生你就和文才一样去做饭吧。”
没好气的眼神瞪向秋生,使得秋生赶紧后退几步,显然是被九叔的眼神给瞪怕了。
江缺暗暗地摸了摸鼻子,心想:“看来九叔以前没少教训文才和秋生,估计他们两人心里都有阴影了吧。”
他开始暗暗庆幸起来,还好没有成为九叔的徒弟,只是师弟的话会好过很多,起码比文才和秋生好过很多。
待九叔走远后,江缺才回过头来,好奇道:“你们师父一直都这么严格的吗?”
显然,他是在问秋生。
秋生颤颤地点点头,叹道:“师父一直觉得我们天赋不行,所以要求我们更加努力地修炼。
大概是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地发现我们没有突破,所以师父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了吧。”
秋生这么一解释,江缺这才恍然明悟。
怪不得九叔这么容易生气。
见江缺也不太了解自家师父,秋生不由问道:“师叔,你是怎样成为我师叔的,按理说我师父那个老顽固他绝对不会同意代师收徒这种事的。
你居然还能让他成功代师收徒,还真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