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欺压他江缺,门都没有!
他不欺负人就算好的了,谁能从他手上讨到好处?
“本座向来是睚眦必报,从不留隔夜仇。”有仇必报,绝不留情。
哪怕五长老他们是昊然仙宗长老,击杀这些人意味着可能与整个昊然仙宗为敌,江缺也不在意。
“若真到那一天也无所谓,就当磨练自己的实力好了。”江缺心里门清儿着。
昊然仙宗的底蕴或许很强,但不可能全消耗在他身上,也绝不可能倾尽全力。
所以杀一两个长老倒也无所谓。
不过云问天和云项天已经震惊了,脸色惊骇难休,“江缺,你……你竟然杀了七长老?”
他感到很恐惧。
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一尊长老死了,叫他如何向宗主交待?
可此刻偏偏还阻止不得,让人气愤填鹰,他们实力低下根本不足以去阻止什么。
况且此刻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管你这些,一腔杀意绝然,五长老和六长老想趁机打杀江缺,以泄心头之恨。
而江缺也想把五长老和六长老都一并打杀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并没有用。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懂。
“第二招!”
他总共就两招剑招,迅速施展出来,杀得那五长老和六长老都感到压力满满。
“这小子怎么如此难缠?”五长老鬓角冷汗直流,百思不得其解,“同样是元婴境后期修士,为何我就没他厉害?”
相比起来他手段众多,一点也不比江缺差。
可就觉得诸多手段都不是江缺对手,空有手段却是无用。
这就很无奈了。
也很气。
自他突破到元婴境后期多年以来,还从未这样过。
而江缺依旧风轻云淡,怡然自得不已,万分轻松惬意,要打杀五长老难,但要趁着破绽杀掉六长老就容易了。
想及此,江缺嘴角不由一冷,寒芒卷动起来,欲要打杀那六长老于剑下。
砰!
可怕的力量微微卷动,顷刻间杀意如麻。
“死来!”他低喝一声道:“敢对本座出手,你死定了,甭管你是什么身份,得罪我江某人都要死!”
冷冷的目光之下,六长老宛如一个死人一般。
在江缺看来他就是一个死人了。
挥手间剑招便笼罩下去。
噗嗤!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六长老捂着自己的脖子面色发青,鲜血从他的脖子处那条血缝中喷涌而出。
满眼的难以置信。
他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居然这样轻易就被江缺打杀了,此前还说着重重苛责霸道的话。
但是现在江缺说杀就杀,哪怕你是元婴境中期的修士,是昊然仙宗一长老也不行。
无论后续怎样,今天你六长老的命是没了。
“敢强出头,敢镇压本座,这就是下场!”江缺冷冷道:“本座和赵家恩怨由来已久,此刻不想多解释什么,但本座和你们却没什么恩怨,你们偏偏要来招惹我!”
既然如此那就准备承受他江缺的怒火吧。
就看各自的下场如何了。
不等五长老开口,江缺继续道:“既然你们都想来招惹本座,那便成全你们!”
人他又不是没杀过。
强出头的下场很惨。
七长老和六长老相继被斩杀就是前车之鉴,五长老虽然有着元婴境后期的修为,但却面对江缺时依旧觉得不够看。
此人身上仿佛有看不清的威能。
而这不是他能对付的,五长老有些后悔了,要是没有想卖赵家那些人一个面子,没有想到强出头,估计也不会有后续这么多事情发生。
等宗主回来后,这小子虽然很有可能被击杀,但他若是不逃现在就要被击杀啊。
这哪行。
万万不可。
心里抽搐几分,郁闷得不行。
也确实是他们来招惹江缺的,这事他们理亏在先。
于是五长老面色一阵温和,道:“江缺,此事是我等考虑不周,本长老便在此向你道歉,咱们就此揭过如何?”
“揭过?”江缺面色一黑,道:“你倒是想得美,只怕是拖延之计,等宗主和其他长老回来后,会毫不犹豫地跳出来欲灭本座吧。”
这其中的道道他看得很清楚。
眼前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镇压他而去巴结赵家那些未归来之辈。
“只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江缺冷冷言道:“如果在没动手之前或许还有得谈,现在嘛……”
已经撕破面皮就没必要再继续言好了。
反正人都杀了。
五长老:“……”
“好果决的小子。”五长老喃喃自语道:“心性坚忍不拔,若是给足他时间成长,只怕整个昊然仙宗将是他的一言堂。”
权势大不了修为。
“江缺小儿,今日打杀本长老,他日我轮回归来定要杀你全家老小,屠灭你亲朋好友!”一道阴鹫的声音自一旁那六长老的尸体中传来。
一道道白光涌动流转,却是那六长老的尸体中,元婴开口,法体初现而来。
体内光华流转而起,运转如风。
那六长老自持能遁逃走,便说了句狠话。
可他这一说不要紧,江缺立即就想起来还有个元婴藏于尸体内未曾斩灭,差点都被那五长老给骗过去了。
“……”就连五长老也张了张嘴,暗道:“蠢货,真是个愚蠢至极的东西!”
没见他都认怂想揭过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