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费洛再一次听到猎人这个词,他发现,他越发的不喜欢这个词汇。
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眼神,无的清澈,那样的理智,这一瞬间,他有种被人彻彻底底看穿的窘迫。
从前的钱,现在的机会,她说,没有什么不同。
他很想要说,有,有不同。
可是下一刻,便无法去辩驳……真的,有不同吗?
她说的委婉,他自然听得懂,假如,他对华字,并没有这么专精,那可以假装听不懂。
手,渐渐地无力。
掌心,再也没有温暖的体温,他盯着女人的那只手臂,很怪,这样一个细瘦的手臂,竟然轻易可以填补掌心里的空虚。
很怪,这样一个细瘦的手臂,脱离了他的掌心,好像是,一下子空荡荡了。
眼前的女人,在他的视线里,模模糊糊,缥缈得仿佛根本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