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咬到人的昭南哼了一声,不满意若相依。若相依又送药过来,她喝过药酒又去要他的手,若相依就又缩回去,他还哈哈嘲笑昭南郡主。
昭南郡主生了气,若相依又送来一勺,她就猛的仰起脖子,略略停顿之后再次出手,嗷呜的咬向若相依,若相依则还是缩了手,成功骗到昭南郡主笑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一勺一勺的试探,屋子里面不时爆出彼此的笑声。
夜慢慢深了,郎中看到这一对小夫妻如此恩爱,不由也感到心中暖流涌动。
天色慢慢亮起来,若相依趴在昭南郡主的床边睡着了。昭南郡主推搡他叫醒了他,若相依揉着睡眼满是意见的说,“你干什么?”
昭南郡主说,“帮我穿衣服!”
若相依不情愿的又趴了下去,“自己不会啊!”
“不——会!”昭南郡主摆起架子,若相依没了办法,他拿起昭南的衣物装备,越看越奇怪,根本不知道怎么给昭南穿上去,更别说她是个女孩儿,肯定又要蒙着自己眼什么的!
昭南郡主说,“我教你!你把眼睛蒙上!”
若相依又蒙了眼,按照昭南郡主说的,一步步给昭南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挂在昭南郡主身上。
他把昭南扶了起来,而后昭南郡主一个个把东西递给若相依,告诉他东西应该怎么穿过去,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在他蒙上眼的之后,昭南就自己一个人穿起裙子来了,不过某些暗器袖中机关是要装置在后背,需要有人协同。
过了一刻钟,她这身衣服才算穿了上去,若相依的手摸到了她的裙子,裙子就像水一样的从他的手中滑掉,他心中不由的一惊,称赞这裙子真是天上之物,流云之名果然非凡。
早上的时候,有两个太保带着士兵搜查刺客,查到了这间药铺。郎中正在堂中盘算着今天的账单,两个太保进门说到,“喂,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的背着一个黑衣女子?”
郎中一抬头,看到官兵赶紧迎过来。“不知官爷有什么事吗?”
一个太保说,“有刺客行刺将军,其中一个女的受了伤。你如果见到过话就告诉我们,将军必有重赏。”
郎中问到,“这刺客是什么身份?”
另一个太保说,“一男一女,女的受了伤,昨天穿着夜行衣逃走的,很容易辨认。”
“夜行衣!?”郎中突然冷汗直冒。
“怎么?你见过?”太保们纷纷严肃起来。郎中凑到他们耳边,告诉了他们,那一男一女正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疗伤!
一个太保使了个眼色,而后众人悄悄的摸进了院子。众人围住若相依和昭南郡主所在的屋子门前,一个太保一脚踹开门,一看床上,被子散乱,确实有人待过!窗户大开着,显然是从窗户里面逃走了!
另一个太保骂到,“妈的,追!他们跑不远!”
士兵报告说,“被窝还是热乎的!他们应该离开没多久!”
而后众人匆匆离去。望着这些拿刀的官爷走了,郎中才松了口气。他又继续忙自己手头的事情,幸好那个年轻人先将钱给了自己,不然这一下可亏了不少!
他刚移步进了内房去取药做方子,昭南郡主就通通两下点了这郎中的穴道。她左手张开扇子,扇子伸出细小的利刃,她挥动扇子横扫向郎中的脖子,若相依往后一闪身,昭南郡主打了空。
若相依背着昭南郡主躲在了郎中的内房!原来昭南郡主察觉到了将军府的人不会罢休,早早的定下了计策,二人藏身在这里避开官兵。可昭南郡主正要解决这个泄露行踪的郎中,若相依却阻止了她。
昭南郡主埋怨的说,“你干什么?他出卖我们,还不该杀啊!”
若相依叹了声气,“谁都想活着的。你点了他的穴道,他已然不能动弹了,就不要痛下杀手了!”
郎中动弹不得,只得点头默声哭着。
昭南郡主说,“哼!就你菩萨心!等那些官兵回来,他一定会说告诉他们咱们的踪迹!等会被杀的人,就是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