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诧异的望着他,老者哼的一笑,一脚踹向他的肚子,黑衣人被踹到了院子里,他滚了一个身赶紧爬起来,可谁知这老者身法极快,他刚刚起身,老者就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黑衣人机警的反击,他抬起右手的匕首换用左手进攻,老者又是一只手就拿住了他的手腕,接着老者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招呼在了前面,使出分筋错骨,一只手摁在他的手腕关节处,扭错他的关节,他疼得要大叫出来,可刚要喊出来,老者眼疾手快立即点了他的哑穴。
“小姐刚刚熟睡,你这么大喊把她吵醒了可不大好。”
黑衣人握着错位的手臂后退了几步,老者并没有追击的意思,他手臂背后,威严的站在院子里和他对视。“你如果打算交代你为什么要杀害小姐,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黑衣人疼得歪头咧嘴,他瞄了一眼老者,老者的话让他有些犹豫。
**说,“你如果打算招了,就点了个头。”
谁知黑衣人突然拿起匕首往自己脖子上一抹,死掉了!
老者吃了一惊,居然是个死士!他哀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
又过去了几天,杨业稹才回到山庄,杨夫人特地找到他,告诉他诗织画和普通孩子不同的事情。她恳求不要让织画和杨拓待在一起,防止她影响了杨拓。
“不是我不想照顾她,只是她……”杨夫人刚想去说道一番,但她又觉得这番话说出来让杨业稹伤心,杨业稹也明白她的意思,他只是点头同意。
杨业稹则表示理解,“嫂嫂不必担心,我自会给织画找个好去处的。”
杨夫人看到杨业稹通情达理,也欣慰的笑了。杨业稹就把织画带在身边,他不再让她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他自己也是稍稍明白诗织画的不同常人,她不会悲伤,也不懂得难过,诗家全家遭难,她居然不哭,亲人死去她提不上什么难过,她聪慧过人,琴棋书画一学便会,一会便通。她还只有五岁,但她已经能用那小小的手指去弹琴,去做画。
只有待在杨业稹的身边,她才会显露处笑容来。杨业稹是个比较无趣呆板的人,她只是在他的身边独自玩耍着,便很开心。杨业稹也搞不懂她,她的表情面对着陌生人永远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只有自己叫她的时候,自己抱着她的时候,她才会笑。
许多天了,诗织画待在杨业稹的身边一直是如此。这让他不禁觉得神奇。**把有人雇佣死士来刺杀诗织话的事儿告诉了他,他只是点点头。记下了有人还惦记着织画的性命。
这里是天狼门防备最森严的地方,轻功不是一流,根本溜不进来,武功不是最高,连织画的面都见不到。那来谋害织画的死士一个接一个的倒在院子里,第二天尸体就被清了出去,府里的人除了杨业稹和**之外没人知道。
杨业稹在雍州广查消息,对这羊皮纸上的文字仍旧没有头绪,那令牌上的名字更是闻所未闻。
“大内没有这么个人,姓刘的虽然多,但这刘沧海着实不知。”他查遍了雍州名士,他们几乎都如此说。
杨业稹感觉有必要去京城大内走一趟。他又担心自己这么一去,织画没人照v手机端/
她虽然待在雍州是安全,但他的嫂嫂并不怎么喜欢她,留在雍州没人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