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府一听,心里慌得站了起来,他指着这个大胆暴徒,“你……你!?你告我?”
宋明通哼一声笑了笑,说,“对!没错!我告你贪赃枉法!行凶作案!欺压百姓,勾结奸商霸占市场!我告你徇私舞弊,滥用职权,中饱私囊,和水匪盗贼沆瀣一气!为非作歹聚敛钱财!谋财害命,天理难容!”
一套说辞下来,围观的群众纷纷叫好!大喊着,“说的好!说得好!”
严知府指着他,“你……胡说八道!哪里来的臭书生在这里胡说八道!来人,给我压进大牢严加拷问!”
“慢着!”宋明通拿出钦差令牌,“钦差令牌在此!我乃圣上钦点的办案钦差!严知府,见到此牌,还不下跪!?”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一时间衙门上没人敢动手。这个时候,若相依他们恰巧从衙门后面绕到了前面,听到这里听热闹,于是便混进了围观的群众之中,观望着里面的情况。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t/
严知府心中还是惧怕这钦差令牌三分,但倘若自己弯腰,就是让这小子骑在自己上面,自己可就完全被动了!不能被他占了上风!
严知府冷笑,“你以为拿了块令牌就能压得住我吗?谁知道这块牌子是真是家?先前朝廷派人的李尚书,李大人的牌子丢失不知去向,说不准就是你捡了去,来这里冒充!来人,给我拿下!”
宋明通一看这家伙居然翻脸不认人,吓得退后了三步。若相依突然在人群之中喊到,“知府大人欺压良善!仗着官大就能随便抓人了吗!?”
群众纷纷表示不满,衙役们一看这么说眼睛看着,自己也不好继续拿人,纷纷看向知府,严知府一看这么多人在外面看着,也不好再这么硬来。他静了下来,一挥手让衙役们纷纷退下,“你这小子,说要告我?!证据呢?口说无凭!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
他指着堂上的牌匾,重复上面的字,“铁面无私!”
宋明通微微看了看后面,听到若相依的声音,他微微笑了笑,“好!今天我就让你明明白白!我有证人!”
“证人?!传上来?!”
宋明通使个眼色,人群后面穿过来一队人,三个汉子压着秦军上了来,“跪下!”
三个人把秦军摁了下去。秦军一看是严知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个劲的磕头,“大人,大人!救救我,救救我啊!”
严逊止住他。而后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进了来,那箱子的样式让严知府大吃一惊!果真是那批珠宝!
一个汉子打开箱子,嚯!满满当当的金银器具,翡翠玉石!外面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宋明通说,“秦公子,这批珠宝,是不是你所有。”
秦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严知府,不敢说话。一个汉子“嗯”的哼了一声,警告他说,“说实话!”
秦军吓得缩缩脖子,点头答应,“是。”
宋明通说,“这批珠宝乃是一个多月前朝廷被劫船只上运往京城的珠宝,秦公子你为什么会有!?”
“我爹给我的,说只要我变卖了钱财,就全都归我……所以……所以……”
外面围观的人唏嘘声一片,宋明通说,“这珠宝乃是水匪盗贼给劫走的,如今却在秦公子你的手上,是不是说明了,这船就是秦大富劫的呢!”
外面的人议论开来,渣渣声大了些,严知府就响了惊堂木。宋明通又摆了摆手,人群中又过来一队人,他们抬着四五个箱子,那箱子打开,满箱子的珠宝映入眼帘。宋明通又说到,“这些珠宝皆是从荆州各大赌场截获,他们都交代说,是秦大富让他们这么干的。而如今……秦大富自知东窗事发,没有第一时间逃走,而是来到了知府府宅,知府大人的家!”
严知府瞪着他,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这书生知道秦大富会来找自己,于是就在此时击鼓鸣冤,好来个人赃并获!严知府冷笑,这小子是有些花花肠子,不过还是太嫩了!严知府说,“你说是秦大富干的?正好,秦大富今日来我这里做客,我们就来当面问问,看他怎么说!来人,叫秦大富上堂!”
秦大富上了堂,他一看到秦军,哭着抱住了他,“我的儿啊!你没事吧?”
秦军也哭得稀里哗啦。“爹!”
严知府拍了惊堂木,询问秦大富说,“秦大富!”
“草民在。”
“如今这位……”严逊想要说这书生的名姓,却卡了嘴。
宋明通自报名姓,“书生名叫宋明通。”
“宋书生,他说你劫持官船,私吞珠宝!你有何辩解!?”
秦大富跪了下来,说到,“草民不知啊!劫持官船,草民不曾做啊!什么珠宝,草民不知啊!”
宋明通一看他居然还在狡辩!怒声说到,“你说什么?!你儿子秦军刚刚已经全说了!是你指使他去赌庄赌博这些珠宝换银子的!你居然还不承认!?”
严知府连拍惊堂木,说到,“宋书生,你不要着急。我们再问问秦军,不就知道了?”
严知府冷下脸,询问秦军说,“秦军,本官问你。你身上的伤,是何人毒打!”
“是他!他让手下的人打我的!说让我说出这珠宝的下落,不说就打我!”
外面的人又叽叽喳喳起来,严知府又使劲拍了几下惊堂木,他继续说,“是不是他威胁你,让你说这珠宝是你所为?”
秦军一听,喜出望外,“是,是!大人!就是他!他威胁我,